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眼骷髅刀!”也不知是谁喊了一句,高楼内顿时嘈杂起来,那血眼骷髅刀名头实在太大,毕竟是五绝之一的钟不悔,他的兵刃!
莫卓天眉头紧蹙,这骷髅刀的来头实在不小,实属当世最为霸道的兵刃,天池堡人人使兵器,自然通晓天下利刃,尤其是名声大噪的兵器。五绝之中三人使用兵刃,裴无极的游龙剑、公孙烈的小神锋、还有便是眼前的这把血眼骷髅刀,这把短刀在钟不悔手中更是将威力发挥到极致,若无血眼骷髅压制,恐怕还要霸道三分。可是,自打钟不悔亡故钟家就此没落,这把血眼骷髅刀便下落不明了,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实在让人匪夷所思。
青林居士言道:“钟不悔的血眼骷髅刀?实在是好东西。”
鸩婆闻言笑道:“天机先生连兵刃也如此精通。不错,这把刀正是钟不悔的血眼骷髅刀,普天之下,最为霸道的兵刃,这最后一样最,也算是合您规矩了吧?”说完便把血眼骷髅刀扔给青林居士。
青林居士一把接住,握住骷髅刀刀柄,瞬间一股压制之力自刀柄处袭遍全身,可见这骷髅刀威力如斯。青林居士不敢再握,只得将骷髅刀放在案几之上,口中言道:“不错,这三样算你合规了。”
鸩婆抚掌大笑:“好!既然如此,那咱们就正式开始易仙!”
高楼内弦乐声起,五仙教弟子鱼贯而入,手捧瓜果美酒,放在天池堡众人案几之上,之后全都站在后方,再未退出高楼。
莫卓天瞧在眼里,岂能不知这群五仙教弟子老似是进来服侍,实则是示威而来。
强牺 zhuiwen.org 读牺。三通鼓声减消,鸩婆朗声道:“将圣女黛丝瑶请上前来!”
翁波将黛丝瑶带到场中便快步退下,只留黛丝瑶一人瑟瑟发抖,眼中全是恐惧,下意识地瞧向鸩婆,见鸩婆根本不理,也不敢再挪动半步。
莫卓天紧紧盯着黛丝瑶,心中满是酸楚,若不是当年天池堡大意,岂能让尚在襁褓之中的孙女落入五仙教之手,儿媳也因日夜思念郁郁而终。一晃十几年过去,孙女已经长成这么大,可在孙女心中,自己恐怕也只是个陌生人罢了。
青林居士瞧了一眼莫卓天,白袖一挥,将血眼骷髅刀抛了过去,血眼骷髅刀钉在莫卓天面前,这才让莫卓天回过神来。
青林居士三步上前,蹲下身子对黛丝瑶言道:“丫头,难为你了。”说完将黛丝瑶抱起身来口中道:“鸩婆,这易仙大会对于五仙教和天池堡来说,都十分重要,十多年前你们双方便因为我怀中这姑娘结下恩怨,时至今日这段因果仍未了断,在从天池堡出发之前,我与天池堡堡主莫卓天有过一次详谈,天池堡此番前来,除了接回黛丝瑶之外,还要把当年的事做个了结,趁着你们都在,不如今天就把这事做个了断吧!”
鸩婆心道这天机先生一而再再而三生事,到底意欲何为?这时高楼进口处一名五仙教弟子正在外头张望,鸩婆和那弟子对视一眼,那弟子伸出手来一挥,鸩婆轻轻点头,心中已然有了计较,口中言道:“当年之事,五仙教实在有不得不为的理由,不过毕竟事情是我们做的,对于天池堡和黛丝瑶来说,多少有些不公平,所以莫堡主如今过来算总账,我老太婆自然也会接着,况且这易仙大会虽是一波三折,好歹算是完成了,既然天机先生也提到这段恩怨,那我就和你们说道说道。”
这候.c om 章汜。天池堡众人心里一咯噔,说起来当年黛丝瑶被夺的事,虽是知晓,但其中缘由细节却极少有人知道,就算是堡主莫卓天亲身经历,也始终弄不清楚五仙教为何要对黛丝瑶下手。如今当年夺走黛丝瑶的三人,有两个就在面前,而且就要说出当年为何要夺走黛丝瑶,如何不让天池堡上下震动?
莫卓天终于开口:“原以为天机先生来天池堡,是为了寻求庇护,如今瞧着,是老夫把天机先生给想浅显了,原来天机先生是想为天池堡讨一个公道,老夫这里先谢过了,只不过这件事过去了十几年,天池堡和五仙教的梁子,也不是今天能说明白的。”莫卓天边说边盯着青林居士,也是瞧不出青林居士到底要做什么?按说易仙大会已经结束,黛丝瑶身上的噬魂蛊毒也用廾匸丹解开,对于天池堡来说,这会儿撤出流沙镇最为明智,可青林居士却在此时提起当年的往事,摆明了是想把矛盾激化,可这么做到底为了什么?莫卓天和鸩婆一样,都是一头雾水。
青林居士道:“鸩婆,你不是想知道蚺王鼎的秘密吗?今天你把当年的事原原本本的说出来,我便告诉你蚺王鼎的秘密所在。”
鸩婆双目圆瞪,饶是自己机关算尽,却始终摸不清这天机先生的想法,瞧着处处向着天池堡,却在可以全身而退之时,提出那件事,又在莫卓天犹豫之时,用蚺王鼎的秘密套自己说话,到底是何居心?不过,自己连着两年寻天机先生,为的就是这蚺王鼎的用法。思索再三,鸩婆打定主意,反正四刹门的人已经到了,即便是动起手来五仙教和四刹门联手也完完全全可以稳操胜券。
制大制枭。一念至此,鸩婆朗声道:“好!天机先生爽快,既然天机先生知我所想,那我也只好从命,就怕说出这件事,莫堡主的脸面那可挂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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