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卡青年队训练基地的咖啡馆里,一处偏僻的角落,两个中年男人正在相对而坐,因者面前两杯热气腾腾的咖啡。
这两个人在博卡青年队绝对是位高权重。一个是博卡青年队预备队主教练霍拉西奥,而另一个则是博卡青年对成年队主教练,也曾经担任过阿根廷国家队主教练的鲁本#8226;巴西莱。
“唉!”巴西莱端起面前的咖啡杯,轻叹了一口气,说道:“霍拉西奥,我现在的日子过得很艰难啊!”
“鲁本,你有什么可郁闷的!”霍拉西奥也抿了一口咖啡,不以为然地说道:“你不是刚刚率队拿到了春季联赛的冠军吗?”
“冠军是拿到了,可是已经有好几支欧洲球队向马里克先生提交了转会申请,准备购买我队里面的一些主力球员。按照马里克先生的经营方针和历年的管理来看,这些人恐怕很难能够留住。他们一走,下赛季的球队恐怕就要分崩离析了。主力队员在哪、下赛季应该怎么打还不知道呢。”巴西莱苦着脸说道。也不知道是咖啡苦,还是他的心情苦。
“呵呵,我说你这个老家伙今天怎么有心情请我出来喝咖啡了!”霍拉西奥笑道:“老实交待,你是不是又看上我球队里的队员了,准备把他们提拔到一线队?”
“嘿嘿,你说得没错!”巴西莱笑道。
霍拉西奥早就有了思想准备,预备队本来就是为了一线队培养和输送人才的,所以他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很痛快地便回答道:“好,没问题!你说吧!都要哪几个球员?用不用我向你提供建议?”强牺 wanbar.net 读牺
“嗯……我想想啊!”巴西莱低头沉思了一会儿,说道:“你们队的比赛我看过几场,这些球员的实力也大体清楚。埃瓦#8226;巴内加我要,何塞#8226;卡雷拉斯我要,毛罗#8226;博萨利我要,马蒂亚斯#8226;卡哈伊斯我要……对了,还有你的队长,李玉我也要。”这候 wanbar.net 章汜
“李玉?”霍拉西奥皱了皱眉,说道:“你现在要李玉,合适吗?毕竟罗伯特(即阿根廷国门阿邦丹谢里)现在的状态不错,又是头号国门,李到了一线队应该很难竞争得过他。与其到了一线队打替补,倒不如在预备队再磨炼几年。”
“呵呵,霍拉西奥,你对你的弟子这么没有信心吗?”巴西莱笑道。
“不是。单论技术实力,现在的李已经不在罗伯特之下了。但是你也知道,守门员这个位置有其特殊性,主力位置一旦确定了,不出大的意外是很难动摇的。更何况,李现在的经验还无法和罗伯特相比。”霍拉西奥说道。
“呵呵,我倒是认为,李现在再留在预备队,已经到了他的极限了,很难进一步的发展。只有到了一线队接受磨炼,才有可能继续突破。而且球队的老替补门将今年刚刚退役,现在正好缺一个替补,李到了一线队至少能打上二号门将。再说,我之前也询问过阿贝尔,他也支持我的意见。”巴西莱说道。
“是吗?那既然这样的话,我也就不反对了。下个赛季就让里去找你报到吧!”霍拉西奥点了点头。毕竟在培养守门员这方面,阿尔维斯是权威,还是要听他的意见。
与此同时,李玉一家三口经过了十多个小时的长途飞行,中间还有一次转机,终于凭按降落在了滨海市国际机场。一下飞机,李玉就明显感觉到了不同。由于南北半球的差异,布宜诺斯艾利斯此时正值盛夏,而位于中国北方的重镇滨海市,却处在隆冬时节。
布宜诺斯艾利斯气候温暖,终年无雪,即使是最冷的季节,平均气温也有十度左右。而滨海市现在却有将近零下十度,李玉虽然早就有了思想准备,但是一下飞机,还是被扑面而来的寒气吓了一跳。
“哇,雪!好久没看见雪了!”看到机场上残留的积雪,李玉不由得惊喜地叫出了声。雪这个东西在他的记忆里面已经很模糊了。
随即,李玉的心又微微痛了起来。他又想起了那个满脸泪水,叫他“玉哥哥”的小女孩。在他们搬到布宜诺斯艾利斯之后不久,听说霞菲一家就也搬离了滨海市,两个人从此就断了联系。不知道有生之年,还能不能再见到她一面了。李玉有些惆怅地想到。
一家三口一边向机场外走着,李玉一边问道:“爸爸,我们下一步应该去哪?住酒店吗?”
“当然不是了!”李猛笑道:“来之前,我已经通知了你梅姨,他们会来接咱们的,我们到时候就住在她家。”
“呵呵,那可太好了!”李玉笑道。
李猛口中的梅姨,是王静认的干姐姐。由于王静没有兄弟姐妹,而这个梅姨从小是一起长大的,一起上学,一起工作,所以两个人的感情和亲姐妹没有什么区别。而梅姨的丈夫,也是李猛中学六年的同学,两个人的关系也非常要好。所以两家可以说是世交了。在他们刚到布宜诺斯艾利斯的那几年,梅姨一家还来看过他们,只不过这三年没有来了。
在李玉的印象中,梅姨一家对他极好。每次见面,都要给他大把的零花钱和好吃的。
说着,三口人走出了机场。
“静静!”刚出门口,只见一个看上去只有三十几岁也很漂亮的少妇夸张地大叫了一声,扑上来一把把王静抱在了怀里。
“梅姐!”王静也一把把对方紧紧地抱住,两个人像小孩子一样高兴地又叫又跳。
李玉那个汗啊!他已经认出了这个少妇就是梅姨。没想到都四十多岁的人了,感情还是这么丰富。而自己的老妈居然也跟着发疯。制大 制枭
而李猛和梅姨的丈夫则像所有久别重逢的老朋友一样,立刻热络地攀谈了起来。只剩下了李玉一个,孤零零地站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