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映从阿竹身上下来,喘着气儿躺着缓息。
他转头看她,忍着全身异常灼烫、下腹钝烈酸胀和骨缝如要裂开剧痛,拿起绢帕为她抹拭下身。
只一次,可能不够?尚不能确保成事?!
“给大人舔舔可好?”他温柔、不舍看她。
今日,既恼,兴致却也甚高,酒意醺然,事后余欢仍在,她点头。
他跪在床上,退去她中衣,迷恋的看了她一眼,垂头含起她整个乳晕、轻轻吮吸……
漫妙乳头酥欢如涟漪柔缓漾开,她舒爽得长叹,“呼……”
薄唇轻努,他将她乳头含在唇间重重抿弄、舌尖抵着乳头尖飞速上下、左右、转圈撩晃、又重重抵刺、间或辅以牙齿轻磕,她泄出舒服轻吟,手轻抚他轻丝;
他的舌功确实是夫侍中最好的。
抬手捻弄她另一颗乳蕾,另一只手悄悄滑下去,指头在阴阜顶部缺口处怯头怯脑撩动画圈、似不敢探伸进去,又激起万千酥痒和欲念。
见她胯腹轻抬,那只中指头便滑溜进去,指尖轻撩小花蒂儿,像要把它撩动出来,指腹又来回揉搓……
她下腹轻颤,呵呵轻喘,手轻扯他青丝……
他随着她轻扯一下一下点头回应。
妻侍间淫趣盎然。
他的手、唇舌都灼热得很,舔、抚哪都舒服极,欲汗从雅隽脸上滑落,映入她眸眼,也映入她心头,她轻抚他汗湿湿欲漾漾俊脸,“雅竹儿……”
“大人,在。”他应。
两颗乳蕾都被他吮吸得嫩亮敏感极,他摊开掌心、伸出舌尖分别悬立两个乳头尖尖磨圈圈,手指倏的并拢、薄唇倏的合并,分别撮、嘬她俩乳头……
花样乳头快感令她花穴一派浓烈濡湿。
唇间再用力吮弄、指间再捻弄乳蕾几下,听她泄出有些儿闷重呻吟后,他蹲跪在她腿间,低头含起那颗小花蒂,舌尖猛的左右摇晃、又倏的停住、疾疾上下撩动、复停住、再抵着转圈,小蒂儿在他舌尖蹦着酥麻极快感……
撩动越来越快!快感由暖灼舒欢至刺激!一波又一波阴蒂高潮令她仰起上身双手用力扯拽他发丝……
诸多夫侍,或缘于复杂心思、图谋、或缘于惧怕?床榻侍欢不时常顾此失彼;哪怕是跟过她出征的朱逸和林洋;
倒是这个从不图名份的阿竹,对她所有敏感处,记得清清楚楚!练就灵活舌、指。
心思细腻,清雅如竹。
淫水从穴口里源源不断渗出,灼灼暖暖,他唇瓣移过来,先是轻吮、继而仿如和穴口接吻般,转着角度嘶磨、吮吸,舌头在穴周转圈舔弄!
穴口嫩肉圈舒服蠕搐,再舔下去,她便要泄了。
他适时问:“要么?”
她将他拉起来,人酥酥懒懒,没想压上去套弄他,两人成侧卧姿,她抬腿、穴口侵吞掉他阴茎,掐抱他腰来回推拉,花穴缓缓操套他粗壮,穴壁掠夺、刮挠大龟头……
妻侍就这么边交欢边款款对视,充斥同频舒欢快感……
不同往常的强势,温柔的操套,同样令他沉迷。
其实,从前,他们没少这般,她一宿一宿抱着他为欢,呼他雅竹儿,说他前生定是、不、生生世世都是她陈府西窗前一丛竹。
那时小白还不常来府上,后来陆大人带小白来,阿菊临终还气呼呼说那个小白非善辈,阿竹你可要长点心计缠住大人呐,小白有朝一日肯定进府里来,压在你头上。
终是进来了。
她挺胯操套着他,他一手捻捏她乳蕾、一手轻揉她花蒂,揉得用力了些,她花穴里急颤蠕动,就着侵吞的姿势,她将他压倒,又疾烈狂乱操套!
