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宁可甜甜的笑了笑,又对着罗澜做鬼脸,“你男人今晚一定会回来,对吧?”
罗澜笑道:“你那是什么表情?我们都老夫老妻了,回来就回来,不值得什么大惊小怪的。”
“且!”宁可不屑的给了罗澜一个白眼,“不用装了!你们两个如胶似漆的样子,我在医院就见识过了。”
罗澜无奈的笑:“你这丫头!”
“你敢不承认?”宁可挑衅的看着罗澜,“既然你们都老夫老妻了,那今晚我跟佐罗去你家里做客吧?说起来咱们认识这么久了,又是这么好的朋友,我都不知道你家在哪儿呢。”
罗澜心里记挂着严上校的终身大事,想想那个在酒吧里灌酒对自己诉说心事的男人还真有些可怜他,便抬手拍拍宁可的肩膀:“一言为定。不过你得跟我一起做菜才行。”
宁可也一改往日的羞涩,大方的点头:“没问题,满汉全席我不会做,家常菜还是会两个的。”
“你们两个,在说什么?”佐罗推着购物车寻过来,车上多了一箱进口的纯净水。
罗澜见状,揶揄的笑:“哎呦,看出是国外来的孩子了,连我们国家的水都不喝啊?”
宁可咧了咧嘴,撇了佐罗一眼,无奈的叹息:“没办法,我也很膈应他这个毛病。不过……人嘛,总的有点这样那样的毛病嘛,谁也不能十全十美。他也就这点怪癖了,走遍全世界,只喝这个牌子的水。”
罗澜轻笑摇头:“真是身娇肉贵。”
从超市里结账出来,三个人先在超市二层的美食街吃了点东西,推着购物车直接去楼顶停车场。
罗澜买了不少东西,佐罗发扬绅士精神,把那些沉重的食材帮她放到车里,罗澜微笑着对他说谢谢,他很有礼貌的回以微笑,说不客气。
还别说,这位可比严上校文雅多了,活脱一个白马王子,跟宁可站在一起也很养眼。罗澜再次暗暗地叹息,不知道严上校看见这位王子,会不会被气的七窍生烟?或者直接拔枪把人家给做了?
宁可今晚没开她的白色高尔夫,而是坐进了佐罗的那辆黑色的布加迪威龙。
罗澜对豪车没有太多的研究,但布加迪还是知道的。当然,一个只喝欧洲某品牌纯净水的男孩子,怎么可能不开顶级跑车?
帅气,优雅,多金,绅士。罗澜不知今晚第几次叹息了,严上校,这一局你不要输得太惨。
不过罗澜的感慨在回到自己家中时飙到了最高级别。
人家是只喝欧洲进口饮用水的人啊!你要给人家准备什么饮品?咖啡?茶?不管是什么,都要用水冲开的吧?
“那个,你刚刚买的水有没有拿上来一瓶?”罗澜看着佐罗尴尬的笑问。
“没有。”佐罗淡然的笑了笑:“没关系,我不喝东西。”
宁可轻笑:“没关系的罗澜姐,我喝咖啡。”
“好。”罗澜给宁可煮了咖啡,自己却拿了玫瑰花茶放进自己的茶杯里。等待水开的时候她问宁可:“可是晚上我们煮粥,佐罗也不喝吗?或者,我们要用他的专用水给他单独做个汤?”
强牺 yuewenyuan.com 读牺。“没关系的,我可以喝水。”佐罗笑的平和。
罗澜明白,等会儿这家伙会下楼去他自己的车上拿水。无奈的摇摇头,罗澜心中再次感叹,像这样娇贵的人,不呆在自己家里宅着,跑出来捣什么乱呢!
下午,张硕拖着疲惫的身子进门,抬头看见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优雅的男人,顿时傻愣了。
厨房里整理食材的罗澜和宁可完全没听见有人进来,正叽叽喳喳的聊着如何如何煲汤,如何如何蒸烧卖什么的。
张硕左右看看,是自己的家没错。于是鞋子也来不及换便上前去,盯着佐罗的琥珀色的眼睛问:“你好,请问你是……”
“你好,我叫佐罗。”佐罗对面前这个满身征尘的男子没什么好感。长得是够帅,只是形象太差。
头发乱糟糟的,一脸的灰尘,身上古龙水到是自己喜欢的那款,只是已经散到了尾调,原木的气息夹杂着海水淡淡的腥味,好的香氛完全被破坏掉。
还有,我跟你又不熟,你凑那么近做什么?
张硕搜肠刮肚也想不起来自己和罗澜会有这么一个朋友,只是上门是客他不能太过无理,于是耐着性子问:“你是罗澜的朋友?”
佐罗点点头,平静的眸子泛起一丝波澜,在张硕看来颇有那么一点兴奋的样子。
张硕闭了闭眼睛,压制着心中的醋火,咬着牙根儿问:“她人呢?”
佐罗淡定的笑了笑,没说话,只抬手指了指厨房的方向。
张硕点了一下头,冰碴一样的目光从佐罗身上扫了一遍,起身,抬脚,奔厨房。
厨房里,罗澜正在料理螃蟹,宁可则守在灶台旁看着锅里炖着的笋干老鸭汤。
两个人背对着厨房门忙着手里的事情叽叽喳喳的说笑,完全没听见有人进了厨房。
看见宁可在,张硕心里的妒火小了些,但还是很不高兴,径自走过去伸手搂住了罗澜的腰。
罗澜手里刚拿起一只螃蟹,身后有人靠近顿时吓了一跳,‘啊’的一声,手一哆嗦,螃蟹一滑从手里脱出去。偏生那只螃蟹太灵敏,像是怕摔着自己一般,在往下落的瞬间,蟹钳一晃夹住了罗澜的手指。
“嘶……”一阵钻痛从手指传来,罗澜的手臂猛地一甩,螃蟹调进水盆里,溅起一串水珠。
这候 aime i4 3 .co m 章汜。“哎呀,有人搞偷袭啊!”宁可回头看见抱着罗澜的张硕,做鬼脸调笑二人。
制大 制枭。“你干什么呀!”罗澜捏着受伤的手指,挤出一颗大大的血珠,用力的扭腰,要把身后的男人甩开。
“别动!”张硕伸手捉住罗澜受伤的手,心疼的皱眉,刚刚一肚子的醋火被刚刚螃蟹落水时溅起的水珠浇灭了。
“疼不疼?”他捏着白皙的手指放到嘴里含着,说话有些含糊不清。
“干嘛呀,放开。”罗澜有些别扭。宁可还在一边看着呢,两个人搂搂抱抱的象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