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笑着,又过来亲亲她,嗓音低哑得不像话:“我想做什么,你不知道吗?”
莫小北尖叫起来,眼睛睁得大大的,然后乖乖顺顺地说:“叔叔我不知道。”
他的牙隔着衣服咬了她一口,莫小北的牙尖都酸了,失声尖叫:“章伯言。”
“还叫我叔叔,嗯?”他低笑着,又凑上去闻着,小北以为他又要咬她,叫得更厉害了。
但是他也只是闻了闻,随即凑在她的耳边:“除了汗味,还有奶香味。”
这候 aimei4*3.com 章汜。她的脸红了,侧头看他:“你真变态。”
“也是你闷坏的。”他咬了她的耳朵一下,多少有些抱怨的意思。
他这样委屈的语调,倒是让莫小北有些内疚了起来。
她病了后,他真正吃饱的次数就没有几天,于是声音低低地开口:“那你想怎么样?”
“我怎么样,你都愿意?”章伯言咬了她的鼻尖一下,目光十分清亮。
莫小北闭着眼:“和我没有关系,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强牺 wanbar.net 读牺。这话有些无赖了,但同时也是一张通行证。
他低声笑着:“那等一会儿你可别叫疼。”
莫小北连忙睁开眼,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你轻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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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个晚上,倒也无限美好。
终究她的身体不是太好,他也没有敢往死里折腾,只浅浅地来了两次就放过她了。
次日,莫小北睡得迟了些,章伯言总是不放心,直接抓了她去林谦的医院检查,好在检查下来各项指标都挺好的。
小北坐在检查台上,伸出小脚踢了章伯言一下,小小的抱怨了一下:“我说没事,你非要这么紧张。”
章伯言笑笑,握住她的小脚帮她穿鞋,“重视你也有错?”
“没错,就是有错!”莫小北侧过头,甜甜地看他,然后就一起笑了。
制大 制枭。站在地上,虽然腿还有些酸,但是心情特别地好,好像好久没有见过这么蓝的天,这么好的天气了。
小北伸了个懒腰,“好想坐着轮椅去外面散个步哦!”
章伯言敲了她的小脑袋一下:“小傻子。”
他没有拿来轮椅,倒是抱她下去了。
小北搂着他的脖子,皱着眉头:“你轻点儿,我腿那边现在还酸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