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呢……
是因为许邦彦身上的灵骨吗?
夏新心里莫名有些不安。
卿越望着将离冷峭的神色,面上的笑意也淡了淡。
他倒是没再说什么,规规矩矩地开车,送将离和夏新,回到骄阳观。
车子一停下来。
将离便推开门,走进骄阳观。
“那个,谢谢啊。”
夏新跟卿越道了一声谢,干笑着,便赶紧下车。
卿越似笑非笑地盯着将离和夏新的背影。
直到两个人的身影,消失在骄阳观的大门后。
卿越吹了一记口哨,仿佛完全忘记自己刚才经历过什么,便漫不经心地发动车子。
骄阳观里。
付二还在接待香客。
院子里还有不少香客。
看到将离和夏新进来,有不少认出他们的人,作势就要上来和将离攀谈。
将离却像是没有看见似的,目不斜视地进入后院禅房。
众人不由一愣,有些疑惑。
夏新对他们连连欠身,歉然道:“不好意思,对不住各位,我们观主今天身体不舒服,要休息一会儿,如果需要看相算命求签的话,你们可以找我们的付二师傅,他也是一等一的大师的,今天在我们这算命,全部免费哈。”
众人对将离有滤镜,听到夏新这么一说,众人便也没有多想,笑呵呵地应下来,满心都是免费算命这事儿。
付二在正殿门口,听到夏新的话,心里虽然有些抱怨,但也看出来,夏新这是个好办法。
不然现在网络这么发达,明天将离冷脸面对香客的事情,就会被公布到网上去。
付二也看出来,老祖宗今天状态明显不对劲。
付二心下不解,但现在也只能认命,帮将离做一些扫尾之事。
夏新给付二使了個眼色,看付二摆了摆手,他便将所有事情丢给付二,跟着进入后院。
他跟过去,就见将离禅房的门,已经关上。
夏新走到门口,敲了敲门,试探地问:“老祖宗,您在里面吗?那什么……快中午了,您饿不饿啊?想吃什么,我给你做点好吃的?”
房间里:“……”
一向爱美食的将离,毫无反应。
像是没听见夏新的话一样。
第816章 你们很像
夏新听到里面一直没动静,心里一紧,“老祖宗,你,你没事吧?”
他有些担心,将离会突然出什么事情。
虽然他知道,老祖宗一直很厉害,但不知道为什么,他莫名有些不安和担忧。
夏新思及此,又伸手敲了敲门。
似乎被他烦到了,将离没什么情绪起伏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没事,我不饿,你去休息吧,我想睡一会儿。”
将离声音越是平静,夏新就越是担心。
他担忧地道:“老祖宗,真的没事啊?”
将离嗯了一声,“我想睡会儿,别来打扰我,不然我就把你逐出师门。”
夏新:“……”
彳亍。
夏新琢磨不透将离是怎么想的,长叹一声,走到走廊对面坐下来,守在将离门口。
老祖宗看上去挺正常的,但他就怕将离有个万一。
还是守着比较好。
房间里。
将离感觉到夏新的气息没有走远,她坐在床边,也并没有休息,一直低着头,看着掌心里的两块铁符。
她隐约想起来一些事情,但又记不太清楚。
同一时间。
卿越回到傅家。
一下车,他就看见傅时延面无表情地站在阳台上,盯着他。
段剑川站在傅时延旁边,给他使了个眼色。
卿越不怕死地一笑,对他们招了招手。
然后,提步走进房间。
没一会儿,卿越便出现在二楼的阳台上。
他一走过来,便揽住温子书的肩膀,吹了一记口哨,“怎么都在这里啊,难不成都在替我担心吗?”
温子书觑了觑傅时延的神色,掩嘴咳嗽一声,提醒他正经点。
卿越像是没懂一样,笑吟吟地看向傅时延,“三哥是担心我吗?”
傅时延目光落在他身上,瞥了一眼他身上恢复到差不多的伤口,道:“还没死。”
卿越乐了,“嗯,托三哥的福,未来三嫂救了我。”
傅时延微微眯起眼,“你看到了什么?”
卿越听出来他意有所指,暧昧地一眨眼,“三哥以为,我会看到什么?”
傅时延神色淡淡,“卿越。”
卿越举手投降,“我明白。”
他望着傅时延,面上吊儿郎当的笑意消失不见。
只说了四个字。
“赤地千里。”
温子书和段剑川没有听太明白。
两個人下意识地看向傅时延。
傅时延握紧手里的水杯,眼底像是有惊涛骇浪,但表面上又是一片沉寂。
温子书和段剑川不由对视一眼。
温子书用口型问道:什么是赤地千里?
段剑川几不可见地一摇头,他怎么知道?
温子书:“……”
卿越望着傅时延,在这时候,不怕死地再次开口,“她的灵相,损毁了二分之一——三哥,我觉得,她的灵相有些熟悉,我好像在哪里看到过,你觉得我是在哪里看见过?”
“你当初帮了我,我不会动你。”傅时延答非所问,眸光微冷,“但不代表,我永远不会动你。”
卿越轻笑:“三哥,我不就是随口说一句玩笑吗?”
“这种玩笑,最好少开。至于她的灵相,更不是你该管的事情。”
傅时延冷冷地看他一眼,转身离开。
卿越望着他的背影,倏地说道:“你们俩还挺像的,同样的话,她也说过。三哥,你们俩说这样的话,是同样的心境吗?”
傅时延脚步一顿,却没有回头。
下一秒,大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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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7章 占卜找人
段剑川和温子书站在阳台上看了一会儿人,便见傅时延开车出去。
温子书立即问道:“三哥这是要去哪儿?”
段剑川皱了皱眉。
还没说话。
卿越便笑了一声:“还能去哪儿,自然是去见心上人。”
段剑川面色微寒,“卿越,有些事情不能想,也不该想,那些念头,你早就该忘记了。三哥欠你们家的,也还得差不多了,你如今走到这一步,也是你自己选的,从来不是谁逼迫的,没必要一直惦记着。”
温子书一脸懵,又听不明白了。
卿越面色淡了淡,神色变得幽深起来。
过了许久,才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