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夫人眼睛通红,往前走了几步来到何老先生身旁,伸手握住了何老先生的手。
“你和萧何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你错得太离谱。
你母亲走得早,我这些年身体也不好,很少关心你们,以至于你做错了也没人提醒你。
现在错已酿成,你要想办法弥补。等以后萧何回来你好好和他认个错,不再干涉他的事情,日子久了,母子间的隔阂也就消除了。”
萧夫人虽然没有反驳,但心底是不以为然的。
何老先生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心里叹了口气,招手让何有昂和何有源两人上前。
“萧何是一个能干的人,等以后他回来,如果有需要何家帮忙的地方就尽力帮他一帮。有源,你和萧何关系最好,不要让他和何家生分了。
我日子不多了,就是这一两天的事情,我不希望我走了以后何家散掉,也不希望萧何把何家当成仇人。”
何有昂和何有源都应了声“是。”
虽然明白萧何不一定会接受何家的帮助,但至少何家要表示善意。
当天晚上,何老先生就此离世,他这一生也没什么可遗憾的,子慈孙孝、家业在他手里也没有颓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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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世界
饶琼接了梦工厂一部大制作的戏,饰演女二,一个工作在前沿战地的战地记者。为了逼真,有部分镜头要去一个乱战的小国家n国拍。
饶琼当初接的时候有点犹豫,毕竟去一个乱战的国家还是有生命危险的。但导演一再和她保证,他们与当地的政府保护武装组织取得了联系,一定会保证剧组人员的生命安全。
而且呆那里的时间也不长,半个多月的时间。
饶琼有点好奇乱战的国家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就答应了。
还有一个原因,是想躲开栾展鹏。
栾展鹏追饶琼追得紧,只要他有空,就围绕在饶琼身边。
这候 aim*ei43.c om* 章汜。导致饶琼怀疑栾展鹏在她身上安装了定位追踪。
饶琼面对栾展鹏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不管是白眼、讽刺、怒骂,还是把他当空气都没用。
栾展鹏就一招,死皮赖脸。
有一次饶琼无力地对栾展鹏说:“你到底喜欢我哪里?我改还不行吗?”
栾展鹏上上下下将她打量了个遍,“我看你哪哪都好,哪哪都合我意,改不了的。”
说完又认真地对她说:“我真不是心血来潮才追你,以前我是不明白自已的心意,后来明白了自然不能放过。你看我这么优秀,对你一片赤诚之心,你又没喜欢的人,不如从了我吧。”
“可我不喜欢你。”
“只要你和我在一起后,一定会喜欢我的。”
就这样,怎么沟通。
饶琼去n国的事情栾展鹏也知道,但他没办法阻止,也没办法追去。
自已身份敏感,这个时候去怕引起国际纠纷。
强牺 9bzw.com 读牺。饶琼是和剧组人员一起去的n国。刚到机场,就有当地政府武装组织的人来接。
开着一辆辆的装甲车、车上全是各种炮弹,光看着就精神紧张。
饶琼的心里素质还算强,看着一辆辆武装车嚣张开过,地面扬起一片灰尘,表面上勉强维持住镇定。
同剧组的一个女工作人员面色惨白、腿脚发软,全靠身旁之人搀扶才能行走。
剧组人员分开上了几辆车。
上车后,饶琼长呼了一口气,她没想到,在这样的乱战国,空气都是紧张的。
她不停地给自已做心理建设,没事,没事,有人保护、有人保护。
一路紧张的气氛中,车子开到了营地。
剧组负责人上去和他们沟通,得知剧组在n国的这段时间都随同他们行动,住的地方就在营地。
饶琼看着乱哄哄的场地,到处都是穿着武装服的人走来走去,还有不断进进出出的车辆,时不时传来的枪炮声,和想像中安静有序的军营完全不一样。
这个时候,她突然想起了栾展鹏,他在特种部队呆了那么多年,也是这个样子吗?
想着他的出身,栾家这一辈只有他一个孩子,还是将他送去了危险的地方,不禁对栾家人起了敬佩之意,对栾展鹏也多了一份宽容。
之前饶琼确实对栾展鹏没有男女之情,还嫌他烦。可现在身处这样的环境中,体会到了他的不易,对他多了些宽容。
半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就在大家战战兢兢数着日子过的时光中,终于将镜头拍完了。
剧组人员松了口气,明天就可以离开这个国家,终于不用再提心吊胆过日子。
可是,现实的安排是大家想像不到的。
第二天,装甲车护送剧组人员去机场的路上遇上了反动武装份子,经过一轮火拼,剧组人员全体被劫持。
至于为什么会被劫持,大家全都不清楚,只知道双方交战后,送他们去机场的武装人员扔下载着他们的车走了,然后坐在车上的剧组人员全都成了俘虏。
接下来的日子是饶琼一辈子都没经历过的。
她们被集中看管,不准走动、每天只吃一餐饭,吃的还是窝窝头。上厕所就地解决,被强迫拍各种语言的求助视频,被扇耳光、偶尔还被抽几皮鞭。
饶琼有武功,可在这种环境下只要她出手,恐怕立刻会被击毙。
她还年轻啊,还有许多事情没做,她不想死。
她只能示弱,和剧组其他人员一样沉默、蜷缩。
七天过去了,还没有人来营救。
饶琼饿得已经没有什么力气,头晕晕沉沉的。她躺在地上,看着帐篷顶,自已怕是要死在这里了。
这个时候,她奇异地想起了栾展鹏,要是他能出现在这里,能来救她,她就接受他。
随后,饶琼苦涩一笑,怎么可能,这又不是自已国家,栾展鹏怎么可能出现。
饶琼再也支持不住,晕了过去。
醒过来时,饶琼以为自已穿越了。
她闭上眼,再睁开,还是与之前看到的一样。
雪白的屋顶,手上还吊着输液管。
“醒了?”
制大 制枭。她侧头朝声音来源处看去,是她晕倒前想起的人。
那她现在是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