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虽然没有见过她,但你知道她。”凌越很笃定。
他也是因为这个来来找司晚的,这条推断几乎已经是百分百确定了的。
“我……”司晚有些心虚,本来想用没见过顾安心糊弄过去,谁知道凌越并不是好糊弄的。
她虽然有些心虚,但还是道:“没有,我也不知道她,你搞错了吧,我相信你也查过我之前的生活环境,我一直生活在国外,近段时间才回来的,怎么可能知道顾安心,她很有名吗?她……”
司晚的话还没说完,柳煦那边便放了绳子。
一会儿没让她记住水下的痛苦,她又开始嚣张了,不但说谎,还诋毁起顾安心来。
明眼人都能听得出来,凌越并不是“顾安心很有名所以你知道她”这个意思,司晚这女人真的嚣张到骨子里。
凌越也不知道司晚是哪里来的勇气跟自己这样杠,明明刚刚从水里拖起来的时候痛苦的要死,才没说几句话,又嚣张了起来。
也许这个女人,天生就是这么叛逆的性格。
也难怪,生在那样的家庭……凌越突然想到了司晚的母亲。
看着司晚在水中挣扎,凌越突然想起了自己的母亲白文清,也不知道白文清现在被司晚关在哪里,还有她和白文清到底是怎么认识的?
这是凌越的第二个问题。
当司晚第二次从水缸里拖出来,她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睁着一双死鱼一般的眼睛看着凌越,脸色已经由红转白,看起来就是个将是之人。
“你怎么认识白文清的?”凌越问她。
“哈哈哈。”司晚突然边咳嗽边笑了起来,“我恨白文清,我恨她!她是全天下最可怕的女人!”
凌越突然从椅子上坐起来,奇怪地盯着司晚。
若是没有真实的十足的怨恨,很难有司晚现场脸上的这种表情,白文清到底能她什么深仇大恨,能让她恨成这样?
“说,你跟白文清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她现在在哪里?”凌越亲自走过去,扯着司晚湿淋淋的头发。
即使看着她这张整容脸犯恶心,但凌越还是要亲自问。
“我和白文清?”司晚的神智貌似已经不是很清醒了,“你问我和白文清……”
司晚话还没说完,柳然突然拿着一台手机过来,“先生,有人找你。”
凌越正等着司晚口中的话呢,这种关键时候,怎么会容许电话打断,凌越挥开柳然的手,“走开。”
凌越仍然盯着司晚,等着她接下来的话,然而司晚的眼睛却盯着柳然手中的手机。
柳然知道虽然现在不是时候打扰先生,但这个电话确实非常重要。
“先生,是kira女士的电话,她说要跟你讲话。”柳然道。
凌越的注意力这才稍微转移,回头看着柳然,“你说谁?”
“没错,是kira女士,是我们一直在找的,她亲自打电话过来了。”柳然点了点头。
一旁的夏琛听到他们这么说,看着那只手机,表情有些不自然。
“哈哈哈。”司晚突然爆发出大笑,“凌越,快接啊,你不是一直在找她吗?现在她找上门了,怎么还不接?”
凌越看着手机,再看了看司晚冲,他很清楚,这个时候kira找来是因为什么。
kira是司晚的母亲,在他折磨司晚的时候打来电话,肯定不是专门为了拯救安心的,她是来女儿的。强牺 zhuiwen.org 读牺
但即使如此,凌越仍旧得接,毕竟对顾安心来说,又多了一丝能够苏醒的希望。这候 zhuiwe n .org 章汜
“是凌越吗?”电话那边的声音字正腔圆,声音温柔干净,能想象确实是个经过知识熏陶的女性。
“kira女士。”凌越道。
“我知道我女儿现在在你手上,你放了她。”kira没有丝毫的拐弯抹角,上来便要求凌越放人。
“然后呢?”凌越是商人,并不做对自己没有好处的交易。
kira那边沉默了一会儿,道:“我能让你的女人醒过来,我可以拿这个跟你交换我女儿,我相信你一定会跟我交换的。”
“如果是真的话,我当然愿意,但我怎么能确定你就一定能够救安心?夏琛先生都毫无办法,他可说你和他能力相当,你们之间的差距只是年龄和资历的差距。”凌越说着看了看夏琛。
其实搬出夏琛的话只是个虚头,凌越的本意是想让kira主动证明她自己确实可以。
拿司晚跟顾安心作交换凌越当然是很乐意的,在他看来一百个司晚都比不上安心,不过前提是,kira真能弄醒安心。
一旁的夏琛听到这话,表情更加不自然了,甚至还不安地搓了搓手。
司晚对着夏琛冷哼了一声,“你是这么跟凌越说的?哼,你的脸还要不要?”
电话里的kira也道:“是吗?如果真是这样,为什么他会逃回国?他的国籍明明不在中国。”
凌越若有所思地看着夏琛,看来这个男人的虚荣心膨胀,还隐藏了一些事情。
“不管如何,我都能确定地告诉你,我能够解决你太太的问题,一定以及肯定。”kira又道。
其实听到这样的话,凌越是很高兴的,没有比顾安心的身体恢复健康更让人高兴的,kira看来比夏琛要可靠的多。
但是,凌越同时也有顾虑,面对一个陌生人,还是司晚的母亲,凌越对kira没有多少了解,对她的戒备必然是存在的。
“我不能现在就放了你女儿,我必须亲眼看到安心醒过来才可以。”凌越道。
凌越一向是谈判的高手,无论在什么领域,他都能够为自己争取到最大的利益,他不会盲目地放了司晚这个筹码。
司晚听到凌越的话,冲凌越呸了一口,“凌越你这个混蛋!你还想怎样!”
一旁的柳煦晃了晃手里的绳子,“司小姐,请文明一点,无论是动作还是用语。”不然他要放绳子了。
司晚顾忌柳煦手里的绳子,害怕极了再次遭受那种溺水的感觉,悻悻地缩了缩手,没再说什么。制大 制枭
等了很久,电话那头才传来kira的回音:“就按照你说的,我先让你太太醒过来,然后你再放了我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