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你说哪个姑娘会觉得是在追求自己。
好在白清婉也是个心大的,不然要是换成莫可可,非得觉得盛喻义在针对她不可。
但天地良心,对于以上这些事,盛喻义心里可不是这么想的。
在他心里,小婉还小,想要追求,总得温水煮青蛙。要是追的太急,小姑娘翻脸了,那多得不偿失啊。
总之一句话,他就是怂。
不过,这也不怪他,毕竟,若是你有一个惦念了二十多年的人,只怕也不敢直接出手吧。
对此,程世嘉倒是也教过盛喻义一些追女孩子的诀窍。可惜,这种事情,多半是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毕竟,每当盛喻义和白清婉单独相处的时候,程世嘉也总不好贴身跟着指挥吧。
这不,一个没注意到,结果就是这么残忍。
但当莫可可和程世嘉说到盛喻义的小木棍时,程世嘉心里的小火苗,猝然长大。要不是顾忌到莫可可还在旁边,只怕一句脏话就已然出口。
想想也是,从小到大,向来只有白清婉欺负程世嘉的份,就算程世嘉再气,那也是万万舍不得动白清婉一根手指头的。
而如今盛喻义的举动,在程世嘉的眼里,可不就是明晃晃的欺负人嘛。
所以,在压着火勉强听完莫可可的话之后,程世嘉便大步流星的去了盛喻义的房间。
至于莫可可嘛,心里则是半点都没有告密的愧疚。因为她的心里也是一样,你说追就追嘛,你干嘛拎根小木棍,虽然明面上,大家都懂严师出高徒的道理。但私下里,谁心里还没有个小账本啊。
尤其是一向自认为小气的莫可可,那简直就是欺负白白,罪大恶极。强牺 zuqiuxiaoshuo.com 读牺
于是乎,面对怒气冲冲的程世嘉,盛喻义还一头雾水的开口道:“你不是支持我追求小婉的嘛?现在是怎么了?后悔了?”
而面对盛喻义这番态度,程世嘉简直不要太生气,心里一万个草泥马,瞬间奔腾而过,强行压抑着怒火道:“我他妈是支持你追求,你倒是给老子追求啊,你他妈动手打人算怎么回事啊?你知道那个破丫头从小到大是怎么欺负我的吗?你知道我这么多年是怎么过的吗?
就这,我都舍不得动她一根手指头,舍不得看她掉一滴眼泪。你他妈还拿跟鸡毛当令箭,还动手打她,你居然动手打她。我他妈...”
“等等,我什么时候打她了?”
就程世嘉这一溜烟的粗口,这要是放平时,盛喻义早就一拳头过去开战了。但一想到事情还涉及小婉,他也是强压着火,试图和暴怒的程世嘉据理力争。
然而,对于自家媳妇深信不疑的程世嘉,怎么可能被盛喻义的一句辩解,就给打发了呢?当下也是继续道:“盛喻义,我警告你,你别敢做不敢当啊,是男人你就承认。”
这话说的盛喻义都开始怀疑自己了,暗道:自己打小婉了,自己动手了?
思索再三,他才勉强把教习箭术的事情拿出来琢磨以下,抱着两分怀疑道:“你是说,教习箭术的时候吗?”
可惜,这不说还好,这么一说,程世嘉那是更来劲了。
“你承认了是吧,你居然敢承认?我他妈...”
见,盛喻义也算是明白了程世嘉暴怒的原因,便强行把程世嘉按会椅子上,淡定道:“你淡定点行不行?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
“你打我妹妹,你还管我像什么样子?盛喻义,你做个人吧。”
对此,盛喻义也是静静的翻了个白眼,无奈道:“程世嘉,你学射箭的时候,是没被过打吗?”这候 zuqiux iaoshuo.c*om 章汜
“那也不能打我妹妹,那是我亲妹妹。”
说到这,程世嘉的怒火,虽然平息了不少,但是语气中的坚定,却丝毫不减。
但要说到他们当年学习学习箭术中吃的苦,那就甭说了。所以,在之后长大的盛娇娇和白清婉,都只是粗略的学了一下。
毕竟,到底是女孩子,家里娇惯了许多,也就没舍得让女孩子吃这份苦。
可惜,千算万算,他们怎么也没想到,白清婉居然在盛喻义这补上了。
但说起这个,盛喻义还真是有苦难言。打白清婉,好吧,他确实是打了,但是他真的没用力啊,他也心疼啊。
他也是劝了好几次,让小婉不要学这个,挺苦的。可谁知道那丫头偏生了一副倔脾气,一点都不肯听劝。
这不,没有办法,盛喻义也只好准备了一截小木棍,在白清婉姿势不标准的时候,敲打一下,提示一下。
当然,在这也要说一下,为什么莫可可没有吃这个苦。说到底还是程世嘉那个不要脸的,借着教习射箭,对人家姑娘搂搂抱抱,动手动脚。
好在两个人也算是郎有情,妾有意,否则,哪就是妥妥的性骚扰。
再说回盛喻义,人家可是个拎得清。闲着如今能够搬进来和白清婉同处于一个屋檐下,还是程世嘉和莫可可大度。
但要是借着教学,就想对白清婉动手动脚,他要是程世嘉,他都想把自己打出去。所以,提跟小木棍吧,这也实在是没办法。而且,天地良心啊,他是真的没敢用力。
最多,最多也就是在白清婉动作不标准的时候,用小木棍提点了一二。哪里知道小姑娘身娇肉嫩,碰一下就红一片。就这,他心疼的天天送药,一点也不敢耽误。
结果却被兴师问罪,真是莫名的有点委屈。
“我这也不算打,就是动作不标准的时候敲打一二。倒是你,你教莫可可的时候,你就没敲打一二?”
突然间被盛喻义这么一问,程世嘉也是下意识的想到自己的那些陈年往事,瞬间觉得,小木棍提点一下好像也没什么不好的。制大制枭
否则,想想更气。
就这样,程世嘉怒气冲冲而来,忧虑重重而去。
回到房间,面对莫可可的时候,竟然莫名的还有点心虚。犹豫再三,才小心的问出了那句:“媳妇儿,当初学射箭的时候,你觉得我教的怎么样?”
“还好吧,就是偶尔像个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