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伏在桌边的封竹汐,因聂城的这个动作,她身体没有重心的跌进他怀里,与此同时,腰后一只手臂压住了她的后腰,迫使她无法起身,她现在的姿势,等于整个人趴在聂城怀里,而她的四肢恰到好处的全部使不上力。
聂城犹如放肆的侵略者,肆意的在封竹汐唇内攻城掠地。
“与牧青松的吻比起来,谁的吻更好?”他幽深的眸逼视着她,吐出的话,更是没有半点温度。
心尖突然被刺痛,他眸中的光亮让封竹汐感觉更加屈辱,仿佛脸上被人狠狠甩了一巴掌。
也不知打哪来的力量,封竹汐用力推开聂城,身体因为重心不稳,往后踉跄了好几步才站稳。
她赶紧扣好衣扣,手指擦了一下唇瓣,指尖染上了鲜血的血迹。
封竹汐的双手紧握成拳,额头的血管暴突,两只眼眶微微泛红。
“你问我谁的吻更好?”封
“我觉得,他的更好,他是人渣,你却是人渣中的败类、衣冠禽兽!”
转身的瞬间,封竹汐眼角有亮光闪过,她脚下没有任何停顿的,冲出了聂城的办公室。
看着封竹汐冲出办公室,聂城也没有任何阻拦之意,冷峻的容颜漆黑一片。
而沙发的一角,封竹汐的包包可怜的被丢在了那里。
封竹汐冲出聂城办公室的时候,大楼恰好来电了,她按了电梯,头也不回的下了一楼,并出了聂氏集团的大楼。
她的心一阵阵刺痛,眼睛也是一阵热烫,手指触了一下眼角,竟然摸到了温热的液体。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难过,就算看到牧青松与江媛媛的订婚消息,她也没有像现在这样难过,更没有因此掉过一滴眼泪。
她现在究竟是怎么了?
十六年前的大哥哥说过:以后你要开开心心的生活,爱笑的女孩,最漂亮。
也许是因为那个大哥哥已经消失了,现在她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了。
嘴唇上被聂城咬破的地方,因迎风而刺痛,提醒着她曾经屈辱的事实。
冷风让她的神志清醒了几分,突然,她发现自己的包包忘了带了,她的身上,现在只有手机和几十块钱,钱包和家里的钥匙全部都在包里。
她纠结了一下,要不要上去拿她的包。
但是,想到聂城那张冷漠的俊容,她咬紧牙关,拦了一辆出租车坐了上去。
同样的屈辱,她绝对不会再承受第二次。
坐在出租车上,封竹汐拨通了方青宁的电话,好一会儿之后,方青宁迷迷糊糊的声音才传进了话筒里。
“果果,你怎么这么晚打电话来?”
听到方青宁的声音,封竹汐的眼泪突然不争气的落了下来,但是,她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平静的说:“宁宁,我的包被偷了,现在回不了家,我想到你家去!”
话筒里方青宁的声音尖叫了起来:“什么?包被偷了?你在哪里?我现在去接你。”
封竹汐的心里一热,声音因感动微颤了一下:“我现在已经在去你家的路上了。”
“好,我现在就去楼下等你。”
封竹汐打车直达方青宁的小区门口,车子还未停下,封竹汐就看到路边昏黄的路灯下,方青宁瘦小的身体站在那里,身上穿着睡衣,只披了件外套,在风中冻的瑟瑟发抖。
付钱下了车,封竹汐就朝方青宁奔去,不等方青宁开口,封竹汐就紧紧抱住了方青宁。
“宁宁”
方青宁心疼的回搂住封竹汐,安慰的拍了拍她的后背,然后将她往小区门口拉:“好了,没事了,外面冷,我们快进去吧。”
经过方青宁的提醒,封竹汐才感觉到自己浑身冰冷。
到了方青宁家里,洗了一个热水澡,捧着方青宁给自己倒的开水,封竹汐才感觉自己的身体重新暖了起来。
方青宁从没见过封竹汐这个样子,以为封竹汐还在为牧青松的事情难过,她义愤填膺的骂道:“牧青松这个畜生,千万别让我看到他,否则,我一定骂的他狗血喷头、打的他满地找牙。”强牺 zhuiwen.org 读牺
“我不是因为他!”封竹汐咬唇轻吐出一句,刚咬唇,唇上就传来一痛,痛的她蹙紧了眉。这候 zhuiw en.or*g 章汜
“那是因为什么?”
封竹汐摇了摇头:“宁宁,你就别问了。”
看封竹汐的样子,她是不打算说了。
方青宁打了个哈欠,看着墙上的挂钟已经指向了一点钟,她赶紧说:“好了,已经一点钟了,我们不想那些了,赶紧睡觉吧!”
第二天一早,方青宁起床去上班了,留下封竹汐一个人在家里,已经决定不再去聂氏集团的封竹汐,没有出门。制大 制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