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欧阳皇,就是有手段,看来,我们三位太子,是不应也得应了。”乾陵冷笑。
栽在一个女人手里,真是丢人。
尤其是,比他年龄更小的女人。
“三位太子开心些,也希望三位太子认真切磋,朕,不喜欢敷衍了事的人。”欧阳妮妮皮笑肉不笑的威胁。
金十三嘴角一抽。
乾陵眉心一跳。
花邬神情一僵。
看着三位被欧阳妮妮玩弄鼓掌,诸葛瑾笑,上前给欧阳妮妮倒酒庆祝。
“来,给三位太子满上,今晚,朕陪三位太子喝个痛快。”欧阳妮妮心情不错。
“花邬这身子骨,也能喝酒?”花邬僵着笑脸问。
“可以,花太子现在,除了自杀吃毒,死不了。”欧阳妮妮道。
“喝吧,本太子,难得有机会喝酒。”花邬心情很是郁闷,在花国,他也是将花国捏在手中的主宰,可现在,他竟然被欧阳妮妮牵着鼻子走。
此刻,饶是他,也心生烦闷。
酒桌上,三人找说辞轮番灌欧阳妮妮。
他们想狠狠的报复她,要是能喝死她最好了。
可最后结果却是,都醉了。
看着趴在桌子上快死的三位太子,诸葛瑾道“送三位太子回去休息吧。”
他话刚落,武媚背着花邬就走了。
她脚步很快,说是走,更像是跑,花邬被她颠簸,回到寝殿,就一阵猛吐。
武媚躲得远远的,捂着鼻子,十分嫌弃。
太子真是越来越丢人了。
丫鬟赶紧上前收拾,又打来了水给他擦拭。
乾陵跟金十三也好不到哪里去,半路就吐得要死要活的。
欧阳妮妮是状态最好的。
她揉着额头,嗯,喝的有点多,脑袋疼。
正揉着脑袋,身上披了一件衣裳,紧跟着男人的气息靠近。
她被抱起。
诸葛瑾稳稳的抱着她,往寝殿而去。
“将三位太子喝趴,皇上竟然还能清醒。”之前跟于洋喝时,几杯就醉,这是什么时候练的酒量?
“放朕下来。”欧阳妮妮不悦,她堂堂皇上,被人抱着走,要是传出去,她威严何在?
“明日还有正事呢,别折腾了,待会儿吹了冷风,明日该头疼了。”诸葛瑾温柔道。
欧阳妮妮虽身材高挑,但她很轻,至少,诸葛瑾抱着她,丝毫不觉得重。
诸葛瑾的温柔让欧阳妮妮有些恍惚。
近些日子以来,她跟诸葛瑾的关系很不对劲。
他们在一步步靠近彼此,那些逐渐靠拢的距离,让欧阳妮妮有些茫然。
回到寝殿,诸葛瑾将人安置在床上,又给她脱了鞋子,他正要去解欧阳妮妮的腰带。
却被欧阳妮妮抓住手制止了。
“只是让你宽衣好睡些,没想乘人之危,我也不敢啊。”诸葛瑾无奈,她对他的防备,还真深。
“朕自己来。”欧阳妮妮脱掉衣裳扔掉,这才躺下。
诸葛瑾给她盖上被子后,这才脱掉鞋子,又脱掉自己的衣裳进了床的里侧。
欧阳妮妮侧头,看诸葛瑾熟练的掀开被子躺了进来,眉头顿拧。
“时间晚了。”诸葛瑾嘀咕了一句,便双手交握在腹部,闭上了眼睛不理欧阳妮妮。
唉
欧阳妮妮内里一叹,很是无力。
见诸葛瑾又得逞,小豆子低头偷笑,熄灯退了出去。
酒意很快上来,欧阳妮妮闭眼,睡了过去。
满屋子红,身上是疯狂的男人。
欧阳妮妮声音都沙哑了,她身心皆疲。
又是这个梦。
欧阳妮妮想要醒来,可却无力的困于梦中。
诸葛瑾埋首在她颈肩,吸取她的香气,即便是餍足了,他依旧不肯离开她。
欧阳妮妮四肢不能反抗,但她陡然低头,狠狠的咬上诸葛瑾的脸,恨不得撕掉他脸上的肉。
痛让诸葛瑾钳住她的纤腰。这候 ka nzongyi.c c 章汜
他忍着痛,没有反抗,他让她出这口恶气。强牺 kanzongyi.cc 读牺
血腥味在嘴里蔓延,仅剩的力气用光,牙齿都疼了,欧阳妮妮这才松口。
她无力的躺下,眼睛看着屋顶。
阶下囚被凌辱,她这条命,也不知是该死,还是该留。
见欧阳妮妮神情平静无波,诸葛瑾的心有一瞬慌乱。
她跑不掉,但想死很容易。
抱着她的脑袋,抚着她的脸,诸葛瑾深情的与其对视。
欧阳妮妮回看着他,眼神空洞又茫然。
“妮妮……”诸葛瑾看着麻木的人,眼眶都红了。
他不懂哪里出了错,他怎会将人折磨成现在这个样子。
可是,他忍不了。
诸葛瑾的痛苦,让欧阳妮妮很累。
她闭上眼睛,不愿再看他。
当初,是她不该招惹他。
让自己陷入如今的境地,也是自己做的孽。
梦境变换
暖阳照耀
背后是结实温暖的胸膛,男人圈着她,修长好看的手指在琴上弹出靡靡之音。
唯一无力的是,她不能动。
“好听吗?”男人的话温柔的在耳边响起。
随之而来的,还有他温热的男人气息。
被他温热气息打过的肌肤片片颤栗。
怀中的人不语,诸葛瑾也不急。
他收手圈住她的腰身,将她搂在怀里“今日天气真好,日后我每天都抽空陪你好不好?”
欧阳妮妮还是不语。
她现在是什么?阶下囚?玩物?还是床上用品?
诸葛瑾将她的自尊心践踏的一塌糊涂,还跟她上演深情?
欧阳妮妮的漠视,让诸葛瑾的心犹如撕扯一般的痛。
圈住她腰身的手用力,恨不得将其揉进骨子里。
他用怨恨的语气在她耳边低语“你不该,不该招惹别的男人,你知道的,我喜欢你,我那么喜欢你,我警告过你,是你不理会我的警告,你一次次的忽视我,折腾我的心,我难受……”
腰间痛的厉害,男人的手臂似乎要箍断她。
明明他已经将她的尊严尽数践踏,他却还在装委屈。
“妮妮,我们回房……”诸葛瑾吻了吻她的耳朵,将她抱起往房里走去。
屋里依旧是铺天盖地的红。
一回房,他就欺压而至。
他使劲折腾,也不知要弄死谁。
欧阳妮妮前所未有的累,她感觉自己被他掏空了。
“妮妮……”
“妮妮…。”制大 制枭
耳边是他的呢喃,那些呢喃,带着执念。
让身心皆疲的欧阳妮妮莫名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