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安居的日子甚是清闲,芩子清也最爱坐在窗边的软榻上,翻阅着自己爱看的书籍。
她看得入迷,直到如春叫了好几声后才回过神来,她放下书籍微微伸了个懒腰。
“小姐你啊,看书太专注了。”如春嘟囔着,又将手里端的汤水送到她面前,“林公子见小姐面色不佳,特叫我熬了些营养的汤水给你。”
林公子……
芩子清隐隐觉得不安,便对如春说:“你放桌上吧,我稍后再喝。”
“好吧,小姐你记得喝。”如春放下后,嘴里嘀咕着衣服还没洗,向芩子清说明一声后便跨门而出。
见如春走后,她拿起碗仔细端详片刻,出于女人的直觉便拿出银针一试,看到无异常后心里稍稍安定了些。
出于别人的一番心意,她便小抿了几口,然后便将它放在了一边。
“子清姑娘在吗?”门外传来敲门声。
芩子清认出了是林拂言的声音,微微整理下衣服后便去开了门,开门第一眼就是他月牙形状的狐狸眼。
“林公子是有什么事吗?”
“不请我进去坐坐吗?”他挑眉调侃道,瞳孔里倒映着芩子清略微惊讶的神情。
芩子清尴尬一笑,侧身做了个请的手势,“不好意思,是我怠慢了。”
这里总归是林拂言的地方,所以他也不避讳地走了进去,看到尚还完好放在一旁的汤水,眼里的笑开始有些扭曲。
“子清姑娘是觉得这汤水不好喝吗?”他问话的时候一直刻意看她的反应。
芩子清并未察觉,依旧礼貌地如实回答:“浅尝了下味道,有些烫打算放凉再喝。”
“子清姑娘可觉得哪里不适?”林拂言突然靠近来,一只手搭在她手臂上。
这突如其来的靠近,芩子清赶紧吓得往后退了几步,刚想说自己并未不适,身体突然越发燥热了起来。
她跌坐在榻上,警惕地看着林拂言,想到那碗送来的汤水,她似乎明白了什么。
“你在汤水里……下了药?”
林拂言卸下伪装,大笑道:“你倒是戒备心很强,但我下的……可是药性最强的春药,即使你只是抿一口,你也招架不住。”
“你为何要这样做?”芩子清意识开始涣散,说话时都要喘着气。
“我为何要这样做?”他慢慢靠近趴在榻上面泛潮红的人,“你可知周葵能把制香生意做到如今的地步有多不容易。”
“你一个有夫之妇竟将他勾引得神魂颠倒,连他最爱的制香也可以拱手让人。”
“我没有勾引他。”她想挣扎着起来,却被林拂言死死压制。
“我是他多年挚友,是不可能眼睁睁看他的心血毁在你一个人尽可夫的贱蹄子身上的。”
芩子清拼命咬着唇,用指甲掐着手心,试图让自己不丧失理智。
“下药这种下叁滥的手段亏你做得出……”
林拂言不得不承认她确实有几分姿色,他跪坐在她腰上,俯下身贴着她耳朵低语:“我要让周葵看到你等会在我胯下搔首弄姿的模样,让她看清你不过是骚逼千人骑的贱妇。”
此时的他言语粗俗不堪,与往日谦逊有礼的模样天壤之别。
原来一切都只是他的伪装。
“你……不得好死。”
“你可知我之前是做什么的?”他用力掐着她的下巴,声音似魔鬼低语:“奸杀掠夺、无恶不作的江洋大盗。”
他擒住她的两只手,不再是表面温润的模样,如同暴露本性的豺狼虎豹呲着牙嘶吼。
慢慢被药性上头的芩子清,也顾不得面前是何人,贴着他的胸膛就往上蹭。
林拂言轻蔑笑道:“你看看这才是你的本性。”
作者言:有友友问林是不是主角,那我就参考下大家的意见,毕竟主角们已经不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