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唐僧不应该已经被那百目魔君毒死了吗?
怎么那百目魔君不见了,唐僧反而正安全无恙的丢下猪八戒,一个人兀自往西走?这是要自己先上路去西天取经?
自只有孙岳知道,唐僧这次怎么都应该被那百目魔君毒死的,正有如黎山老母哭死了丈夫一般,当然自不是真的被毒死,如果真毒死也就不需要毗蓝婆菩萨救了。
然而怎么也没想到,第一次出孙岳意料之外的,唐僧竟长能耐了,反让那百目魔君自己消失了,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小白龙傻眼。
沙僧同样傻眼。
毗蓝婆菩萨美目也不禁诡异,一脸的疑惑那百目魔君哪里去了?不是让其在这里一阻唐僧的吗?怎么那唐僧竟一点事没有,妖猴还往紫云山请自己?
于是孙岳也:“呃……这?老孙走的时候,这唐僧明明已经死了,怎么又活过来了?想是那百目魔君心善,忌惮唐僧的身份,又给其救活跑掉了。
有劳菩萨跑一趟,那唐僧无事就好。”
说着孙岳便向毗蓝婆菩萨一礼。
毗蓝婆菩萨也不禁美目诡异点头:“那唐僧既无碍,大圣且尽早保护那唐僧上路吧。”
小白龙、沙僧也赶忙一礼。
接着三人便一起向下落去,沙僧则去叫被唐僧落下的猪八戒。
片刻后。
几人一行继续上路。
毗蓝婆菩萨身影则无声无息出现在黄花观内,不禁脸色一阵阴沉,不想正跟儿子双修,却险些被妖猴给撞上,那般个突然一阵急拍洞门,让两人都不禁吓一跳。
强牺 lingchenks.com 读牺。可这百目魔君又哪里去了?为何竟自己解了唐僧的毒逃掉?还是出了其他的什么意外?
毗蓝婆菩萨不禁脸色阴阴的四周看一眼,本以为这取经路上一路的的意外必都跟妖猴有关,不想竟真的跟妖猴无关,那这次的百目魔君到底去了哪里?
难道这最后的无量大劫,竟真的跟妖猴无关?如果不是跟妖猴有关系,这三界何人又能掀起一场无量大劫?莫非是传闻的错了?
毗蓝婆菩萨皱眉,可惜就是想找到百目魔君问问,却也不知道该往哪里去找。
很快毗蓝婆菩萨也不得不无声的离开。
……
路上。
孙岳直接:“唐僧,你在那黄花观里没遇到妖怪?”
唐僧骑在小白龙身上,合掌悠哉悠哉:“就只有一个道士,供奉的是那三清道祖圣象,对我还算客气,我上了几注香,他跟我上茶,我问他有没有毒,然后他去了一趟后堂,就没见影了。
我看左等右等不见他出来,也不禁有些害怕,就自己先出来了,又不见你几人影,就夯货拱再草科里睡觉,我就只好先上路了。”
猪八戒哼哼哼哼,哼哼哼哼。
孙岳咧咧嘴。
小白龙瞪着大马眼珠子认真听。
沙僧同样挑着担子,瞪大眼珠子认真听,怎么这还有大圣算不准的时候?
莫非是那妖怪被大圣的威名吓跑了?就连那三清道祖都被大圣当畜生一般生生骟了,那供奉三清道祖圣象的道士,又如何还敢为难师傅?
这供奉着三清道祖,三界中自没有人敢伤其性命,但落到大圣手里,可就是比被杀还难受,其可能就会被骟掉,难道是被师傅吓跑了?
沙僧大眼珠子不禁转转,心中也是忍不住好奇,明显大圣是真知道妖怪的,甚至知道这次的妖怪跟那毗蓝婆菩萨有关,更将那毗蓝婆菩萨跟儿子偷情抓奸在洞。
不想这最后,竟也有大圣失算的时候。
于是孙岳也不由龇龇牙道:“你都跟那道士说些什么了?”
唐僧继续悠哉悠哉:“我就在给那三清道祖圣象上香的时候说了一句,叫他去打听打听,他供奉的三清道祖本尊,都被大圣你当畜生一般生生给骟了。”
小白龙莫名前腿一软。
沙僧也忍不住险些一个踉跄。
猪八戒继续甩啦甩啦,摇摇摆摆,哼哼哼哼。
孙岳也幸好没有正喝水喝酒的,不然却也要忍不住一口喷出了,这唐僧何时竟变成这样了?这是人说的话吗。
孙岳咧咧嘴,也干脆道:“你可不要诬赖好人,老孙何时骟了那三清道祖?不过是那变化了三清道祖的三个老魔。你如此对道祖不敬,那道士怎么竟放你走了。”
唐僧一脸无辜:“我却也不知,他给我上了茶,非要叫我喝,我就问他有没有毒,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我一个人在那观里有些怕,就先出来了。你等去了哪里?”
孙岳龇龇牙:“老孙去如了个厕。”
唐僧看向沙僧:“那沙和尚你又去了哪里?”
沙僧也直接粗声道:“我也去如厕了。”
唐僧继续:“小白龙你也去如厕了?”
小白龙:“…………”
这候 aime i43.*com 章汜。唐僧骑在小白龙背上不禁疑惑:“悟罪?”
小白龙:“…………”
唐僧无语:“每次要跟你说话的时候,你就装马。”
突然小白龙撒开腿便往前跑。
……
狮驼岭。
自不止是一处山岭,同时也是一座峰插碧空,摩星碍日的高山,空幽一看就有妖怪的那种。
只见高山下,无声无息便从天上飞下一个白胡子老头,一脸的慈眉善目,发须都仿佛雪白一般,一看就是一个道德神仙。
却正是灵霄宝殿的太白金星。
结果老货往狮驼岭看一眼距离刚好,又是山下过狮驼岭的必经之路,便又无声无息变化一老者,而鬓蓬松,白发飘搔;须稀朗,银丝摆动。
然后又项挂一串数珠子,再手持一根龙头拐杖,干脆就地在一块岩石上等候,突然也不禁遥望着来路兀自道:“我却须得提前过来,才能赶在那唐僧前边。”
同样同一时间的狮驼岭上。
只见也正传出一阵的叮叮当当、辟辟剥剥梆铃之声,很快便走出一个小妖,掮着一杆“令”字旗,腰间悬着铃子,手里敲着梆子,从北向南摇摇晃晃而走。
制大 制枭。便就仿佛喝醉了一般,嘴里却又兀自咕哝不停:“我等寻山的,各人须谨慎堤防那孙岳,他会变苍蝇,大王说他不定什么时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