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阮萧则陪着几位夫人在花园里闲话。
温暖的阳光从微隙的树缝穿梭而过,各种花香,弥漫在春日,把这一方天地盈满。
几位夫人随意地坐在花园的雕花软椅上,阮萧趁机将彩宝送给了三位夫人。
彩宝就只用一个首饰盒装着,并没有其他华丽的包装。
“只是些小玩意儿,大家拿着玩玩。”
几位夫人并没有当场打开礼物,只是笑着接纳。
起身离开时,小小的首饰盒放在手中把玩,两手一合就可将其盖在其中。
等到离开时,大家的笑容又真诚了几分。
归家后,胡夫人将阮萧送的礼物拿出来看,是一个大拇指指甲盖大小的红宝石,颜色鲜艳透亮,阳光下红烈似血。
“老胡,你看,这可不便宜。”
胡长官瞄了一眼,确实是好东西。
这次帮萧何的忙没有任何违规违纪行为,萧何得了利,自已也是得利方。
萧何送这么重的礼是在交好。
假若萧何只是想找自已做靠山倒无所谓,要是有其他不合理要求自已也不能答应。
不过怎么看这个萧何都是个聪明人,而且他非常有钱,不会因为钱财方面做违法违规事情。
至于其他方面嘛还是要注意点。
不过,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你先收着。”
另一边
边长官夫人也将阮萧送的礼物拿出来看,是大拇指指甲盖大小的蓝宝石,颜色幽蓝深邃,比最蓝的海还要蓝,阳光下熠熠生辉。
“老边,你说这个萧何是什么意思?送这么贵重的礼?这颗彩宝最少也得800来万了。”
边长官想了一下,“他应该没有其他意思,纯粹是想和我们交好,找个靠山。
你看他,12亿的老洋房说买就买,这些钱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但他在这里没有关系、没有靠山,很容易被人吞噬。”
边长官夫人将盒子盖上,“如果只是想找个靠山,你给他靠靠倒无所谓,利人利已,但其他不合理要求你可不能答应他。”
边长官说道:“这还要你提醒,我心里明白着呢。”
另一边
左同柏的妻子打开阮萧送的礼物后,见是黑豆般大的红宝石,颜色鲜艳透亮,阳光下红烈似血。
她吓了一跳,呐呐问道:“这收了合适吗?”
左同柏问道:“她是单给你还是一起给的?”
“她是当着我们三人的面一起给的,每人一个盒子。”
左同柏想了一下:“你先收着,看胡长官的意思再定。如果胡长官不说什么我们也就当做什么没发生吧。”
萧何送胡长官的肯定比自已这个更贵重,假若胡长官都认为可以收,自已跟着胡长官也不会出错。
“这个,起码也得几百万吧?”
“二百万要的。”
“那再加上医药费,也不少了。”
左同柏没有说话,他工作十几年从来没收过这么重的礼。倒也不是没人送,是自已不敢收,因为对方的要求多。
只有萧何这次,没有过份要求,也不为难自已。只是收得有点不踏实。
“你说,这个萧何到底是什么来头?怎么会有这么多钱?”
左同柏的妻子还在好奇地问着。
“他在他们那个世界应该也是人上人,只是来了这个世界没有靠山就只能任人欺负。他应该是想找胡长官当靠山。”
听说是这样,左同柏妻子方安了点心,将红宝石小心翼翼收好。
如果没有其他变化,这颗红宝石可以当传家宝。
倒不是说左同柏没有赚过这几百万元,但是他们是不可能有几百万元来买这些奢侈品。
他们赚的钱要用在购房、教育、医疗、养老等方面。
遇园
阮萧在沙发上半躺下,说道:
“总算把人送走了,这可比上班还累。你以前真辛苦。”
萧何摸摸阮萧的头没有说话,以前可不需要自已这样来应酬。
不过,能和阮萧在一起,再辛苦都愿意。
公司项目的事情解决了,萧何也和胡长官边长官牵上了线,以他的眼光看,这两位都是可以信赖之人。
只要自已以后不做违法乱纪之事,让他们给自已撑撑腰还是没有问题。
自已有赚钱的能力,只是在这个世界没有背景没有关系,如今有人给自已当靠山,不让自已随意被人欺到头上,花费些钱财倒不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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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后
春天的风温柔地吹在脸上,让人昏昏欲睡。
阮萧仍和平时一样在公司附近下了车,再走几分钟到公司大楼。
拐弯的时候,一个人朝着阮萧冲了过来,这力度撞上了能把人撞倒。
阮萧身子往旁边一侧,躲过了来人。
来人一下没刹住车,往前冲了一段距离才停下。
停稳后,她转过身,恶狠狠地盯着阮萧。
如果目光能杀人的话,被这目光注视之人早已死了几次。
阮萧眉头轻皱了一下,这个人怎么成了这副模样?这候 yanm oxu anxiaoshu o.com 章汜
来人是姚木木,可是她现在的样子与平时截然不同,完全没有平时的光鲜亮丽,反而很狼狈。
头发蓬乱着、衣服也皱巴巴的,嘴角眼角有伤口,还有高高肿起的脸庞,这是遭遇暴力了?
可她找自已做什么?
虽然姚木木现在的样子有点凄惨,但看着这张脸,阮萧无论如何都生不出同情的心思。
“都是你,都是你害的。如果不是你,我怎么可能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看着姚木木恨意满满的眼睛,咬牙彻齿的神情,阮萧真的明白不了她的脑回路。
自已无非就是否定了她的项目,就算萧何辞退了她,不也多发了她两个月的工资吗?
公司辞退员工的多的是,何况还是姚木木犯错在先,怎么就是自已害了她?
阮萧不想和她纠缠、也不想听她说话,她绕过姚木木,往公司走去。
姚木木却不肯放过阮萧。
她左手拉住阮萧,右手就往阮萧脸上招呼。
阮萧怎么可能被她打到,她微一使力,轻松的就距离姚木木一米外。然后头也不回的往公司而去。
姚木木在她身后大声哭道:“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做人情妇?会被人打?”
阮萧没有理会她的疯言疯语,每个人都要承受自已所做的选择,不管是好还是坏。制大 制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