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精子的确可以选择妻主,但他要做她的正夫,就必须要守住处子之身。
忧生握着膨胀到全盛状态的柱身,“怎么了,不舍得正夫之位?”
这一着,兵不血刃,景堂却输得彻底。
“嗯嗯……啊……啊……”
少女销魂的娇吟声在他耳畔萦绕,彻底唤醒他身体的欲望,他幻想给她灌精的是自己,胯下的巨物高高翘起。
忧生扬起淡淡的笑容,“还不去泄火,万一这锁精环断开,这正夫之位就保不住了。”
“要是我做了正夫,绝不容你!”景堂撩下狠话,转身离开。
花稚被灌精后,安然入睡,丝毫没有理会两个男人之间的斗争。
忧生轻抚着她的脸,只要她只属于自己,即使永远无法与她真正交欢,他也愿意。
营舍附近的井口,景堂提着木桶,一桶桶冰冷的井水往身上浇,衣衫紧贴在身上,身上的线条若隐若现。
他没有发现有一道灼热的视线正藏匿在暗处痴迷地看着自己。
蓦地,一只鸽子穿过千山万里落在他的肩膀上。
他摸了摸鸽子头,从它脚上取下信函,看到里面的内容后,脸色骤变,顾不上换上干净的衣衫,急匆匆地回到花稚的寝室。
忧生看着浑身湿淋淋的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让她来初潮要多少天?”景堂单刀直入地问道。
“怎么了?”
景堂本不想跟他费口舌,但自己有求于他,不得不说明情况,“族长老商议打算把花琳要过继给现花主,如果小稚再不能行成人礼,少主之位就会被取替。”
“花琳是旁系独女,怎么无端端要过继给现花主?”据忧生所知花琳是现花主妹妹花倩的独女,那怕花稚不能继位,也是传给花倩,让花倩一系成为正统,而不是把自己的独女过继出去。
“花倩出事了,花琳成了孤女,她已经行了成年礼,还比小稚年长,一旦过继,她就顺理成章成了长女,凌架在小稚之上,小稚就会被夺少主之位。”
“所以小稚必须在过继前完成成人礼。”
“你要什么药,我现在立即去寻。”
忧生面有难色,怕是惊醒身边的人,说话很轻,“治不了,她被雷劈后已经元气大伤,你那催经药虽有温身暖宫之效,但其实也不足于催经,加上之后又被换药伤身,药石无灵,只看天意。”
趴着的花稚突然抬起头,“那就把位子让给她嘛。”
只要继续能好吃好住当个二世祖,她不介意其它人坐这个位。
忧生抚着她的后脑勺,担心地道,“你是嫡系,如果她要稳坐少主之位,日后势必将你除去。”
与其担心被谋杀,那还是得稳坐少主之位,“那‘借位’行不行?”
两个男人异口同声问,“什么是‘借位’?”
花稚起身,用手比划,口手并用地解释。
两个男人再次默契地达成共识,“可以!”
可花稚还有一个关键问题,“谁跟我行成人礼?”
忧生沉默,景堂说话,“自然是你的未婚夫君我。”
花稚弱弱地举手,“那家里那个状元未婚夫君怎么办?”
忧生一脸震惊,“你跟他一起这么久,居然不知道他就是你那位状元未婚夫君?”
花稚愣了一下,气得整个跳起来,指着景堂破口大骂,“你是我未婚夫君那为什么又蒙脸,又搞禁室调教的!你脑子有毛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