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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其他 > 被嘲不婚不育,我在七零怒生三胎 > 被嘲不婚不育,我在七零怒生三胎 第135节
  温暖和顾雁州听到陆继君痛哭的声音。
  便站没有走进卧室,而是在客厅搜索了起来。
  发泄出来,总比一直憋在心里好。
  他们两个人也没有闲着,便在客厅里翻找了起来。可客厅里本就没什么东西翻找也是一无所获,但顾雁州踩着地盘,发现声音是不同的。
  他便半跪在地上,用手敲击着地板。
  陆继君听到动静,便从卧室里走了出来。“是发现了什么吗?”他由于刚刚哭过,声音有些沙哑。
  他一边说着,也蹲下来,用手敲击着地板。
  “这一块是空的。雁州,你去找个锤子,咱们把这一块给砸开。”
  “好!”顾雁州一口答应了下来。
  温暖有些傻眼。“爷爷,您自己知道自己屋里有密道吗?”这未免也太玄幻了吧!
  陆继君微微摇头。
  “我不知道!”
  顾雁州去找锤子,大概五分钟后,他提着一把锤子走了进来。“爷爷,暖暖,你们都在门外等着,我来砸!”
  陆继君和温暖也没有耽误时间,站在门外等着,顾雁州的力气很大,没几下便把上面的地板砸开个口子,口子不大,一次只能过一个人。
  “爷爷,暖暖,你们先不要下来,我先下去看看!”顾雁州觉得如果遇到了什么危险自己也能处理。而且确定没有危险,才能让温暖和陆继君进来。
  温暖听到顾雁州的话,忍不住有些担心,而且密道那么暗,伸手不见五指,顾雁州能看见吗?她想到自己之前组装了一个类似于手电筒的防狼装置,也顾不上自己会不会露馅,就递给了顾雁州。
  “雁州哥,你按住这里,就会有灯光了。你下去要注意安全,我们在这里等着你。”
  顾雁州接过温暖递来的手电筒并没有犹豫,他发现往下是有个楼梯,一直下到地面上。
  顾雁州顺着地面一直往前走,他发现这个密道真的很深,走了大概有半个小时,便看到一张床,但床上已经落了厚厚的一层灰。
  他掀开床铺,就看到一本已经发黄的日记本。日记本里有不少的照片。他担心陆继君和温暖等急了,并没有看,便一直走到了密道的尽头。他用手推开上面的木板,就看到了碧蓝的天空,他双脚用力一蹬,直接从出口上来。
  这里是跟陆家老宅完全不同的院子。
  第232章 我可能等不到你了
  顾雁州并没有马上原路返回。
  他从院子里找到了堂屋,很快就确定了院子是白家所属,这倒是跟他的猜测差不多。
  顾雁州便没有在院子里多待,直接原路返回。
  这一来一回将近了一个多小时,把温暖和陆继君都给等着急了!
  顾雁州身上蹭上了不少的土灰,整个人也有点儿灰头土脸的。
  温暖把他身上的灰尘拍掉,拿出帕子擦拭了他的脸颊。
  陆继君看到顾雁州手里拿着一个发黄的笔记本,便从他手里接了过来。
  “咦,这是婚纱照吗?”温暖见新娘带着白色的头纱,穿着白色的裙子,男人穿着中山装,男的英俊帅气,女的美丽优雅,真的格外的登对。
  陆继君一手拿起照片,另一只手轻轻的摸着照片里新娘的脸。
  “这是我们的结婚照,当时我们找了师傅来家里拍的。这婚纱是洋人最流行的款式,别人有的,如意也应该有。为了这套婚纱,还折腾了蛮久的。她也算独一份。
  除了有婚纱,还有红色的凤冠霞帔。”他说着,又拿出了一张照片。
  陆继君把照片看完之后,小心翼翼的收好,翻开发黄的日记本认真的看着。
  “君哥,今天是你去东三省的第四十天,我收到你的信,信的内容很短。你还让哥哥给我准备了松子,松子好难剥壳。我被哥哥笑话太娇气!
  可我有什么办法,以前都是你帮我剥壳呀。本来想给你写回信,但哥哥说你那边要转移阵地,我写信了,你也不一定能收到。
  对了,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你要当爹爹啦!我有了咱们的孩子。”
  “君哥,又过了一个月,我听说外面打仗很危险,我这几天总是做噩梦,梦到你受伤,我很害怕。肚子里的宝宝又长大了不少,我的肚子悄悄的鼓了起来,有宝宝陪着我,我就不怕了!君哥,你要早点儿回来哟,我和宝宝等着你!”
  “君哥,今年的冬天。我觉得特别的漫长。
  冷的我都没出门了,我现在已经把自己裹成了一个球。以往冬天的时候,你都会给我堆雪人。可你现在都没有回来。快过年了,期待你回来跟我们一起过年。”
  “我期待着你归来的消息。可今天家里来了很多的人。他们告诉我,你失踪了!我很害怕。所有人都告诉我要坚强,可没有你在,我该怎么办?
  结婚的时候,你答应我要跟我白头偕老的,你不会食言对不对?我会在家里等着你,一直等你,和孩子一直等着你!不管多久都等你……只要你回来好不好?”
  陆继君看着眼泪是控制不住的往下落。
  但他还是坚持的往下看。
  “君哥,我好怕!我不知道该怎么办?陆继忠他闯入我的房间,我发疯一般的推搡他,打他,他这次被我吓走了,可我亲眼看着他抱着泽儿去了井边,他用泽儿威胁我。我很怕!泽儿不能有事!”
  “君哥,我对不起你!我真的没办法,我出不去,不知道该怎么办。意意她出现了!
