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全此时一只手抓着方向盘,一只手慢慢的伸过来。
稻子看了木全一眼,没有说话。只是双腿情不自禁的抖了一下。
稻子和木全是去一个别墅,木全跟稻子说那天早上强上她的几个小混混已经全部找到,就在别墅里等着她去收拾。
那是稻子的噩梦,她一定要好好的发泄,否则她会一辈子的活在那天早上的阴影中,出不来,会把自己给逼疯的。最近这段时间,她根本就不敢好好的睡一觉,那一幕幕总会在睡着的时候出现在脑海里;这段时间,她甚至不敢安静下来,那些猥琐的声音总会在耳边响起。
木全的别墅在郊区,越来越多的人喜欢把别墅建在郊区,特别是一些有钱人。总说什么市区内的空气不好,雾霾严重什么的,难道郊区就没有雾霾了?
木全的车开的很好,只用一只手还能保持在80——100时速,还是如此的繁忙路段。另一只手在稻子身上游动着,想很有感觉的样子,车速的快慢和手动作的快慢配合得很好。
稻子当然不会知道这些富二代平时没什么事,也就是玩玩女人,玩玩车子,有时候是女人和车子一起玩,车技当然就好了。
不过木全有些挫败,他如此的高技术居然不能让稻子有什么反应。人就是这样,喜欢有挑战性的东西,就是因为稻子有挑战性,所以木全是花尽了心思陪她玩耍,他就不相信她不会臣服在他的身下,不会为了他高超的技术而尖叫?
很快就到了,稻子整理一下身上的裙子,然后从容的走下车去。
其实稻子喜欢和木全一起,因为这时候的她不会像跟许绍洋一起的时候充满自卑感,处处小心翼翼的,带着卑微带着讨好。这时的她可以自信可以清冷,可以有脾气,可以按着自己的喜好来,不必迁就,不必讨好,不必装模作样,不必假装高兴。
木全看着这个谜一样的女人,不是很漂亮却很有个性,真是越来越有意思,很久没有碰到一个有趣的女人了。
木全也走下车去,按了一下手中的某个小东西,别墅的门就自动的打开。
“木少爷。”
从别墅里走出几个身穿黑色衣服的高大男人,有点像保镖之类。
“嗯。”
木全搂着稻子走进去,别墅一楼的大厅横七竖八的躺着几个人,这是稻子熟悉的。最近稻子每一天晚上都会做梦梦到这些人,这些人在她的耳边大笑,这些人在她的身体里做乱,是这些人毁了她。
稻子的高跟鞋在这样一个光滑得能照出人影来的大厅显得异常的清晰,听在耳朵里像催命符咒。
木全大大咧咧的躺在沙发上,手下人给他倒上一杯酒。
木全晃着杯子中的酒,放到鼻尖下闻闻。
稻子站在大厅里,看着地上的几个人,然后突然间觉得好像不知道该如何的才能解恨。
“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木全把一支手枪塞到稻子的手中,“怎样解恨怎样来,没有关系的,一切都有我。”
稻子看着手中的手枪,这是她第一次接触这样敏感的东西,手有些抖,心有些颤,她只是一个很普通很平凡的女孩,这些东西离她有些遥远。
但是她想要报仇,她想要发泄,甚至想要杀人。
“来,我教你。”木全一把的扯过稻子,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低头在那有些冷漠有些冰冷的脸上亲一口,“我教你,你一定会喜欢上这个游戏的。”
木全的大手握着稻子的小手,教她如何的使枪。
这候 章汜。木全握着稻子的手带着手枪轻轻的抬起来,在眼前的几个人中移来移去,“呵呵,稻子,你说我们打哪一个好?”
躺在大厅里的几个小混混吓的大惊失色,他们不认识这些人。这几个人根本就忘记了自己是如何的得罪这些人的,现在脚下被绑着,嘴巴被塞着,连求情的机会都没有,不会就这样的而被杀了吧。
“哈哈。”木全大笑起来。
“去,把他们身上的绳索都解开,嘴巴上的胶布也撕掉,怎么能让他们死得无声无息呢?要玩就玩得有意思些。”木全放开稻子的手,端起酒杯,晃晃,然后把酒杯放到稻子的嘴巴。
稻子轻轻的歪着头,躲开。
木全低低的笑了起来,自己喝了一口,然后一手捏住稻子的嘴巴,底下头吻上稻子有些过于艳红的唇瓣,把口中的酒慢慢的度过去,“怎么样,这样的味道更好?”
稻子白了一眼,没有说话。把玩着手中的枪。
强牺 wanbar.net 读牺。“说吧,想怎样玩?”木全看着冷淡的稻子,他对她还真的是没有办法。
稻子摇摇头,她还真的不知道怎样才最解恨。但是再解恨一切都回不去了,这些噩梦永远都不会消失,就像她偷了玲子的生命一样,时间再久,在某一个契合点还是会想起来。
稻子举着枪,对着某个脑袋。
“不要,求求你们,不要。”抱着脑袋哭了起来。
“不要,我们……我们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杀我们……”
稻子冷笑两声,无冤无仇。他们毁了她的一生还说无冤无仇,哈哈,他们就该下地狱。
稻子举枪就在那人就是一枪。
这一枪来得突然。吓住了所有的人。
“啊。”中枪者抱着下身躺在地上打滚,嗷嗷叫。
那几个人都情不自禁的捂住自己的宝贝,有些恐惧,好像想起了什么。眼前的女人很像一个人,一个前不久他们刚刚强上玩过的女人。
那天他们刚从网吧出来,玩了一个通宵的他们,脑子有些发涨;刚刚从游戏的血腥里出来的他们,心也有些空。
他们刚好的在早晨天蒙蒙亮的时候遇到的那个女人,一个看似很清纯的女人。
大家慢慢的靠在一起,缩在一起,眼睛带着惊恐。那天他们的确是玩的太疯狂了些。他们把游戏里的血腥全都发泄在那个女人身上。
制大 制枭。“怎么样?想起我们有什么仇没有?”稻子站起来,冷笑着,眼睛里全是恨,全是恨,手中的枪在手中转两下,越来越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