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基本已经确定……这,就是苍白之树。”
阿贝多仔细查看枯树,“即使饱经岁月,依旧能看出它尚未散尽的力量。”
他叹气道:“我猜它应该是由苍白之树的枝叶移植而来,只可惜……它未能与大地深处的地脉连通,最终慢慢的枯死在这里。”
“看来这移栽的新枝,也是那位公主的手笔。”
“哦,你怎么看出来的?”
班尼特一脸的好奇,方子瑜微笑着答道:“看到那把剑了吗?应该也是那位伊蒙洛卡家族先祖的剑,还有那边……”
他指着发现8号铭文方向,“乌库在公主死后,曾在那里停留过。根据7号铭文的内容,这被移栽的新枝,就是沙尔·芬德尼尔最后的希望。”
“可惜啊,这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
阿贝多接着方子瑜说道:“无论是苍白之树,还是移栽的新枝,它们枯死的原因源自地脉,这一点7号铭文的内容已经证实。”强牺 baolaixsw.com 读牺
“7号铭文……我记得内容是‘……以此尝试愈疗地脉,但树已枯死。将公主薄葬后……’。”
方子瑜复述铭文内容,并提出疑问:“地脉……究竟是什么?”
“在远古的传说中,提瓦特大陆的地底深处有一株贯穿世界的巨树,它实在是太过巨大,以至于延伸到地面上的枝叶都像是一棵棵古树。”
阿贝多道出地脉的由来,“这些古树的根系在大地深处相连,结成的元素通道就是地脉。”
方子瑜听完了阿贝多的讲解,忽然想到游戏中的地脉材料。根据地脉的旧枝、地脉的枯叶、地脉的新芽上的记载,提瓦特的确存在这样一棵巨树。
除此之外,还有方子瑜最熟悉的原粹树脂,它的描述中就这样写道:传说所有银白的古木与银白的花的根系在大地的极深处隐秘相连,而它们连通的痕迹绘制出了地脉的轨迹……
“一棵贯穿世界的巨树……怎么听起来好像神话故事里的世界树?”
“世界树?你这个形容倒是很贴切。”
方子瑜暗道不好,自己又说漏嘴了,于是他连忙辩解道:“有感而发,有感而发……说到地脉,我最先想到的便是地脉之花。”
作为一名肝到穿越的玩家,方子瑜太熟悉地脉之花了,这可是角色经验和金币的主要来源。而且在他穿越之后,同样见识过地脉之花的威力。
“你说的是那一次,对不对?”
班尼特显然也没有忘记,“说起来,深渊教团还真是厉害,居然能操控地脉之花。幸亏那一次有你在,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你们遇到过深渊教团?”
“是啊,我给你讲哈……”
其实,能够操控地脉之花的并不是深渊教团,而是率领深渊教团的荧。只不过方子瑜从未与人提起,因此其他人至今仍不知情。
“阿贝多,这些构成地脉的巨树枝叶,是否也能操控元素之力?”
方子瑜忽然突发奇想,“深渊教团里的那些深渊法师,它们手中都有类似木杖的东西,我在想那会不会就是古树的枝叶。”
“你是说……深渊法师利用古树树枝引导地脉中的元素力,达到与神之眼类似的作用?”
“没错,毕竟古树在地面上也能连结地脉,而且银白的古木与银白的花遍布提瓦特。”
阿贝多陷入沉思,点头道:“如此说来,地脉衍生的树木和花,的确可以代替神之眼。”
他随即又摇头道:“可深渊代表着混乱、毁灭,是无序的混沌,这与象征着秩序的……”
“喂,我们不是在说树吗,怎么聊起地脉来了?”
班尼特忽然提出疑问:“既然那位公主有时间移栽树木,那为什么不带着子民离开这里?”
“我来回答你第一个疑问,因为地脉出了问题,才导致苍白之树枯死。”
方子瑜接着阿贝多说道:“那我来回答第二个问题,当时的沙尔·芬德尼尔先民,恐怕是无处可逃,要知道当时整个蒙德区域,可都是被冰雪所覆盖着。”
他眺望笼罩山顶的风雪,叹道:“除了无处可逃,或许沙尔·芬德尼尔的先民,并不愿意放弃自己的家园。”
当时正值魔神战争期间,既然有背主求生的盐神子民,那应该也有宁死不屈的人吧。对于并不信奉神灵沙尔·芬德尼尔先民来说,庇护他们的苍白之树就是如同神灵的存在。这候 baol*aixsw.com 章汜
苍白之树就是沙尔·芬德尼尔的神,参考那些魔神战争战败者的下场,苍白之树最终陨落在漫天风雪之中,沙尔·芬德尼尔的先民也随之覆灭。
正如阿贝多说的那样,沙尔·芬德尼尔的覆灭,是因为苍白之树枯死,而问题的根源是地脉。导致地脉损伤的原因,应该就是寒天之钉了。
“阿贝多,你听说过璃月的层岩巨渊吗?”
方子瑜隐约想到了某种关联,“传说那里是由从天上坠落的星辰砸出的天坑,龙脊雪山峰顶的寒天之钉,是不是也起到了类似的作用?”
他补充道:“还记得4号铭文的内容吗?”
“4号铭文,‘……风雪遍天。天降之柱崩裂为三……’。”
阿贝多立刻反应过来,“你是说……寒天之钉破坏了地脉,从而才导致古国覆灭?虽然这个推测很合理,但是也存在一些疑问。”
他提出自己的疑惑:“就目前山顶的情况来看,寒天之钉的确有可能坠落,也有重创地脉的可能,但绝不会导致地脉枯竭。”
“7号铭文中也曾提及,古国曾尝试愈疗地脉,但是苍白之树已枯死。”
“那……会不会是因为风雪?”制大 制枭
方子瑜提出自己的看法,“还记得4号铭文的内容吧?寒天之钉崩裂为三段,应该是这一下重创了地脉,然后靠着风雪遍天把苍白之树给冻死了。”
“那可是与地脉连通的古树,应该不会如此脆弱才对。”
阿贝多也有些拿不准,“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沙尔·芬德尼尔的覆灭的原因,我们应该已经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