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白术和徐青山不知道这“蝍台”对于牵羊上的作用,但是单单听说可以三九天可以当冷气用,也是唏嘘不已,啧啧称奇。
要不是老羊倌说出来,就这么一块石头蛋子,压根就没能人会注意,就算是摆在眼前,也根本不会理睬。徐青山看了看这块石头,晃了晃脑袋,用手试着搬了搬,发现竟然纹丝不动,好像下面已经长死了,连较了几把劲后,垂头丧气的吧嗒了几下嘴,看了看老羊倌。
老羊倌蹲下来后,用手摸了摸石头底部,叹了口气,告诉徐青山,这东西恐怕有年头了,都长在了地上,要是取下来得用点道道,否则就算是撬碎了,也根本挪不下来。只不过先前也没准备,空有宝贝,也只能看看了,带是带不走了。
徐青山难免有些失望,用手电又照了照,长叹了一口气。
老羊倌望着那边的裂缝,看了看白术和徐青山,慢慢的说道:“我感觉这只蜈蚣过去肯定是另有所图,要不也不能费这么大劲涉水过去,要不咱们也过去瞅瞅?”
徐青山一听,往裂缝那边看了看,虽说心里也有点害怕,但是眼前就这么三个人,他要是不表态,肯定不行,所以想也不想,连连点头,胸脯拍得“啪啪”直响,冲白术挑了挑眉梢:“白小姐一身是胆,巾帼不让须眉,冲锋陷阵,赴险如夷,刚才那一腿,踢的天地失色,日月生辉,还没来得及说声谢谢呢!”
白术虽说心里有些不情愿,但是徐青山这话扔出来,提前就堵上了她的嘴,瞥了一眼徐青山,冷冷一笑,抬头往前看了看,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走到缝隙前,看着水里漂浮的那些密密麻麻的死耗子,白术就感觉胃里直翻腾,有些恶心,赶紧捂住嘴,干呕了两下。
徐青山也直皱眉头,瞅了一眼老羊倌:“师傅,咱们是不是也得踩着这些玩意儿过去啊?癞蛤蟆爬在脚面上,不咬人,恶心人啊!”
老羊倌看了看,点了点头。
常言说,好汉出在嘴上,好马出在腿上。徐青山大话也扔出去了,现在一看,横竖也得下水了,硬着头皮把胸脯一拔,故意冲着白术大义澶然道:“受人之托,必办忠心之事。上刀山,下油锅,咱是万死不辞!”
说完后,往前一迈,踩着死耗子堆就义无反顾的往前走去,听着鞋底发出“扑哧、扑哧”的动静,白术刚刚才止住恶心,现在可好,弯腰就开始吐了起来。
好半天后,直到把胃里的东西吐干净了,再吐都是酸水了,白术这才直起腰来,直摇脑袋。
老羊倌看了看白术:“姑娘,到一时说一时话,眼睛这情况,也只能委屈了,别往下看,咬着牙朝前走吧!”
白术点了点头,差不多是闭着眼睛就下了水,就感觉水寒刺骨,忍不住的打了个冷颤,根本不敢低头,全身绷紧,硬着头皮往前走。
这道裂缝很窄,仅容一个人穿行,最狭窄处甚至要侧身才能通过。好在脚下的水并不深,刚刚才没了小腿,走出去足有一百多米,脚底下的死耗子才开始变少,水也越来越浅了,又走了十几米,脚下终于没有水了。
这里应该是地质造山运动形成的一道天然裂缝,笔直向上,高有六十多米,纵深极长,又往前走了半个多小时,依然还没有走出这道裂缝。空间狭窄,羊肠小道,就连转身都有些困难,如同鱼游釜底,局天蹐地,人人自危,越走感觉心里越压抑,开始怀疑这道裂缝是不是根本就没有尽头。
突然就听到头顶上“扑落落”一阵声响,几个人赶紧抬头往上瞅,各抽家伙,如临大敌。一连串的响声过后,“啪”的一声,掉在地上一小块石头。
三把手电在头顶的岩壁上一寸一寸的搜寻了好半天,也没看到上面有什么东西。
徐青山晃了晃发酸的脖子,嘴一撇:“都别大惊小怪了,虚惊一场。上面根本就没啥东西,这不是嘛,就是滚下来一块石头。”
白术用手轻轻的拍了拍身旁的岩石,告诉徐青山,这里是地下,又不是地上,没有风,这种岩石很难会自已掉下来的。如果是地下震动,也不应该只掉下来这么一块,倒是更像是有什么东西不小心踩落下来的。强牺 zhuishukan.com 读牺这候 zh uis h uk an.com* 章汜
她这么一说,徐青山也觉得有点道理,赶紧又瞪大了眼睛往上看了看,可是手电照射的范围毕竟有限,在这一片漆黑的环境里,碗大的光圈根本就不起什么作用,照出没多远就被黑暗吞噬了。
老羊倌摆了摆手,让徐青山和白术都别再瞅了,赶紧往前再走走,要是再走一小时还没有到头的话,就赶紧撤回来,以免夜长梦多,老太太打悠悠,都得抓紧点儿。
徐青山点了点头,挤到最前面,侧着身子,攀岩扶壁,加快了前进的速度,差不多是一路小跑。跑出去没多远,突然冷不丁的就站住了,回头赶紧叫老羊倌,说是前面发现有个火堆。
老羊倌一听,挤到了前面,顺着手电灯光这才发现,果然面前有堆灰烬。
有火堆就说明这里有人来过,联想起先前在石柱上看到的那只血手印,老羊倌倒抽了一口冷气,看来进入这里的人根本就不是偶然撞进来的,上山旅游或是采药避雨都不可能走进来这么深,能走到这里,肯定是有着什么目的,难道是为了这洞里的东西?可是这地洞里能有什么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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