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藏宝洞的后面,有一个小山,山上正烟尘滚滚,几团人影在那里上下窜动着,可以看出,那里有一个就是胡旱,而围在一旁的士兵竟没有一个插得上一刀一枪,因为,他们的身法太快了,稍不小心,就会剌中胡旱,胡旱单脚,持着两把弯刀,正在与两个色目人在拼死决战!地下横七竖八地躺着几个汉兵。
我与鸡公白冲了上来,见李允也在一旁,忙问:“这是什么回事?”
李允说:“这两个色目人也想进山夺宝,并且身上有妖术,不会让这些虫兽侵袭,侯爷一早就已经知道他们要进来,带着我们在这里设伏,但是,真的意想不到,这两个人是这么的厉害,你看,他们的武器与武功是多么的怪异!”
我定睛一看,此二人手里持的正是弯剌状的中世纪波斯刀,这种刀的特点就是它的回旋余地甚大,即使被对手格开,其弯形的剌仍可给对手致命的一击!
而胡旱手上的两把弯刀,则十分短,他全凭他的灵活身法在与那两个波斯人周旋,再加上他的一腿已经不便,而且身体也不好,现在,很明显地已经处于下风!
一寸长一寸强,对付这种东西只能用更长的武器,我人一士兵手里夺过一杆长矛!呼的一声,我瞅准一个机会,把那杆长矛往一个波斯人劈了下去,那人往后一闪,那把弯刀向我剌了过来,鸡公白抓起一把沙子迎面向他撒了过去,他用手一挡,我的枪头再一次落到了他的肩上,扑的一声,打得他单膝跪下,他的身法诡异地向后连滚了几下竟象弹簧一样腾了起来!
我高叫:“分开他们!”强牺 lingshufang.com 读牺
十几个士兵迅速穿插到他与另一个波斯人的中间,还有几个人也从地下抓起沙子往那人撒,我再一次高叫:“持长矛的把他围起来!”一下子,十几个手持长矛的护宝兵把他团团围住!
另一波斯人却没有停下来,而是被胡旱攻得已经没有招架之力,叮!一声,他的那把波斯刀被胡旱的变刀格开,而胡旱的另一刀则同时砍到,把他的一只手活活地削断,他登时倒在地下,一双蓝色的眼睛狞厉地盯住胡旱,那胡旱更不等他站起来,而是纵身一跳,一刀向他插过来,而他则在胡旱刚要落地时,张开他的口:“啊!”一点白点喷射而出,胡旱在空中翻了一个身,把手中的刀一格,竟是一片薄薄的刀片,而胡时身体未落地,那人的口中又喷出了第二把薄刀,这一下,击中了胡旱的右肩!
李允暴怒,从那人的身后不顾一切地扑了过去,向着那人的头就是一刀,而那人也不甘示弱用另一只手提起那把长波斯刀向李允捅了过来,手法仍十分敏捷!
哧的一声,那李允的小腿被他那剌剌穿!
鸡公白捡起一声石头,向那人砸了过去,铛的一声,那人将那块石头挡开了,一弹而起,直向鸡公白冲过去!而胡旱虽然肩上中了一刀,但是,他仍奋力跃过那波斯人,挡在那鸡公白的前面,鸡公白那时已经发怒,象一头公牛一样,一把推开了胡旱,向着那扑了过去,那人手中的长剌对着鸡公白也猛剌了过来,“啵”!在关健的关头,胡旱在鸡公白后面使了一股力,那鸡公白的身体被这股力震侧了,而那把波斯刀则已经把鸡公白的右肩剌穿!
鸡公白何许人也,他竟眉头也不皱一下,迎着那人的剑继续扑向那人,那人大骇,忙放开那剑想逃,但是迟了,阿白已经把他整个抱住,两人同时滚落地下,那李允也不管了,见到那波斯人已经被鸡公白压倒,他一刀又砍了过去,这回,把那个人的头砍做了两半!这候 ling shuf ang .c om 章汜
而在我们这边被困住的那个波斯人一声悲叫,拼命地向这边冲了过来,而在这时,胡旱、李允、阿白都已经受伤,我只好提起那把长矛,抖出一朵枪花,用最快的速度剌向他,周围的那些士兵也学我一样,一朵朵枪花扑向了他,更有一个仍向他撒出一把沙子,他一顿,十几枝枪已经把他架住,令他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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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营里,胡旱已经累得不能再动了,那老军医则慌忙帮他抽出那把扇贝形的薄薄的小刀片,难公白也脸色铁青,我一点点地帮他抽出那把波斯刀,而在这时,他才感到痛:“你轻一点行不行?痛死我了,哎哟!这些波斯人真够狠的!”
我仔细地察看了他身上的伤,好在刚好插在右膀之下,并没有伤及筋骨,那老军医则想帮鸡公白包扎,想不到鸡公白竟说:“我不用你来包,我觉得你也不是什么好人!”
那老军医看了看鸡公白,说:“好人坏人有样子看的吗?”
“有,有!象你这种人就不是好!”鸡公白显然心情不好,发起蛮来也是不讲理的,那老军医摇了摇头,不再做声,走了。
这时已经开始进入初冬,天色暗得很早,那风冷嗖嗖的吹进了我的帐蓬,鸡公白连打了两个喷嚏,我担心,他会不会在这个时候感冒?一想及此,我连忙叫袁二跑到厨房找了些姜来,榨出那姜汁,让鸡公白喝下去。鸡公白喝下那姜汗后,沉沉睡去!
而在这时,我才想起,刚才由于太匆忙了,还没来得及向胡旱汇报我今天让徐修下蛊的事情,如果他在兵营里下蛊,那么,后果将十分严重。制大 制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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