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皇死了,他的存在似乎没了意义,她不再宠他,也不再搭理他,她漠视他,连一个眼神都懒得赐给他。
诸葛瑾却心疼了。
他迫切的想得到她的眼神,他发现自己喜欢上了她,他想靠近她。
他不想被她无视。
于是,他对付欧阳庄静,因为她会告状。
那样,他就能在她面前露脸。
刚开始她还会维护欧阳庄静,可后来,她再度漠视了他。
她的身边不知何时有了别的男人花坞。
他是个病秧子,却得到了她所有的眼神关爱。
嫉妒熊熊燃烧着诸葛瑾的心,他所有的理智尽数溃败。
他疯了,他找机会占有了她,他发疯似的与她融合,仿佛那样能暖了她的心。
可事情过后,他们彻底决裂,她贬他入牢狱,要杀他。
他岂会甘心,于是他逃了。
不但逃了,他还要夺了她的江山,杀了花坞。
可他还没动手,欧阳庄静等人便满欧阳搜查他。
但他不惧,因为他为了回乾国夺回属于自己的,早就建立了很多势力。
于是,他逐个击破,杀了花坞,杀了欧阳庄静,也囚禁了她。
他给屋子挂上红绸,放上喜烛,在床上搁上红枣花生桂圆瓜子。
她浑身无力的跌坐在床上,他上前,高兴的掀开盖头“妮妮,你终于是我的了。”
那双无波的眼睛总算是有了恨意。
诸葛瑾的心很痛,可他回不了头了。
乾国的一切他都不要了,他只想暖了她的心,与她厮守白头。
可她不知哪来的匕首,毫不犹豫的就将匕首就插入了他的心脏。
鲜血与血红的嫁衣融为一体。
这候 章汜。诸葛瑾疼的撕心裂肺。
黑纱要杀她。
可他不准,毕竟,是他不顾她的意愿,强制将她据为己有的。
他打晕她,将她安置在床,这才去包扎伤口。
与她成婚后,他们每日都腻在一起,刚开始她会恶言相向,可知晓他绝不会放开她后,她便懒得进食,也日日嗜睡不愿睁眼。
诸葛瑾很后悔彼此走到这种地步,可他放不开。
尤其是得知她怀孕后。
大夫说,她怕是撑不过生产,可即便如此,他也不会放手。
他想好了,孩子若是能生下来,就生,生不下来,他们三人同穴,来世再做一家人。
果然如大夫所说,她撑不过生产便死了。
他也说到做到,选了风水宝地,挖了坟,将他们一家三口埋了进去。
——
诸葛瑾刷的睁眼,发现自己满脸湿润。
他看向妮妮,见她坐在一旁,默默的看着他。
他的心骤然一紧“妮妮,我上一世,是不是伤害过你?”
妮妮忍不住一叹,她总算看全了梦境。
“上一世如何,别去计较了,这辈子好好的,好不好?”妮妮问。
诸葛瑾紧紧的抱着妮妮,眼泪溢出,打湿了妮妮的脖颈“上一世我要是早些向你道出自己的心思,我们的结局是不是就不会那么凄惨?”
“是我的错,利用了你,害得你我,不得善终,这辈子你我一定长命百岁,子孙满堂。”妮妮紧紧的回抱着诸葛瑾。
强牺 yanmoxuanxiaoshuo.com 读牺。虽然上一世的事已是过去,但妮妮跟诸葛瑾还是彼此详谈了一番,上一世不易,重来能相拥,彼此都很是珍惜。
——
妮妮怀孕三月的时候,其他三国国局稳定。
金十三,花坞,乾陵再度到访欧阳。
花坞与乾陵自请献国,请封王。
妮妮一一允了。
御书房里
诸葛瑾看着三国的财政状况,一旁的妮妮看着话本。
“你歇一下眼睛,别累着了。”诸葛瑾抬眼叮嘱。
妮妮放下话本,起身向诸葛瑾走来。
“你小心些,别摔着了。”诸葛瑾伸手接她。
妮妮牵着他的手坐在他身旁的铺垫上“三国财政如何?”
“金花两国稍逊,乾国倒还好。”诸葛瑾将财政结果给妮妮看。
“乾国本可以不用献国,也可以在财政上做文章,但看这数字,乾陵的心很诚。”妮妮道。
“除去欧阳,其他三国都伤的不轻,你现在是民声所向,他不过是顺势而为,之后的四国统一,你有什么建树?”诸葛瑾问。
“虽是四国统一,但四国之大,统治问题不小,大致防御就按四国先前的办,另外,四国医术有待提高,我也想在四国中央建造一座城池链接四国,但城池一旦建造,来日若是有人谋反,也是个问题。”妮妮皱眉,这就是她不想搞四国统一的原因,利弊永远是相对的。
越繁华,就越有人觊觎。
“我相信你能做这天下霸主。”诸葛瑾低头在她脸颊上印上一吻。
暖暖的,嫩嫩的,香香的,触感极好。
妮妮一笑,一叹,好吧,既然她脱不了这霸主的命,那就试试,她能不能让这天下夜不闭户,路不拾遗。
——
交了财政账本后,三国并未急着离去。
因为欧阳庄静与安离要大婚了。
花坞死死的盯着安离,与他大眼瞪小眼。
安离勾唇一笑揶揄“叫姐夫。”
花坞嘴角一抽“你这个便宜捡的真大,竟敢答应娶我姐。”
“所以,叫姐夫。”安离戏虐。
“你看你能不能占到我便宜。”花坞冷哼,以前有欧阳妮妮,现在有安离。
他这个弟弟,似乎一直在往后排,真心不爽。
“弟弟。”安离唤。
花坞狠狠瞪眼“闭嘴。”
“弟弟。”安离又唤。
“安离,你是不是找骂?”花坞火大。
“花坞,你干什么呢?”欧阳庄静老远都听到花坞的怒吼。
“没什么,弟弟不认我这个姐夫呢。”安离瞥着花坞,声音幽怨。
“我就不认,你能如何?”花坞冷笑。
“反正我跟你姐是御赐的婚,你不认也没关系,不过静静,我与你弟弟不合,不如让他去公主府外住吧。”安离笑道。
欧阳庄静一愣。
“嘿,奇了,我住我姐姐的府邸,碍着你什么了?”花坞气得头昏脑涨。
制大 制枭。“你看,他对我恶声恶气,姐夫也不喊,这要是传出去,我这个驸马少不得要被传不得宠了,静静,能不能让他外出去住?”安离佯装失落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