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媚醒来口干舌燥。
她一动,肩膀上疼的厉害。
从地上坐起时,头炸裂般的痛。
感觉额头有些潮湿。
她伸手一摸是血。
应是昨晚晕倒时,撞到了头,愣了愣,武媚看向窗外,窗外大亮,已经是白天了。
莫名的,武媚心生怨恨。
避开人,武媚去了后院洗漱一番。
牵扯到胳膊,她咬了咬牙,自己掰着胳膊正位。
但试了几次都失败。
武媚泄气的一拳砸在石头上。
痛让她内心的愤怒消散了不少。
“呼”武媚深呼吸,平静自己烦躁的情绪。
看着一旁的巨石,她离远了几步,又蓦的速度而出,对着石头的棱角冲过去。
“咔嚓”的一声巨响,武媚之目欲裂,死死的咬紧了牙关。
剧痛过后,武媚松了口气,动了动肩骨。
后又撕扯了里衣的衣摆,将受伤的手包裹。
一切做好,她像个没事人一样,去了花坞的院子。
——
欧阳妮妮再次醒来,对上诸葛瑾深情的眼。
他定定的看着她,眉眼尽是温柔。
“看什么呢?”欧阳妮妮动了动身体,伸了个懒腰舒展四肢。
“看我妮妮好看。”诸葛瑾松开手,看着她伸展曼妙的身姿。
身为她的男人,他知道这幅身子有多迷人。
“好看也不要多看,多看会腻,保持点神秘感,感情才会长久。”欧阳妮妮打趣,纤细白嫩的手指抵着他的下颚一勾,而后在他的唇上印上一吻。
诸葛瑾勾着她的腰身,不让她退去。
欧阳妮妮顺势坐在他腿上,双臂揽着他的脖子,曼妙的身子贴着他。
大早上的,诸葛瑾的火气,瞬间被撩起,他抵着她,蓄势待发。
欧阳妮妮备受感觉,神情僵了一瞬“诸葛瑾,你真没定力。”
“跟你就是不需要定力。”诸葛瑾不经撩,也只是对她欧阳妮妮而言。
旁的女子,哪怕使劲浑身解数,他也是个柳下惠。
——
“女皇,乾太子有请。”
外面传来声音。
欧阳妮妮挑眉,欲从诸葛瑾怀里退去。
诸葛瑾却扣着她的腰身,不让她走。
“有事呢,放手。”欧阳妮妮道。
“能有什么事,那个废物不过是找不到凶手,找法子推脱罢了,你去也不过是个过场。”诸葛瑾道。
“你的意思是,我不去?”欧阳妮妮挑眉。
“嗯......去。”诸葛瑾自然是不会限制欧阳妮妮的行为。
她是一国之主,该有的过场,就得有。
“那你不放手?”欧阳妮妮拍了拍他用力禁锢的手臂。
诸葛瑾揽着人,一个翻身,便将人抵在了床榻上。
他低头,吻上她的唇瓣。
这候 .c om 章汜。欧阳妮妮生怕他大早上的要发火,内心有些发憷。
以前她还真不觉得诸葛瑾可怕。
但现在关系近了。
她反而对他开始发憷了。
这还真是,美色害人啊。
“我的妮妮,真是要命啊。”诸葛瑾感慨。
——
金皇的院子里
早已坐上很多人。
经过欧阳妮妮的操作,金皇的脸色好看了很多。
一行人等着欧阳妮妮,等了一刻钟,她这才姗姗来迟。
难得的是,她的身后跟着的,竟然不是诸葛瑾。
欧阳妮妮上前漫不经心的坐下。
相比较众人神色莫名,她淡定得过分。
“乾太子,有事说事吧。”金皇不耐烦。
他很火大,毕竟这次下毒,他最吃亏。
自己中毒,儿子受伤。
关键的是,凶手还没个踪迹。
——
“虽然很抱歉,但话还是如实告诉各位,凶手,找不到。”在座的,都是人精,乾陵骗不过,只得实话。
“找不到?身为一国太子?未来的乾国之主,你就给朕这么个结论?”金皇冷笑,气得不轻。
“金皇生气,本殿也能理解,但找不到是事实,若是金皇想本殿欺骗你,本殿可以随便拉个凶手来充数,比如,像昨晚。”乾陵眉宇间尽是疲倦。
他昨晚,把行宫里里外外查了个遍。
却依旧什么都没找到。
“啪”金皇听罢,气得不轻,当下就是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金皇也是个武学高手,一巴掌下去,桌子直接裂缝。
花皇瞥了眼那碎裂的桌子,又漫不经心的看向欧阳妮妮。
后者恰巧也看着他。
一双好看的眸子,高深莫测。
“女皇这么看着朕,朕还以为,女皇要弃了诸葛瑾,与朕苟且。”花皇揶揄。
“花皇何时这么不要脸了?你比诸葛瑾,你比得上?”欧阳妮妮神情轻蔑,语气嫌弃。
“当年朕也是花国盛极一时的美男,不过是岁月不饶人罢了,朕年轻时与诸葛瑾相比,不见得比不过他。”花皇笑道。
“做人贵在自知之明,看来,花皇没有。”欧阳妮妮轻哼。
花皇挑眉,被揶揄,他也不生气。
“说来可惜,像女皇这般人物,何必非诸葛瑾不可,这天下男人甚多,女皇难道不该多尝尝鲜?”花皇意味深长。
强牺 shucang.cc 读牺。“天下男色千万,唯诸葛瑾深得我心,更何况,朕可不觉得,这男人多是好事,比如,要是找了在座的几位当男妾,朕怕是要亡国。”欧阳妮妮嗤笑。
男妾?
堂堂一国之主,被她比如男妾?
花皇的神色有一瞬扭曲。
金皇愣了愣,因为乾陵而心生的火气都瞬间消失了。
“男妾,女皇还真敢想。”花皇嗤笑。
她欧阳妮妮再与众不同,也不过女流之辈。
让他当男妾?
她也配?
“确实不敢想,毕竟花皇这么老,朕嫌弃的下不了口。”欧阳妮妮嫌弃。
“欧阳妮妮。”花皇怒喝,眸子死死的瞪着欧阳妮妮。
所有人都看着花皇。
欧阳庄静漫不经心的拔剑。
那架势,大有一不对劲,她便斩杀了花皇的意思。
一旁的安离,也警惕的盯着花皇。
花皇被气得不轻。
欧阳妮妮却是神情惬意“这人啊,生老病死,乃常态,花皇老了,这是不争的事实,花皇怎么还怒了?”
制大 制枭。怒?
花皇不但怒,他杀人的心都有。
他花皇乃花国一国之主,哪个不费尽心思的捧他,敬畏着他。
唯有欧阳妮妮,从不把他当回事。
花皇睥睨着欧阳妮妮,眼底闪过狠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