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青连忙把嘴闭上了,慌忙闷头吃了口砂锅里的热面条,还把嘴唇给烫了。
不让亚青说下去,是因为这位老板娘嘴不把门,我就怕她一知道更多事情,马上就会传出去,怕到时候会惹更大麻烦。
“你们刚才说什么?巫师?那又是什么啊,你们肯定也听说什么了,来来来,给姐说说!”她的双眼放光。
“姐,我们哪知道那么多事情啊,您快忙去吧。”我说完又对霖子和亚青说,快点吃,吃完赶紧去图书馆。
“诶,你们还敢去图书馆啊?都死人了,就不怕被鬼魂上身啊!”
这一次我们就没再理会她,老板娘自知无趣,也就讪讪地离开了。
老板娘一走,亚青连忙小声问我,刚才他是不是说错话了。
“没事,还好你没说出来咱们医院行政楼有眼镜的事情。”
“那强子哥,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啊,会不会就是眼镜里有恶巫的秘密。”
“不知道,老板娘说的或许只是传闻,先不要想太多。”强牺 kenshufang.com 读牺
我心里清楚,我姐还有海涛,他们出事的原因肯定都和恶巫脱不开干系,毕竟我姐是谋划了半年之后,才去了湖怨镇,那里就是恶巫尸体的所在地。
等到我去结账的时候,又听到老板娘和别的学生在八卦了,但这次是那些学生主动跟老板娘说的。
我只隐约听到了b9教学楼,还有什么闹鬼的事情,最后我也懒得仔细听了,哪个学校还没点稀奇古怪的事情呢,这两天海涛跳楼的事情一出,正是各种诡异传说四起的时候。
我们三个离开砂锅店,来到图书馆,我把书还回去,不等工作人员把书收走,我就从书堆里拿出书去了三楼。
当我们到三楼的时候,我却看到小雪已经站在那个外国文学书库门口等着我们了。
“小雪?你怎么来了?你不是不舒服,要在公寓楼里等着我们吗。”
“是啊,但我也说了,肯定会有办法监控到那个神秘人啊,我就是来送设备的啊。”小雪说完拿出了一个扑克牌大小的黑盒子,在盒子一端,还有一个玻璃球状的东西。
“这是什么?”
“一个无线录像机,不需要连电源,可以待机很长时间,只要把它放在书架附近,就能把那里发生的事情全都录下来。”
亚青一听,马上来了兴趣,急着去研究怎么使用。
“你从哪儿弄来这东西的?”我问小雪。
她抿了抿嘴唇:“还记得那个小安吗?”
“小安?哪个小安?”我怎么都想不起来这么一个人。
“就是昨天我们见过的,那个警察,眼睛大大的那个。”
原来小雪说的是大眼警察!昨天我还发现那小子好像对小雪有点意思。这候 ke ns hufang.com 章汜
“你怎么跟他有联系的?”
“他是警察嘛,想要找到我的联系方式也不是特别难,是他主动联系我的。”
我又问小雪,那大眼联系她到底想干什么。
没等小雪回答,我突然就明白今天是怎么回事了。
“你今天中午就是跟他一起吃的饭,对吗?”
小雪点点头。
我心里非常不舒服,感觉很酸涩,就好像喉咙卡了鱼刺,咽不下去,吐不出来。
“强子,你先别着急啊,他没有坏心的。”小雪解释说。
“小雪,你应该告诉我们啊!万一那家伙有问题怎么办,你怎么敢一个人去见他!”
霖子连忙劝我,让我先不要着急吃醋呢,让小雪把话说完。
小雪告诉我们,其实昨天晚上大眼就联系了她,当时小雪夸下海口说能帮我们监控到神秘人,就是想让大眼帮忙,果然再给他一打电话,大眼就说可以提供这样的录影设备。
而今天小雪和大眼吃午饭的时候,还说起了验尸结果。
当时我在海涛后脖子上发现的那个肿块,其实一种毒剂注射进入体内时引起的皮肤过敏。那是一种神经性的毒素,注射进体内后,会令人出现幻觉。
所以海涛的死更像是他杀。而那种粘液是一种昆虫粘液,警察目前也没有头绪。
他们没有头绪或许是因为我们没有把虫蛹交出来,但就算给了他们,可能他们也还是破不了案。
通过小雪提供的这些线索,我们分析了一下,那天海涛约了一个人去了图书馆的天台,但是他被注射了毒剂,导致出现幻觉。
没准儿海涛死的时候都不知道自己要死了,或许以为自己只是在平地上行走,然后跳了楼。
“小雪,你为什么不跟我直说呢?警察正常的给咱们提供帮助,我又不会说你什么。”
“我看你那天对小安的态度不是很好,你也不喜欢那些警察,所以我就怕说出来以后,你不信任他们,不接受他们的帮助。”
我就说小雪只是多想了,既然事已至此,就不要再耽误时间了,赶紧把这个录像机放进去要紧。
等我们把书放回原处,又在对面书架子上一个非常隐蔽的地方放好了摄像头之后,就匆匆离开了图书馆。
等到明天晚上,我们会回来拿录像机,然后检查书里的信封还有没有。
下午的时候,沈志明突然来电话了,我们正在公寓里。他问了我们所住公寓的具体房间号,说自己正在楼下。
把房间号告诉他之后,我赶紧把装着虫蛹的杯子藏到了床底下。
没一会儿,传来了沈志明的敲门声,他一进屋就激动地说:“关于信上的内容,有些头绪了!”
我立刻从床上坐起身来,“什么?”
他气喘吁吁的拧开手里的矿泉水,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大口。
“强子,你先把那封信拿出来,我给你们说。”
我赶紧把信拿出来,然后沈志明指着信上的一些特殊符号对我们说:“看见没有,这些符号出现了很多次,都是有特殊意义的。”
“你自己研究出来的,还是?”霖子问。
“我哪行啊,当然是我去请教我的老师得出来的结果啦。”沈志明说道。制大制枭
“那你现在能翻译这封信了吗?”我激动地问。
他摇摇头,说自己的老师也没有完全解读出来这封信的意思,但通过信上反复提到的一些符号,可以大致知道信件表达的主旨。
“什么主旨?”我感觉自己的脖子都长了。
“重生。”沈志明一个字一个字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