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度过了没有对方的元旦,再见面时也没有人提自己是怎么跨年的。
只是这种语言交流闭塞总要有一个缺口来释放。
江昀峥这次在床上要的格外凶狠。
双手握住方荷的大腿向两边打开,站在床边自上而下捣弄花穴,粗长的性器狠狠碾过敏感的甬道,最深处的汁水都被插得溅了出来。
方荷抱紧膝窝,指尖都陷进大腿的软肉里:“啊——哈——”
肉棒被紧紧缠住,越是用力抽插,小穴越是用无数张小嘴去吸他,有种如果不用力顶送就无法自拔的快感,所以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狠。
“怎么这么会吸?嗯?”声音沙哑极了。
不只是额头和脸颊,赤裸结实的胸膛也泛着一片水光,湿淋淋的给他线条健美的肌肉镀上诱人的色泽。
她被顶得说不出话,只能摇头流泪,呜咽地呻吟。
“受不了了?是吗?”他一边动作着一边盯着她问。
她还是摇头,倔强的不肯说话。
像是置气一样,两人心里都憋了股劲儿,气自己太在乎对方,气自己,不争气。
于是一个逼对方低头,一个硬着头皮死扛。
明明知道他们的关系,却忍不住想要更多,除了对身体的渴望,心里居然也生出了更多奢望。
那是一种无法言说,却可以清楚感受的东西。
江昀峥见她不肯喊停,彻底放开索取。
野兽一旦出笼,必须吃饱才能停下。
深深顶进去,整根进入她温暖柔软的穴肉里,抽出来时依依不舍的嫩肉被捣成白浆的液体黏在肉棒上。
等她泄身高潮,腰酸不已,江昀峥还没有释放。
轻而易举将她翻身跪趴在床上,再次整根顶送,她失力向前扑,被他一手拉住了双臂阻止前倾的动作。
破碎的呻吟带着无法抑制的哭喊,方荷觉得自己身体深处要被他撞碎。一起被冲撞的还有她苦苦支撑的伪装。
装作不那么在乎,装作不那么心痛。
这一刻全都支离破碎。
白皙的臀肉被撞出红痕,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在不间断的抽插顶送里,小穴战栗着收缩张合,摩擦的热度似乎想要把那里彻底融化。
江昀峥低着头,着迷的看着他们交合的地方。多神奇,此刻他们竟然真的融为一体。
他其实不太懂,方荷为什么不肯给他一点对她而言轻而易举的东西。
终于咬牙把滚烫粗硬抵在花穴最深处,他闷哼着射了出来。
方荷在高潮后失去了思考的意识,只剩张嘴喘气的本能。
江昀峥没有第一时间抱她去清理。他俯下身,同样喘息着,用汗湿的手臂和怀抱把她搂紧。
心跳剧烈,呼吸急促。他们一言不发,只是默默获取着生存养料,以及感受这一刻内心撕裂一样的疼痛。
江昀峥把脸埋在方荷的后颈,有看不见的水珠从眼睛里悄悄滑落,倏然消失在她的长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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