与淫乐谷到处纵情恣欲不同,圣天阁在礼前七天需要禁欲蓄精,不得交欢,违者视为对圣天阁不敬,那怕是族家高门,都会受到惩罚。
花稚对这规矩拍手叫好,要不然三个男人,想想都穴痛……
第二天,天未亮就被叫起床,花稚打着呵欠,任由忧生给自己净身梳洗。
静修不能带家眷相伴,花稚只能独自前去。
圣徙领着花稚来到主堂,其它人也相继来到,除了用来跪坐的蒲团,没有任何装饰物。
因为空旷,声音甚至有回音,任何细微的声音都异常清晰。
等了片刻,一阵细微的金属传来。
身穿白袍的圣子在四位圣徙的簇拥下徐徐来到主堂,男人高挑挺拔,面容俊美,身上飘着淡淡的清香。
花稚与其它三位少主,按着“风花雪月”的顺序排在前排,离他最近。
还是忧生比较好闻,也更好看。
“在下莫迟,这几天将由在下陪伴各们少主,小姐静修。”自从他确立为圣子后,便由他主持静修,大家都是熟人,他没有过多介绍自己。
莫迟撩起白袍,板直腰身,抱合双手,闭眸盘坐在蒲团上。
花稚依葫芦画瓢,笨拙地学着男人盘坐下。
无聊是无聊了点,总比淫乐谷那样成天日来日去的强。
可是,没一会她就扛不住了,忍不住睁开眼往四周偷瞄,结果被莫迟抓了个正。
莫迟用余光瞥了她一眼,不愠不怒地道,“花少主,请专心一点。”
其它同样无聊的人趁机往她身上望去。
一个早上下来,花稚无聊到想吐,她没坐过牢,但肯定比坐牢强。
午膳是十二个素菜加包子,白饭,清水焯煮,连盐也多放几颗,除了莫迟所有人都吃得一脸菜色。
寺庙的素菜也是素菜,但好吃太多了,她怀疑自己熬不过三天,不,一天……下午还要静修。
这才一个上午,花稚生无可恋地叹气。
趁着莫迟离开的空档,月灵凑近她,神秘兮兮地问,“阿雀是不是在御花堂?”
“家里的确是有位叫阿雀的男子,但不知是不是你说的那位。”花稚并不知道月灵痴恋楚雀。
月灵紧紧盯着花稚,“他是不是灰色瞳眸?”
她的表情很认真,手紧紧攥着衣角,表示她很紧张,花稚意识到她很在乎他。
“是……又如何?”
月灵僵住,脸色大变,“你怎么能抢走他!”
她突然失声大叫,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我没有抢他,他自己送上门。”
“怎么可能!”月灵激动得站了起来,“忧生就是你抢回去了!要不是你强来,阿雀怎么可能会送上门!”
花稚迅速理清思路,“你是月华姐姐,是月华告诉你,楚雀在我家吧,他有说楚雀被关起来吗?”
“御花堂守卫深严,光凭他一人之力,怎么能逃出来!”
原来她一点也不了解楚雀,凭楚雀的身手,他要走,十个她都留不住,花稚笑了,“他是锁精处子,可以自行婚配,你愿意娶,他愿意嫁,怎么会轮到我‘抢’?”
她无非是看中人家倾城美色,又嫌弃出身卑微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