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给我说一遍!”凌越听了洪安的话,激动地抓住洪安的肩膀,用力很大。
“哎!”洪安惊叫了一声,“你这是要掐死我啊!痛,快放手!”
这种事情经历一次对凌越来说就已经是丑闻了,现在竟然又来了一次!凌越现在真正想掐死的不是洪安,而是司晚。
凌越十分后悔上次的帐没有找司晚算清楚,看来那是个骨头痒的女人。
凌越咬了咬牙,当即便从床上下来。
“先别急着去找司晚算账。”洪安揉了揉他被凌越捏痛的肩膀,指了指上面的吊瓶,“你先挂完这瓶盐水,其他的等……”
洪安的话还没说完,凌越便大步往外走了,他是个有仇必报的,司晚耍了他两次,他怎么可能还坐得住。
“你现在还有心思去找司晚报仇,你知不知道你差点把你老婆弄死了?”洪安只能用这种方式喊住他。
听到洪安这句话,凌越突然联想到他刚刚说的,差点做了遗憾终身的事,能让他遗憾终身的除了顾安心还有什么?凌越顿时紧张起来,回过头来盯着洪安,“安心呢?她怎么了?”
看到他这么用力地盯着自己,洪安也不忍心虐他,赶紧告诉他:“其实顾小姐没事,我说的是差点,你别这么紧张。”
凌越一把扯住洪安的肩膀,“能别跟我开这种玩笑吗?我不想影响我们之间的友谊。”
洪安忍住给凌越翻白眼的冲动,这个人眼里竟然还有友谊?他以为他只有爱情呢。
洪安接下来便把这期间发生的所有事情告诉了凌越,包括他是怎么企图给顾安心注射药物的。
吓得凌越当场额头上便冒出了一层冷汗,洪安还从来没见过凌越怕过什么,看到凌越这样格外稀奇。
“我去手术室看看。”凌越知道当前白文清正在给顾安心做手术,说什么也坐不住了,这才是他最担心的,顾安心能不能醒过来全靠这次手术了。
“你能不能吊完这瓶盐水再去?拜司晚所赐,你失去意识的时间也挺长的,必须要补充点能量。”洪安提醒他。
“去手术室门口吊。”凌越说完便直接往手术室的方向走去,不容拒绝。
洪安在身后摇了摇头,祖宗,没见过哪个医生还要听病人的。
顾安心的这场手术做了将近六个小时,因为是关于脑部的手术,所以需要格外小心和精细,其实主刀的并不是白文清,是脑科的一个大夫,但是白文清却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没有白文清便没有这场手术的成功。
白文清从手术室出来的时候,凌越没有迎上去,纵然他很想第一时间知道手术的情况,但是他还不习惯这样亲密地跟白文清说话。
凌越是从白文清的表情中看出手术成功的,然后一颗心才放了下来。
同样的,白文清看着凌越,也没有说话。
白文清很想跟凌越说说话,但是有了之前被司晚控制的那个凌越给她的心理阴影,白文清不太敢跟凌越搭话了。
而且,在凌越没有意向搭理她之前,她对凌越心存愧疚,不知道怎么主动跟凌越说话,会觉得尴尬。
“先生。”alice走到凌越身边,提醒他需要谢谢白文清,“这次手术很成功,kira说太太最晚明天就能醒过来,多亏了她。”
凌越这才朝着白文清看了一眼,却仍旧没有说话。
alice知道凌越一向傲娇,于是对白文清使了个眼色,希望母亲那边能主动一点。
事情的结果是皆大欢喜的,没有被司晚破坏,他们母子应该都有话要对对方说。
但是alice给白文清使了半天眼色,白文清还是低下头,说了一句“我有些累”便转身走了。
这候 ai mei 43 .com 章汜。强牺 75zworg.com 读牺。而凌越,也因为关心顾安心而转身去了重症病房监控室,两个人距离就这么越拉越远。
alice看了看凌越,又看了看白文清,靠,果然是母子,脾气都这么像!她作为一个特助,也真是为老板的私人生活操碎了心!
alice派了个人去送白文清,然后也跟着凌越去了监控室看顾安心。
然而几分钟后,派去送白文清的手下突然回来报告,说白文清渴了让他去买瓶水,等买水回来,白文清却已经不见了。
alice听到这消息皱眉,“好好的人怎么能就这么不见了呢!你是怎么办事的!”
手下人被训斥了抖了一下,“我……我去买水,我也没办法。”
“好了好了,你先跟其他的人去周围找找,看有没有,我去报案让警察帮忙找找。”alice当即把这情况告诉了她熟悉的警察。
alice没有立即把情况告诉凌越,是因为她不确定,白文清是出事不见了,还是她自己故意消失了。
根据刚刚白文清看凌越的表情,突然她自己借口让手下去买水然后消失的可能性比较大,白文清没有勇气继续在凌越面前晃,她始终害怕凌越介意她的过往。
凌越现在一心都挂在顾安心身上,alice想着还是自己派人先找找,不让凌越左右为难了。
中心医院附近的一个单身公寓里,白文清被绑在一把椅子上,身边坐着两个带着壮汉,一个有刀疤一个很肥胖,拿着刀在白文清面前晃。
“哥。”胖子晃了晃手里的刀喊了刀疤一声,“雇主让我们挖了她的眼珠子,我没挖过,会不会飙血?”
“我哪知道,我也没挖过!”刀疤回吼了一声。
白文清听到他们的对话吓出了一声冷汗,她刚从手术室里出来,正想着回alice给她安排的酒店休息呢,刚想喝口水便被人绑来了这里,竟然还要挖她的眼珠子!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对他们研究心理学的专家来说,眼睛是看透一切的钥匙,没有了眼睛,她所有的事业都作废了,所有的名誉将在一瞬间化为无意义。
这一定是有人买凶的,而能够对她这样的人,白文清首先想到被她踩压的同行。
制大 制枭。“你们先别挖我的眼珠子,雇主给了你们多少钱?我给双倍,你们放过我!”白文清还是害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