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脱了吧。”陈映手一挥,淡淡说。
哪怕挨过调教的秀男,也没真正经人事,难免吃羞放不开,一个个羞极低头,使劲回想,秀园先生教的长指如何挑开绸带、拂下襟领;脱衣,唯发、头、眸光动得,上身须依然站如松,正中鸡儿,不晃、不抖,方为上品!
又都不敢看向皇上,便循先生所授淫巧,俊眸勾抬向屋角虚空,眼神羞赧中带盼,指头拂下本就轻飘飘、绸滑纱衣,脱得那叫风情万种!
一时间,殿内欲色四起。
一片簌簌声起响,地上摊着一堆堆华服纱衣,拢着一双双白皙脚踝!一整片乌泱泱的极富情欲暗示意味,令赵殊稍赏了片刻才顺着往上看修长腿间窝着一坨坨颜色深浅不一、都颇硕大软肉;
有身子尚青涩得紧,胸腹未完全往横壮里长,一截儿胸板青涩清瘦,像片风中稚叶,惹人怜爱、狂操肆虐;
有两个年纪大点,下颌线分明俊毅,身子长开、壮些,下腹可见两道斜往上飞人鱼线,六、八块并不贲张肌肉隐隐,鸡儿微勃斜挺,想来必颇持久、耐操;
稚、壮俊色,在眼前冲击交杂,甚有趣头!
缀在平袒胸乳的乳晕,有的粉如桃花瓣,有的深褐近黑,有的小巧不过食指腹、有的大如朵盛开腊梅,有人过份害羞微含起胸,可哪里遮得住?
一个个秀男唯青丝如瀑在后,身上一缕不着,赤裸裸供女帝赵殊看、挑……
男子鸡儿有两种,一曰血茎,即充血勃起方变粗长,一曰肉茎,平常与勃起时粗长无甚大差,只是不硬,胯间大肉条垂坠坠,这种最具观赏性,宫里传说,无上皇慈寿宫里,都是这种男子,一丝不挂荡着鸡儿斟茶倒酒。
陈映扬了扬眉,美男真是好东西,天生就该被拿来赏玩、狠操套得他们浊液横飞,频频告饶、最后瘫软成泥。
和赵殊正对一秀男来不及脱衣,腿抖得直接跪下了!
陈映摇头,真是一拨不如一拨。
刘意脸如死灰,差点也跪下。
“抬起头来!”赵殊轻喝!原本只针对这跪下秀男,其他秀男闻言皆强撑羞赧抬颈……
传说中皇上仪容美艳姝丽过人果然不假,只是眉眼真真凌厉骄扬!就算向上勾的眼角平添冶媚,却耐不过黛眉飞扬入鬓不怒自威、英傲冷肆。
远端,传说中文笔墨言语皆令人如沐春风,武带兵征伐、百里外弓弩取对方首领性命“大景朝不二良相”,虽不似赵殊那般傲冶凌厉,浅笑脸透着莫测狡黠慧气似更瘆人。
跪地秀男抖得连纱衣也脱不了,双腿渐成斜崴跪坐,牙齿打战、唇瓣悸抖;衣领滑落一半,肩臂、锁骨白得发亮裸露,颤颤的散发骨感俊美;
白皙双手抖颤紧抓领带,已不知是想遵旨脱衣、还是护着这身穿和不穿真没多大分别纱衣?
随着身子悸颤,胸前比浅红纱衣微赧深的两点小幅颤颤晃晃、颤颤晃晃,晃得赵殊眸眼眯敛。
陈映微蹙眉冷视。
赵殊踱步走近,无上威凛帝皇气息兜头欺压!
他呜嘤嘤似求若泣,想低头、又不敢、百般意思生动上脸,胯间颤悠悠昂扬!颇长、如弯刀,将浅红纱衣胯间顶出不小隆起!弯刀头蒙胧中透亮!布料隆起顶端正中似有一点湿泞?湿渍正漫开……
衣领又往下滑落两分,挂在白如玉手臂,他竟胆大包天,伸手将衣领拉起!被遮住的整片肩背,在浅红透明纱袖中,似更玉白?
这未脱衣的生生将那一溜儿脱得光光的比了下去!
赵殊俯身撩起他下巴,五官精致如画,眼角无她不喜的靡欲潮红,长睫上挂着两颗硕大泪滴,淡樱色薄唇微翕,嘶嘶倒吸着气儿,这唇儿嘶磨起来应甚带劲儿!
上面一张如画惊吓饮泣脸、下面一柄粗长勾弯刀!也算半个极品了!
她纤长手指探伸下去微用力紧握翘弯肉刃,硬!烫!
“叫甚名?”女帝声音,也不怒自威。
“小、小五”,声儿颤得厉害,青涩却也不失清润,像浅秋御花园碧湖边的风。
陈映眉头蹙深两分。
赵殊两手对拉,撕开他胸前纱衣布料,玉白胸脯甫见风,泛绽轻微鸡皮疙瘩,迅速风过水无痕逝去、更显嫩白,两颗小铜钱大小浅粉乳晕上缀着更粉嫩小乳蕾,诱人狠狠疼爱、蹂躏!
她转头向刘意点头、又挥了挥手。
俩宫侍将小五扶下去。
刘意抹了把汗。陈映却是半眯起眼,望着小五消失方向。
赵殊示意继续,走回落座。
知道皇上不喜骚首弄姿之类,陈映这文武兼修的大人更干脆,不搞抚琴献舞那套,悠悠拍掌示意开始。
秀男们一字排开,调教过的站左边,未经调教站右边。
左边秀男,眼角薄薄靡靡潮红、眼眸盈盈水波,淫靡味儿比右边浓烈多、脸上表情更繁复,赵殊却望向右边多些。
定睛望去,才发现每人马眼处皆插着根羽毛儿?
“圣上,相貌固然重要,但那话儿不中用也没意思,选一两个会来事、乖巧听话、贴心慰聊辛苦、添添情趣,其余的以解决欢欲为是?”陈映低声禀示。
“嗯。”她淡淡点头,后宫职分便也是这样了。
“那就考考他们敏感、起势速度、持久耐力?”不等皇上再度点头陈映再次拍掌,宫侍在旁点香、摆上小漏斗计时、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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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羽毛撩性器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