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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幻想 > 闷骚男人狂宠妻 > 第117章 乌龙孕事(2)
  端木西只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个国宝似的,那感觉——不是幸福!
  她把碗筷摆好后,招呼李美京和警卫员过来吃饭时,人家都说吃过了,这是专门送来给她吃的!
  司墨与端木西对视一眼,放下碗筷,缓缓的对李美京说道:“妈,你一个人过来,我爸呢?”
  李美京一边给端木西添着汤,一边淡淡地说道:“你爸这几天好像有什么心事,晚上回家后话越发的少了,我看着顶烦的。正好听说小西怀孕了,就过来看看!要不天天对着他一张苦瓜脸,我都得要忧郁了!”
  “来,小西,先喝碗汤。”
  后面一句话是对端木西说的。
  端木西接过汤,看了一眼司墨,他轻皱着眉头,对李美京继续说道:“妈,爸不爱说话,正好你爱说话,你们俩多互补呀,你有时间在家多陪陪爸,他一个人在家,挺寂寞的。”
  听了司墨的话,李美京顿了顿,轻轻瞟了他一眼,眼底有着司墨和端木西都不熟悉的伤感和无奈,低声说道:“我是故意不回去的!我知道他有事瞒着我,这会儿恐怕嫌我在家吵着他了吧!”
  强牺 miaoshuyuan.com 读牺。听见李美京的伤感,司墨一阵心酸:单纯没有城俯,世俗而又头脑简单的妈妈,对父亲的一些事,也并不是完全无所觉,对父亲的冷漠也并不是完全没有怨言,只是以她的身份,嫁进司家,靠不过是爷爷的支持。要在这个家立稳脚跟,靠的不过是母凭子贵!
  这些,她向来都知道!
  看惯多少世态炎凉,受过多少白眼冷光,她才有她今天!所以,她只能用华丽的衣服、用昂贵的首饰来拼命的把自己装饰得强大与高贵;所以,她被打磨得更加的淡凉、更加的世俗、更加势利、更加算计!
  而她内心的自卑和伤,却从来没有人知道。
  “妈——”司墨的眼里有一些酸涩。
  端木西适时的离开餐桌,给坐在客厅的警卫员拿了份杂志,给他们母子留出空间。
  当她看见了司羽的不自然、看见杜敏的优雅与落寞、现在又看见了李美京的伤感,这个尖酸刻薄的婆婆,也变得没有那么讨厌了。
  是谁说过一句话,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作为女人,她是可怜的。一个没有爱的女人,如何能要求她会爱、会温润呢。
  李美京最大的优点,就是在任何情况下,都能自然的自处,从不觉得尴尬。自己当年选择用非常手段嫁进了司家,各种各样的结果都是有预料的,她早已做好了承受的准备。
  看着司墨的酸涩和端木西的避让,她瞬间便收起了伤感,恢复往常那大大咧咧而又世俗的模样,细声细气的说道:“我现在最关注的呢,是我们小西的肚子,其它的事儿,我还真不放在心上!”
  这候 a imei43.com 章汜。“小西,别忙和了,快过来坐下吃饭!”
  端木西轻轻看了司墨一眼,乖巧的回到餐厅,安静的吃着饭。
  饭后,李美京收拾好东西准备要走,司墨和端木西对视一眼,缓缓对李美京说道:“妈,小西现在还没怀孕,您是不是弄错了!”说完后,又看了端木西一眼,小心冀冀的等着李美京的反应。
  李美京满脸疑惑的看了一眼司墨,又转过头,从头到脚的打量着端木西,镇定的问道:“他说的是真的?”
  端木西缓缓的点点头,有理有据的告诉她:“我结婚时例假刚完,现在才结婚两周多一点儿,就算怀了,也查不准,我也没有任何怀孕的症状,所以,我没怀孕。”
  李美京沉默了半晌,司墨和端木西也都安静的等着她继续说话。
  却见李美京并没有如他们想象中的翻脸骂人,只是安静的坐在那里似是在心里算计着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变戏法儿似的,从她那lv的小坤包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递给端木西,平静的说道:“我算了一下,从你们结婚到现在,一共是两周半的时间,所以也可能有也你们不知道。这个是验孕棒,只要怀孕20天以上,就可以测出来!这几天你每天早上验一下。”说完便将那盒子塞进了端木西手中。
  接着,又从小坤包里拿出一个正方型的盒子,递到端木西手里对她说道:“有时间看看这个,如果这次没怀也不要紧,下次也一定能怀上的!”说完站起身来,拉扯了一下微微起皱的裙子,对端木西说道:“墨墨,小西从小在乡下长大,很多事不懂!你要多教教她!我们这种人家的媳妇儿,做事要有分寸,别给老司家丢了脸!”
  说完又转身对端木西说道:“结婚了,就不是小姑娘了,要学会照顾自己,不要老穿高跟鞋,不要吃冰东西,手不要沾凉水。记住了?”
  “记住了,谢谢婆婆,婆婆慢走!”端木西顺从的答道,站起身,温柔的将她送到电梯口。
  制大 制枭。虽然不在乎李美京对自己的看法和态度,也没想过要去刻意讨好她,但她是司墨的妈妈这一点,是永远也无法改变的。
  或许她不喜欢自己、或许自己永远也无法真正的接纳她、或许自己以前可以不顾她的感受在她面前耍性子;可现在自己和司墨已经结婚,她就是自己的长辈;对于长辈要礼貌和宽容,这是必须的!
  更何况,虽然她不喜欢自己,虽然自己也不喜欢她,可作为一个母亲来说,她从来都没有错!对儿子,她是全心全意的为他好!而这个儿子,现在是自己的丈夫!是她们共同要去维护和爱的男人!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她们又何尝不是一条战线上的战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