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老道士:“还有多远才到啊?”老道士说:“还有几个小时的路程吧!”我问:“以前你来的时候有没有遇过这类的怪物?”
老道士说:“有,不过,今天遇过的以前都未曾遇过。”
我恢复了一点气力,穿好那衣服,对大家说:“好啦,我们继续赶路。”鸡公白说:“喂,阿黑,你说当年红军爬雪山,过草地,是不是也这般艰难曲折啊?”我说:“别自己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人家是干革命,我们只是去做贼!道长,前面还有什么地方要注意的?”
老道士想了一下说:“过了这条河,这边的路会好走一点,好象前面还真有一遍沼泽地。”
我吃了一惊,说:“这里荒山野领的,怎么也会有沼泽地?”
老道士说:“当年蒋平在这里屯兵的时候,曾下令屯田,让士兵在这里自耕自给,一些荒废的田地,时间长了,就变顾了沼泽地,尤其是这里,水分比较足沛。我们小心一点就是。”
我们一行人,继续向前行,走了好久,果然有一遍沼泽地,大伙小心翼翼地手拉着手,竟也安全通过。并无阻滞,走过了这遍沼泽,则是一个没多少树木的石山,里面残垣断壁,还隐隐约约感受到一些房屋的面貌,老道士说:“到了,我们到了,这就是当年蒋平屯兵的遗址。今晚,我们就在这里过夜,明天,我们上山!”
六叔十分内行,他很快就堆好几块石头,点着了火,然后在山涧里打回了一壶水,他要生火烧水,而唐立志则兴奋得到处观看,我与鸡公白、唐金兑则察看地形。
我绕着那石山走了一圈,发现这个地方相当险要,四周玩山,仅这一带有几个丘陵,这些丘陵上都有房屋的遗址,甚至还能在地下捡到一些已经锈得不行的枪头与刀,看来,老道士所言非虚!
我发现,有一个地方的遗址地面是用平整的石块彻成的,四周的墙壁也是用石头垒成,保存得比较完整,看来,这个地方可能是当年蒋平办公的地方,我对他们说:“今晚,我们就在这个地方搭帐蓬,全部人挤在一起睡,另外,今晚要安排值夜。”
这里的夜十分寒凉,一阵阵的山风带着呜呜的声音吹过,萧瑟无比,让人感觉到无比的凄凉。
走了一天,全体人员都很累,匆匆忙忙地喝了些水,嚼了一些干粮,都挤到那小帐蓬里睡着了,鸡公白则首先值夜,他一向睡得很晚,我也是,看到帐蓬里已经有人发出了鼾声,我也走了出来。
看着满天星斗,冷风嗖嗖,在这种夜晚,人会感到分外的孤独与寂寞,鸡公白突然问:“喂,阿黑,你说这个地方会不会有鬼?”
我说:“你信吗?”鸡公白说:“以前不信,现在也不信。”
我说:“哪你还问这个问题干什么?”鸡公白说:“不为什么,不为什么,只是觉得这里有点与众不同,我刚才看到一堵墙那边好象动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眼花了。”
我一听,觉得很不寻常,李大白这种心理素质十分坚定的人也看到了东西,那么,这里肯定会有古怪,于是,拔出手枪与刀,警惕地四周察看着,但是,我却一点也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于是,我站了起来,往鸡公白指的那堵墙走了过去。这候 mi aos huyuan .com 章汜
山风在一阵阵地吹,吹得这周围的草木一阵阵地倒向一边,我一阵阵地感到头晕,而且,一阵阵地感到眼前出现无数的幻影,好象以前一样,头疼欲裂,恍惚中,我似乎见到了一队队军队正在作战,嘶杀声,呼叫声,惨叫声,兵器碰撞声震耳欲聋!
鸡公白用手按在我的肩上,我一下子反应过急,把他的手一拉,这让鸡公白吓了一跳:“你怎么了?”强牺 miaoshuyuan.com 读牺
我一看是鸡公白,幻觉马上消失,鸡公白指了指一个地方对我说:“你看看那里。”我定睛一看,那是小山丘下面的一处草丛,我问:“那里有什么?”鸡公白说:“我总感到有东西在那里动。”
我从地下捡起一块石头,往那处草丛掷了过去,扑的一声,似乎打在一个东西的上面,呼呼呼地从那儿滚出了几个东西,象鬼象魅,象人象兽。而在这时,让我更吃惊的事情出现了,我脚下的地面竟好象移动起来!
鸡公白一个小跳,跳上一堵墙,问:“这是什么回事?”
我看着地下在转动的地面,自言自语地说:“难道,难道,我们来到了的这个地方是鬼村?”
鸡公白问道:“什么叫做鬼村?”
我说:“就是带上了意识的某种遗址,只有当巨大的能量驱使,让它本身具有了某种不可测的力量,它会吞噬一切,就象一个宇宙黑洞一样,不好,快逃!”
我以百米跑的速度冲向了那小帐蓬,鸡公白竟向着那地面打了两枪,帐蓬里面的人顿时乱成了一窝蜂,我一把把那块蓬布掀起,里面的人有的仍在睡眼惺忪,意识不清,我一把拉住唐立志与唐花花,向山下冲了过去,哗!一声,我们背靠的那堵墙倒了下来,正好砸在我们的那个小帐蓬上!
老道士似乎清醒了过来,忙掏出他的那套家伙,但我吼叫道:“快走,没有时间了,也不起作用了!”制大 制枭
唐金兑跑得最快,几下子就跃到了山下,而那唐立志也跑得很快,不想,他让一块石头拌倒在地,另一块石头从天而降似的从山上滚了下来,我一见,向他扑了过去,抱着他滚到一边,那块石头把他刚才的那个地方砸出了一个坑,又弹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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