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瑾带了黑纱一窟四节便赶往边疆。
黑纱身着黑衣,黑纱遮面,让人瞧不见真容。
其余两人都木着脸。
莫简看着几人,懵逼之余,有些紧张。
这些人是谁?气势这么凶神恶煞?
一窟看着莫简的神色幽幽。
主子这是带了哪个废物?
黑纱问主子“主子,我们这是去哪?”
主子?
不愧是国师,就是神秘莫测。
莫简庆幸自己对诸葛瑾忌惮,没有去招惹他。
“去边疆。”诸葛瑾看了眼莫简。
莫简咽了咽口水。
去边疆?
去边疆拉他做什么?
难不成,就因为他爹?
“又是因为章天失踪的事?”黑纱问。
“章天失踪?”莫简惊呼。
“主子,他谁啊?”黑纱嫌弃莫简的大呼小叫。
“章天的儿子。”诸葛瑾道。
黑纱的眼神顿时就变了,章天的儿子,这么弱鸡吗?
“你说章天失踪?什么时候的事?”莫简问。
“身为儿子,你不知道你爹失踪?”黑纱反问。
“别啰嗦,速赶。”诸葛瑾声音冷冽,早点办完事,回来睡觉啊。
一行人加速赶往边疆,莫简心不在焉,上次皇上唤他入宫,问他跟爹有无联系?
诸葛瑾离去的当天下午,下起了雨。
大雨之下,四队学子没有谁停下训练。
金十三整个人很烦躁。
操练得也越发狠。
泥土之下,他们浑身都破了皮。
看着大雨之下奋力训练的学子,安离去伙房叮嘱伙房熬水和姜汤。
大雨倾盆的夜
银雀接了东西便匆匆回了军营。
营帐里,乾陵泡澡,眉宇间带了丝丝疲倦。
“主子。”银雀打开盒子。
乾陵睁眼“打开。”
银雀将盒子放在一旁,从里面取出牛皮包裹的卷轴,解开袋子,打开了卷轴。
不过是一眼,乾陵就沉下了脸。
强牺 zuqiuxiaoshuo.com 读牺。见主子沉脸,银雀拿过看了一眼,画上的女人精致漂亮。
不愧是第一美人儿。
“如此看来,这诸葛瑾还真是乾皉。”银雀压低了声音。
“说来也是巧,为什么,诸葛瑾会成为接待本太子的人。”乾陵若有所思。
“太子的意思,诸葛瑾知道自己的身份,接待太子,是故意为之?”银雀问。
“当年他出事,年龄早已记事,祖家跟自己的母后都被人害死,他但凡是个有血性的,定然会回去报仇。”乾陵了然。
“先皇后那样的名声,他回去,最希望他死的,定是…。”银雀欲言又止。
定是乾皇,身为一国之主,他早年就不愿意容忍乾皉,如今,更不愿他出现,让别人记起当年被绿的事。
“还真是有意思。”乾陵笑。
“太子好像很高兴?”银雀疑惑。
“想到诸葛瑾要去乾国闹,就觉得挺有意思。”乾陵挑眉,满脸深意。
“太子,您就不怕当年之事,娘娘也参与其中吗?”银雀问。
“父皇女人众多,子嗣更多,谁参与其中,不是那么容易查的,更何况当年之事,该死的都死绝了,诸葛瑾想要报仇,难呐,他要是回乾国,怕是举步难行,若是识趣,就在欧阳当女人的榻上臣,若不识趣,回到乾国,也只是自讨苦吃。”乾陵笑道。
“有欧阳皇撑腰,应该也不至于举步维艰吧。”银雀若有所思。
“欧阳皇是欧阳主子,她还能去乾国指手画脚?你觉得,我那父皇,能容忍一个女娃子,对他指手画脚?”乾陵反问。
连几国太子,都不屑欧阳妮妮,乾皇,怕是更不屑了。
只是,这欧阳妮妮非普通人……。
雨越下越大,泥土溅的到处都是。
欧阳妮妮回营帐洗了个澡。
没了诸葛瑾这个烦人精,营帐突然就清净了下来。
外面的大雨稀里哗啦的。
“皇上,您洗好了吗?花太子来了。”守在营帐外,安离看着花邬执伞而来赶紧回禀。
他气质出尘,如云中皎月,一眼看去,似能定人心。
“等着。”欧阳妮妮起身穿衣。
这候 aime*i43 . com 章汜。待穿戴整齐,这才让人进来。
“皇上这里可有茶?”花邬进营帐坐下。
“晚上喝茶,花太子不打算睡觉了?”欧阳妮妮神情懒散。
她三千青丝披散,还在滴水。
小脸似乎被水洗过,很是红润干净。
“自从皇上开了头半夜训练,这晚上,还有安稳的觉睡么?”欧阳妮妮很漂亮,软嫩软嫩的,花邬要是在别处看到她,即便是担着这幅病弱之体,他也会心生护她之意。
“花太子有武媚这个能人,还不能睡安稳觉?”欧阳妮妮轻嗤。
“皇上这是嫌弃花邬没用?”花邬笑。
与她一比,自己确实没什么用啊。
“花太子有没有用,都不关朕的事,不过很多事,都是自己挣来的,太子若是不能赢得第一,你这病,朕就爱莫能助了。”欧阳妮妮无情道。
花邬的笑顿时敛去。
欧阳妮妮还真是喜欢戳人心窝子。
“皇上当真是无情,花邬这容貌,还不能让皇上心软?”花邬失落。
“唉,可惜了,朕的国师是个醋坛子,要是知道朕在他不在的时候,让别的男人勾搭朕,他回来,估计又要折腾朕了。”诸葛瑾离去之前,还叮嘱过她,她这么说,也不算错。
欧阳妮妮的话令花邬顿楞。
“花邬听闻,国师的名声一直不太好,皇上委实没必要用国师来搪塞我。”花邬笑道。
欧阳妮妮笑而不语。
是搪塞,也没错。
花邬若有所思,难不成诸葛瑾,已经夺了欧阳妮妮的心?
“难怪诸葛国师名声不太好,想来,都是皇上宠的。”花邬道。
“诸葛瑾俊美有能力,有这样的得力干将,朕宠些,也是可以的。”反正诸葛瑾不在,拿他做挡箭牌,也算是他的用处。
“可本太子看,国师要的,好像不止是皇上的宠。”花邬意味深长。
身为国师威胁他不准觊觎,得多上心,又或者说,多动心,才敢?
欧阳妮妮挑眉“哦?花太子,看出什么了?”
制大 制枭。“皇上终是要纳夫的,以本太子看,诸葛瑾觊觎的,怕是皇上的夫位吧。”花邬笑道。
皇夫之位?欧阳妮妮眸子微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