  意意跟我说不要怕,她会帮我阻拦这一切,她好勇敢。
  她让我写求救信,说爹娘不会任由陆继忠这么做的。
  可爹娘总是不在家!
  爹娘给我的回信,要登报让我跟你解除婚姻关系。意意说,如果这样,谁都别想好过。她要放火烧死所有人,我觉得她已经疯了,我快控制不住她,也控制不住我自己了。
  意意让我装病,病的很严重。她联系上了哥哥,挖了一个密道。他们商量着出去,可我不想走,我想留在这里等着你,意意占有的时间越来越长,我怕我有一天会忘记你!君哥,我可能等不到你了,我好累!”
  陆继君继续往后翻,可后面都是一片空白。
  “怎么没有了呢?”他想知道如意有没有受伤?意意又是谁?
  温暖看着陆继君不停的翻找发黄的日记本,格外的暴躁!
  “爷爷,你冷静点儿!既然日记本都完好的放在密道里,想让奶奶也已经被人救走了。而且我刚才询问雁州哥,他说密道的另一头是白家的院子。”温暖的话让陆继君冷静了下来。
  “对了,如意被白如今给救走了!”陆继君自言自语的说着。
  “我们现在就去白家的院子,我要找人问清楚。”
  温暖见陆继君朔风就是雨的样子,她真的担心。“爷爷,我能看下这个日记吗?”她想看看日记本里有没有有用的信息。
  “可以!”陆继君把发黄的日记本递给温暖。
  温暖觉得白如意被她哥哥白如今以及陆继君保护的很好。在发生变化的时候,她确实很难以接受。尤其是陆继忠用孩子威胁她,那是他们唯一的骨肉,她能怎么办?
  但温暖看到文中提到的意意。
  她瞬间就明白为什么白家要匆匆离开。
  由于白如意受到伤害,她分裂中两种人格,一种是极端毁灭性人格,一种是她自身简单美好的人格。可自身的人格太过于虚弱,如果不接受治疗,很有可能被另一种人格吞并!
  温暖越想越是心疼白如意,更加恨陆继忠。若不是因为她,白如意也不至于出现了精神分裂。
  “爷爷,奶奶已经是被白家人给救走了。她确实是生病了,所以白家人才会急匆匆的离开。”温暖不知道白如意的病有没有治好,毕竟这个年代真的太落后了。
  陆继君听到温暖的话,想到日记本最后,如意反复提起的意意。他越想越是觉得不对劲,什么叫做意意占有的时间越来越长。
  陆继君忽然想到了什么,他抬脚便往外面走。
  “爷爷,你这是要去哪?”
  “去白家!”陆继君要弄清楚如意到底得了什么病。她舍不得离开自己,也舍不得离开孩子,可她的身体似乎很不好。
  顾雁州和温暖知道如果不弄清楚,陆继君是不会休息的。
  他们一行人来到白家大院。白家大院也荒废了不少,但没有钥匙没办法进去。
  不过白家老宅在街道上,这里人来人往,热闹非凡。温暖走到人群里稍微询问白家的情况。热心的大婶就好奇的问道:“姑娘,你们是白家什么人?”
  “白如今是我舅姥爷,白如意是我奶奶。我爷爷是陆继君,他之前打战失踪,又失忆了,前些日子,我们才找到爷爷,爷爷记挂着奶奶,一直吵着要回平城。我们这不就回来了,我们就想问问,有没有人知道我舅姥爷的下落?”
  大婶听到温暖的话,一拍大腿。
  “小姑娘,你说你爷爷是谁?是不是住在陆家大院的陆家二少爷陆继君?”
  不等温暖开口,陆继君便认真的道:“是我!请问你是?”
  “陆老,我爸年轻的时候在白家做长工,白家是难得的好东家。后来东家有事离开,我爸这么多年还一直替东家寻找你的下落。既然你回来,赶紧跟我去我家里,跟我爸见一面,也能了了我爸的一桩心事。”大娘说着便在前面带路。
  第233章 白如今的信
  温暖、顾雁州以及陆继君随着那位大娘往前走。
  走了大约十分钟左右,拐进一个巷子里。
  “秀梅,这三位是你家亲戚?我怎么从来都没见过?”巷子里的邻居忍不住好奇的问道。
  秀梅微微摇头。“这位长者是陆家二少爷,是白家的姑爷,打听白家的事。我爸之前不是在白家做工吗?就带他们来找我爸。”
  邻居听到了秀梅的话,忍不住打量着陆继君。
  “二少,你可能不记得我了,但我男人之前在你家里做工,他一直替老爷、夫人记挂着您。他现在去做工了不在家,你回头记得来我家里吃饭。”邻居一脸热切的道。
  陆继君没想到还遇到了家人的长工,“你叫我陆继君就好。等会儿我带孩子们去你们家里拜访。”他有挺多的事想知道的。
  “那我叫您陆老吧。我男人要是知道您回来,不知道得多高兴,您现在和孩子们住哪里?你们那院子好久没住人了,现在回去住也不安全,我家还有房间,你们要不要来我家里住?”妇人对陆继君特别的热情。
  陆继君再三道谢:“我们已经把房子收拾出来,就不麻烦你了。谢谢!”
  “好好好,您快跟秀梅去吧。秀梅老爹是白家的长工,白家对他特别好,秀梅老爹林白盛也是热心肠的人,”
  妇人说着,秀梅就已经带着陆继君进了院子。
  秀梅的父亲林白盛正坐在院子里乘凉。
  “秀梅,你怎么过来了?”她不是昨天才过来吗?怎么今天又过来了。
  秀梅听这话也不生气。“爸,你看我把谁给您带来了?”
  林白盛听到自己闺女秀梅的话,自然往她身后看去。
  他看到一个头发花白,目光严肃,脸上带着刀疤的老人。
  他身边是两位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