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乾皇不知情?”金皇看了看乾陵,又看向乾皇。
“朕确实不知情,朕这太子向来有主张,既是储君,独当一面是必须的,事事过问,难成大器。”乾皇道。
乾皇虽不悦乾陵没有将欧阳之事细报,却也没有在金皇面前折损他的脸面。
到底是自己的儿子,在外人面前失了脸面,也就是失了自己的脸面。
“还是乾皇教导有方,朕这儿子,也就废物一个。”金皇嫌弃又无奈。
金十三默。
“金太子人中龙凤,金皇就别不知足了,不过,朕倒是也好奇这欧阳女皇,四国中,仅她一国,不但是新皇,还是女子。”乾皇意味深长。
“乾皇亲自邀约,她又是新皇,想来过不了两天,也该到了,别说乾皇了,我也好奇,这欧阳女皇到底何等模样,竟被传神。”
乾陵与金十三对视,看到彼此眼中的古怪后,又默契的收回了目光。
——
乾国边境
入城的队伍被拦下。
为首的男人掏出一张腰牌。
守城将看着腰牌连忙让行。
这候 ai mei 43.c*om 章汜。待马车离去,守城将这才道“派人送信入宫,欧阳到了。”
“择一客栈休息。”
马车里传出女子懒散动人的声音。
安离应,包圆了一家客栈,这才请人下了马车。
欧阳妮妮进客栈,店掌柜看到来人,眼睛都瞪圆了。
“不得无礼。”安离警告。
掌柜被警告,这才回神,赶紧避开。
一行人查看了客栈上下,欧阳妮妮这才回房。
撑着下颚,欧阳妮妮若有所思。
某些人,应该知道她到了吧?
——
几乎是欧阳妮妮刚到,花国便跟着入了城。
有趣的是,花皇也下榻了客栈。
守城将两道消息前后传递宫内。
乾皇兴趣甚浓。
客栈
“长公主,欧阳国也该到了。”花皇看着欧阳庄静意味深长。
花邬眉头微蹙“父皇看见了?”
花皇神情不悦转瞬即逝“听闻这欧阳女皇倾国倾城,朕瞧长公主姿色,中庸,怕是欧阳女皇的传言有误吧。”
欧阳庄静总算抬起了垂着的眸子,她看着花皇,似嘲非嘲。
虽然欧阳庄静没开口,但花邬却懂了她的神情。
欧阳庄静的容貌自然不能与欧阳妮妮媲美。
因为她们根本不是亲姐妹。
“去探探欧阳女皇到了没。”花邬沉脸对武媚道。
“是。”察觉到花邬不悦,武媚内心一叹。
花皇如此为难欧阳庄静,怕是不知道,这个被他嫌弃姿色中庸的女子,是他自己的亲生女儿吧。
“长公主,你去休息吧,待武媚探到欧阳女皇的消息,我再让人唤你。”花邬想,借着欧阳妮妮在的机会,把她送回去也好,省的她在面前受委屈。
欧阳庄静起身回房。
花皇脸色很是难看“不过是个长公主,竟敢在朕的面前摆谱。”
“啪。”
强牺 shucang.cc 读牺。花邬将茶杯狠狠掷在地上。
花皇顿时噤声,愤愤不平的瞪着花邬“你摆脸色给谁看?”
“你摆脸色给谁看?”花邬不悦反问“她招你惹你了?一见她就冷嘲热讽?你一国之皇的气度呢?”
“朕就是看她一声不吭火大。”花皇怒道。
“她不是你的子民,你最好收敛你的脾气,别对她恶言相向,不然惹了她妹妹,有你果子吃。”花邬训斥。
“哼,我怕她?”花皇不屑。
花邬看着花皇,气势威严。
“好了好了,等你把她送回去,她不碍我眼了,我也就懒得理会她了。”花皇被花邬的威严气得心里堵得慌。
明明自己是老子,却被儿子压制着?火大!
花邬捏着茶杯,狠狠用力。
武媚很快探到消息回来“真是巧的很,这欧阳女皇竟然也在这一条街。”
“去唤长公主,把她送过去。”花邬道。
武媚上楼,唤了欧阳庄静,两人出门。
“等等。”
花邬看着花皇,眼神警告。
“还是我们亲自把人送过去显得诚意,武媚,带路。”花皇无视花邬的警告,出了客栈。
花邬无奈放下茶杯,跟了上去。
百步路程。
花皇看着守卫在门口的人,踏步就要进去,却被拦下。
“咦,长公主,他们不认识你啊?”花皇看着欧阳庄静问。
武媚听着花皇下欧阳庄静的脸。
欧阳庄静依旧面不改色。
花皇正要在嘲讽几句时,一身影迎了出来。
“长公主。”来人见礼。
“嗯。”欧阳庄静应。
“朕还以为,他们不认识你呢。”花皇轻哼。
朕?
安离看向花皇,暗暗估测了他的身份“花皇。”
“小子挺有眼力劲哈。”花皇推开安离,进入客栈。
欧阳庄静眉头微拧,神情顿时严肃起来。
花皇看了客栈一楼,没有人。
他又看向楼上“欧阳皇呢?朕来跟她打个招呼。”
“你没完了?”花邬进门,开口就是训斥。
“闭嘴。”花皇瞪了花邬一眼,抬步上楼,却被楼梯口的人拦住。
“怎么的?朕也敢拦?”花皇摆出身份威胁。
雷欧目不斜视,长剑横着,没有丝毫相让之意。
“武媚,给我弄开他。”花皇开口。
武媚站着没动。
她是太子的人,又不是皇上的人。
还有,这皇上做事不长脑子,她才不想去惹欧阳妮妮,她怕死。
“来人。”花皇怒喊。
随从赶紧提着长剑进客栈与雷欧等人对峙。
“滚出去。”花邬看着进来的随从怒喝。
随从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
“给朕弄开他们,胆敢不听旨意,抄家灭族。”花皇威胁随从。
随从被如此威胁,顿时提刀向雷欧等人砍去。
雷欧自然是不能认怂,与其缠打在一起。
安离长剑一拔,瞬间抵住花皇的脖子。
锋利的长剑,瞬间就见了血。
花皇身子顿僵,脖子的痛意让他不敢置信,他瞪着安离“你敢伤朕?”
“若再不住手,长剑不长眼。”安离毫不畏惧的威胁。
花邬见状,反倒松了口气。
他走向一旁坐下,一声不吭,仿佛被伤的,不是他亲爹,而是一个陌生人。
花皇与安离眼神对峙“有本事,你杀了朕,朕倒要看看,你担不担得起这挑衅两国友好的罪名。”
制大 制枭。花皇的硬气让整个客栈的氛围陡然凝固寂静。
“杀?这是谁想死啊?”懒散动人的声音突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