今日的他,一身雅意似全化成灼烫、硬昂,又掺进淫荡天成?怎么操怎么灼烫怎么可以!在她操弄下婉转淫喘、俊眸水波盈盈,雅欲得惊人!
“全身这般烫?阴茎这般硬胀?”怎么操弄都不够?她操得大爽尽兴、香汗淋漓迷懵地问!
今天的他太好操,阴茎坚硬膨大烫灼,眸眼里有万千低顺……
他欲色迷蒙摇头,万千迷恋爱视她,中指头用力抵按她花蒂,指头虽没动,但随着她自己挺胯操动,牵扯出剧烈阴蒂快感!和着操套的刺激阴道高潮,她花穴一阵暴绞、淫汁如瀑喷泄,他也在她花穴里射了……
一大股灼热淫汁混着他的精水冲渗进他马眼,直向阴囊处钻……
他隐隐预感,这回子绝对成?!
今儿个真是极致尽兴!她享受着这一刻全身漫着薄汗的事后欢愉。
他起身,给她抹好身子,从她腿间钻趴进她怀里——这姿势,其实有些儿、犯家规,男子不得在女人之上,哪怕床塌上——她伸手抱揽他,一年前,她便许他如此,独一无二,她也只和他侧卧交欢。
这傻子,偏毫不解恩宠、整日跟她倔。
安静的相拥,谁也不提甚走不走的事。
——这便是玲珑慧质大人,迎来送往,不出恶言。
你愿来便来?你想走也不留?多情人最寡情!这一瞬,他心里还是犯起些许恨意。
她偏又从袖兜里掏出枚银戒,“在外,若有人强你,你逃脱不掉,将此拿出来,京城乃至天下官贾皆明你是我相府的人!没人敢动你!若是遇到些山贼不懂路数,你便让他们持此信物到相府求见陈婆婆索万贯钱财,大人定巢了她老家。”
他接过这枚背面刻着【陈梓佩.相】的平平无奇小银戒,为那句【大人定巢了她老家】而心绪激荡。“嗯!”他重重点头。
从上午到现在,操弄尽欢,疲乏、醺醺酒劲上来,她呼级沉缓餍足入眠。
他为她穿上中衣裤,盖好被子,万千迷恋、不舍看着睡梦中更为慧美的大人,大着胆子亲了亲她唇角。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人,定与皇上一般,叁宫六院七十二侍,哎……
他从衣橱中取出件大貂衣,塞进大布囊。此时夏天,若是事成,应当是倒春寒春末,天冷。
大人送他的名贵药材、发带玉簪、骨扇字画,一应不带,抚了抚下腹,但愿他能带走她的血脉。
虽甚也没偷,他恍惚自己像个贼?
不,他偷了,从她书房斗橱里偷了包【致孕开身药】,从他冒出离府念头,他便筹谋着这事:
她的血脉,和她一样聪明、慧美,在他身上种下、从他身上孕袋剥离呱呱落地,一个软软香香小包子,称她为娘亲,称他为爹爹。
呵呵,因此,离去似也不太悲伤了。
背起大布囊,蒙上侍人面纱,捂着下腹抹着一头虚汗,忍着全身如骨节全裂开般剧痛,他急急溜出相府。
让她整天纳侍去吧。
他才不帮她训教新侍人。
他要独自生下、疼爱、养大小包子,将来也不还给她,哼。这么胡想,他无比欢乐起来,腹胀、骨疼也没那么厉害了。
刚走出府前道,便见一个个木架子横亘路边,上面贴着修路告示,本想出城的他,只能沿着路障走走停停左拐右拐,这城里怎么到处都在修路?
幸好修路,他在路障边布告栏看到城郊玉莲庄镇好几个药店药坊招配药工/药童,竟不限男女,离这有些儿距离,为了天黑前赶到那,他雇了辆路边停着候客的马车。
在车上坐下,他才缓过神,他真离开了那么多男子梦寐以求嫁进去的相府?!
缓缓回头,望向民安巷方向,抚抱越来越热烫、酸胀、厉疼下腹,阴囊处似已长出小孕袋?
马车哒哒,刚离开,他便一路回想与大人相处的点点滴滴……
没事,将来说与小包子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