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窟。”看着街上将人拦下的人,黑纱变了脸色,欧阳妮妮再厉害,可要是对上起了杀心的一窟,她今日,走不出这里。
看着出现的人,诸葛瑾面具下的脸色一沉“她若死,他们也别活。”
他们,黑纱自然知道,指的是四节一窟,或许还有九窟管事。
而九窟都是他的人,可他竟然为了一个毫无可能的人,要杀了自己的助力?黑纱错愕提醒“他们可都是你的助力。”
诸葛瑾,你的理智尚存吗?
欧阳妮妮在你心里,到底有了多重的分量?让你连自己的责任都忘了?
“砰”的声响惊了黑纱。
他寻声看去,于洋被一窟一脚踹飞,狠砸在地上。
稳稳落地,一窟看向欧阳妮妮。
她淡定站着,自己的人被重伤,像是与她也无关紧要。
“阳小姐,可真淡定。”一窟头微偏,饶有兴致的与欧阳妮妮说起话来。
“我在想一个问题。”欧阳妮妮笑道。
“哦?说说看。”一窟闲情的问。
“我在想,你不按规矩,重伤我的人,我下次来九窟,必定要不按规矩,直接杀了你的人,四节,你的相好,他有几条命,够我杀?”欧阳妮妮冷笑。
“你觉得你还有下次机会?”一窟的笑意更甚。
“你就确信你能杀了我?”欧阳妮妮看了一窟的招式,他的速度不错,力道稍逊,与于洋交手,也是紧盯他各处穴位,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于洋是猛力,与四节差不多,一窟与于洋交手。
就类似于欧阳妮妮与四节交手。
不过于洋的能力比四节稍逊。
四节的速度力量都在于洋之上。
而穴位这东西,欧阳妮妮敢说自己是老大,便无人敢与她争锋。
所以走不走得出这里,她说了算。
“杀不杀得了,试试就知道。”一窟身形一闪,便向欧阳妮妮攻去。
看不见人,但欧阳妮妮能听风声。
劲风袭过,欧阳妮妮头一偏,身子一转,向后踹去。
一窟伸手就欲扣住那纤细的小腿,可他刚要上手。
面前的人却是诡异一扭,另一脚火速踹来。
一窟的头一偏,火速避开。
银针在手,便欲插进欧阳妮妮的腿里。
眸光一凝,欧阳妮妮的身子再度一扭,避开了银针的嵌入,站稳了身子。
一招失败,一窟笑了“我就说你懂穴道,果然。”
一个回合落下,两人谁也未伤,黑纱松了口气的同时,也暗自担忧:一窟啊,你可别犯浑,不然你的死期将至啊。
“阁下也是同道中人啊,阁下说我下黑手,阁下这手,也不白啊,竟然使用暗器。”欧阳妮妮看着一窟手中泛着深深白光的银针冷笑。
这候 aim*e i43.com* 章汜。“你伤了我的相好,我不出口恶气,难消心头气,不如,你让我打个半残,我饶你一命?”一窟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恶劣的话。
“你今日要是不杀了我,我就去勾引你的相好,嫁给他。”欧阳妮妮玩味的笑。
欧阳妮妮话落,在场所有人都变了脸色。
黑纱感受到主子渗人的气息,不由替欧阳妮妮捏了把汗。
“就你?”一窟的笑意越发渗人。
“女追男,隔层纱,我貌美如花,怕是比你,更有机会。”欧阳妮妮意味深长的挑衅。
“既如此,那你今日,就只得死了。”一窟身形一闪,速度至极的向欧阳妮妮袭去。
他边上前,边飞出银针,袭击欧阳妮妮的各处穴道。
蕴含了内力的银针来势凶猛。
欧阳妮妮身子翻腾,努力避开所有来势凶猛的银针。
欧阳妮妮察觉到自己的吃力,她暗叹,三窟武力,果然不容小觑。
一窟招招杀心,黑纱全身都绷紧了,生怕欧阳妮妮一个不慎,就被一窟杀死。
避开所有银针,欧阳妮妮稳稳站定,她气定神闲的看着一窟语气再度挑衅“我瞧那四节,身材魁梧,臂膀有力,想来床上功夫,必定不弱,你说,我们睡几次,会怀孕?”
草
黑纱内心一声咒骂,恨不得捏起欧阳妮妮。
好歹是个姑娘,怎么说话这么肆无忌惮,床上功夫?还怀孕?戴着面具,就不要脸了?
“呵。”诸葛瑾低笑,眸子幽幽的看着那纤细的背影,气息渗人。
黑纱听着耳边的低笑,不由咽了咽口水。
亲耳听到自己早已觊觎的女人,如此污言秽语的对待别的男人。
黑纱觉得,诸葛瑾没冲出去弄死人,是他定力好。
于洋很想自己耳聋。
他实在没想到,皇上说话,竟如此肆无忌惮。
也不知那诸葛瑾听到她要给别人生孩子,会是怎样的表情。
“这么想怀孕,我帮你啊。”一窟冷笑一声向欧阳妮妮飞去。
强牺 zongyiwx.com 读牺。欧阳妮妮避开一窟的招式,不与他正面交手。
一窟帮欧阳妮妮怀孕?
黑纱打了个寒颤,默默的瞥了眼主子的背影。
这叫什么事啊。
耽误一刻钟都不能将欧阳妮妮拿下,一窟的耐心到了极致。
他手一伸,十指捏着六根银针再度向欧阳妮妮袭去。
欧阳妮妮避开其中五根,又悄无声息的将其中一根银针接在手里。
银针穿过她的皮肤,削出血痕。
站稳身子,欧阳妮妮不动声色的将手往背后一背,另一手抹去手上的血迹。
闻着似有似无的味道,一窟笑“阳小姐,你还能撑几时呢?”
“能撑到我孩子叫四节爹为止。”欧阳妮妮狂妄挑衅。
黑纱已经无力吐槽了。
这个欧阳妮妮跟疯子没区别,明知道挑衅会让一窟杀心大起,她还肆无忌惮的挑衅,分明就是自找死路。
可怜了一窟,怕是要当个炮灰,被主子处理了。
“哈哈…。”一窟被欧阳妮妮直接气笑了。
制大 制枭。“阳小姐,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一窟轻嗤。
“我这人,此生没怕过谁,生死较量,成王败寇,输了,也不过一条命而已,我还真不怎么在乎。”一窟的威胁,欧阳妮妮毫不放在心上,她当大佬那些年,威胁她的人数不胜数,可最终的结局都是归于泥土,化作肥料。
一个一窟罢了,她不见得就会输。
欧阳妮妮的淡然让黑纱拧眉,没有人不在乎生死,除非是饱经沧桑,对人生无望的人才不惧生死。
欧阳妮妮才多大?二十?又是皇上,如此高位,她才是最在乎生死的那个人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