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纽约的时间是下午三点萧爱月飞机坐久了时差没有调回来整个人都无精打采,远远看到新保镖小张在朝她挥手萧爱月垂头丧气地走过去,虚弱地问她:“晴晴呢?”
小张一把接过她的行李呆板地说:“老板在酒店。”
将近12月份纽约天气很冷可能是跟萧爱月刚下飞机有关,小张在前面带路没有丝毫畏惧严寒的表现,萧爱月缩着脑袋跟在她身后,有一搭没一搭的找话说:“晴晴是不是不希望我来找她?”
小张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回答的相当简单:“我不知道。”
实际上徐放晴并不在酒店萧爱月洗好澡躺在空无一人的房内等她,她把脸埋在白色的被单上贪婪地寻找属于徐放晴的味道,一点一滴,哪怕是根头发也好。
不知不觉中,昏睡了过去,隐隐约约感觉有人进了房中,有人摸了一下她的额头,那人身上浓郁的香水味很熟悉,萧爱月试图睁开眼睛眼皮却像是被人用胶水粘上,怎么样都无法挣脱掉梦境。
不知睡了多久,等她彻底清醒过来的时候,屋里开灯了,落地窗外面的夜景很美,没有窗帘的遮挡,窗外的白色天使无声无息的降落在了凡间,一时间迷乱了萧爱月的眼。
这是一座被上帝亲吻过的城市,美的让人咋舌,她们所住酒店的楼层不高,萧爱月下了床,扑在四楼的窗户那里拼命呼吸,楼下有个高个子的男孩路过,扬起手里的排球对她说了句,萧爱月对他挥手,嘴里的英语说的不标准,但充满了真诚。
腰肢忽然被人在身后搂住,略一挣扎,听到女人磁性的声音在耳畔传来,萧爱月瞬间被她的话冻住了。
“萧爱月,你又胖了。”
是要多讨厌的人才会说这么大煞风景的话,萧爱月恨不得捧起她的脑袋狠狠咬一口,她刚要说话,却发现手中多了一抹冰冷,她低下头,看到徐放晴捧了一团晶莹的雪球硬塞到了她的手上,徐放晴的呼吸清晰,嗓音温柔的让人忍不住想溺死在她的怀中:“萧爱月,你看,下雪了,我现在是不是欠你一杯咖啡?”
依稀记得有一晚,那晚萧爱月说,我小时候一直有个梦想,希望下雪天,跟我的爱人端着杯咖啡,站在窗户旁边看着雪景,原来,她一直记得。
萧爱月的眼眶有些湿润,徐放晴的怀抱太温暖了,让她舍不得离开:“原来近看这雪,跟头皮屑一样,也不是很美,冰冰的,感觉跟冰淇淋一样,有点冷,不过我喜欢,嘿嘿,晴晴,我想死你了。”
微微一声轻笑,徐放晴的吻落到了她的侧脸:“萧爱月,你的脸也圆了。”
萧爱月一阵气恼,心里甜的要紧,还是止不住说:“你就不能说两句甜言蜜语吗?哼哼哼,徐放晴,你都不会哄人。”
徐放晴伸手打了一下她的臀部,放开她的身体,慢慢地往身后走去:“关窗吧,我有点冷。”
她的手被冻红了,可能是跟刚刚那团雪有关,萧爱月心疼死了,握着她的手塞进了自己的咯吱窝:“我帮你暖暖。”
徐放晴一脸嫌弃地把手抽了回来:“不要闹,快去换衣服,我带你去吃饭。”
按理说徐放晴在美国没什么太多繁琐的事情要处理,萧爱月却感觉到她的状态不佳,她的眉毛一直皱着,从来没有舒展开过,萧爱月的出现缓解了她的郁结,但并没过多久,她的眼神又充满了戒备,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冰冷气场。
吃饭的时候,那个律师也在,徐放晴叫她林姐,结果萧爱月也跟着叫了,她听了笑了笑,也没有特别的高兴,谈到对康瑞丽的起诉,她的脸色变的凝重了起来,徐放晴镇定自若地切着牛排,低头跟她说了两句萧爱月听不懂的语言,林姐吃惊地望了一眼萧爱月,马上又接嘴说了几句,两人一来一句,萧爱月完全处于懵、逼状态。
吃完饭,林姐很愉快的走了,萧爱月脸色有些难看,又不敢对徐放晴直接发火,车子开到半路才半真半假地说:“晴晴,你知道我听不懂,还故意说那么多,一晚上你都跟她说那些话,真是讨厌。”
徐放晴点头,无视她的气愤,一派悠然地说:“我就是想让你听不懂。”
萧爱月脸黑了。
真是气死人,萧爱月没想到自己跑来见她的第一晚会是在冷战中度过,徐放晴当然没来哄她,甚至见她不理自己,还抱着枕头去了另一个房间睡觉,萧爱月辗转反侧了一整晚,好不容易按捺下了心中的不解、疑惑、与生气,跑去隔壁房间找她,意外地发现她不在屋里。
心中警钟大响,她正处在徐放晴是不是出轨了、变心了、跟别人私奔了的困惑中无法自拔,门铃霍然响起,萧爱月拉开门,看到林姐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早,小萧。”林姐今天穿的很正式,一身名牌西装显得她即世故又老练,笑着问好说:“徐总让我来接你。”
车子一路往西,离市区越来越远,萧爱月给徐放晴打了一两个电话,都是没人接听,犹豫了很久,才问林姐说:“我们去哪里呀?”
林姐故弄玄虚地笑:“你马上就会知道了。”
越过繁华的闹区,车子来到了一片整齐的墓园,踩着干枯的草地一步一步地往前走,萧爱月很快就看到了不远处的徐放晴。
那个女人,在寒冷的冬季早上,身穿一件洁白的婚纱,她是疯了吗?
萧爱月急急忙忙地脱掉身上的羽绒服,二话不说披到了她的身上,什么疑惑、不解、气愤刹那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心疼地抱怨道:“干吗穿这么一点?晴晴,你快穿上我的衣服。”
徐放晴淡淡的说着,声音却很飘渺:“萧爱月,这是我爸爸。”
萧爱月一怔,低头观察起了眼前的墓碑,黑色的墓碑上没有照片,只有几行汉字形容了这个男人的一生,寥寥几句,让人无从探究,那墓碑最后刻下了两个人的名字,一个是他的女儿徐放晴,另外一个,是康瑞丽。
“我很多年没过来看他了。”徐放晴蹲下身,拿手心笨拙地擦着墓碑上的灰尘:“我总觉得他还活着,在世界的某个地方看着我,等我需要他的时候,他就会出现,可是萧爱月,我一直在问自己,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为什么不出现,后来我才真正意识到,他死了,我再也没有爸爸了。”
萧爱月心中酸楚,用温暖的手臂环住她的肩膀,柔声安慰说:“不管叔叔在不在,他都希望你能开心。”
风很大,徐放晴盘起的头发有 你现在所看的《我等你到三十岁gl》 第192章 你是我老婆只有小半章,要看完整版本请百度搜:香满路言情进去后再搜:我等你到三十岁g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