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主半信半疑,也不好不多过问便将人放进去,便又道:“那你说说,蔺公丢的是何物?”
“蔺公当年在渝州泛舟湖上的时候,丢了一块美玉。”杭厉行笑着道,“说是那美玉被混入船上的一个小叫花子偷了,上岸之后才发觉,后又觉得那叫花子可怜,便没让人去追,只是美玉难得,蔺公为此唉声叹气了很久……”杭厉行将事儿说的十分清楚。
观主听到这里,有些惊讶:“你找到了这块美玉?”
“没错。”杭厉行笑着。
渝州那边有他族亲,得了消息,便满城搜索,将那小叫花子捉住,弄回了玉,又送到了他手上。
观主笑容有些意味深长:“那……那叫花子呢?”
“观主放心,我族亲并未为难他,虽拿回了美玉,但也赏了他金银,他下辈子不愁吃喝。”杭厉行又道。
“蔺公的确是常常赞叹那块美玉,一直觉得丢了可惜,又想、又念,甚至还曾言,有生之年若是再也见不着,怕是死不瞑目。”观主深叹了口气,“至于你手上的美玉是不是他说得那一块,这贫道不敢说。”
“观主放心,我岂会诓骗蔺公?”杭厉行听着观主的话,越发镇定。
“好,既然如此,那你进去吧。”观主慈祥一笑,没有再多说。
“这几位都是我的同伴,我恐怕是不好将他们丢下……”杭厉行又道。
“一起便是,无碍。”观主也没拒绝。
强牺 lingshufang.com 读牺。加上杭厉行,一行一共五个人,此时都是一脸欣喜,先将文章让书童送给蔺公,然后进入殿中等候。
如今这殿中还没有一个有缘人。
观主还是那副模样,一直摇头,偶尔瞧见面相好的,说上几句话。
又约摸两刻钟,轮到了萧存玉。
杭厉行厌恶的往那方向看了一眼。
萧存玉也注意到殿内的人了,没做表态。
周景茂更是有些不服气,说好了三个有缘人,怎么还能一次进五个?
“他们是给银子了吧?”周景茂小声的对着萧存玉道。
“管他们作甚,一脸灾相,肯定要倒霉的,离远点,免得被晦气缠身了。”萧存玉嫌弃了一眼,让周景茂老老实实的。
说完这话,坐在了观主对面。
观主看着她,她也看着这老道士。
这候 章汜。这老道士果真如传言一般,鹤发童颜、仙风道骨,很是不凡,也不知是多大岁数了,瞧着像是能白日飞升似的。
“你看出啥了?”萧存玉好奇的问,摸了摸自己的脸,“道士,你我也是同行,只是呢,我算人不算己,自个儿的财运总是摸不准,这才找你瞧瞧来了……”
观主一听,目光有些探究:“善人便是昨日奏琴的那位?”
“是我,可好听?”萧存玉挺了挺下巴。
“那便是同道中人了。”观主立即换了一副面孔,“道友这财运,贫道看不出,贫道只能瞧出你是短命早夭之相,但命中又多变数,其他的……”
制大 制枭。观主摇了摇头。
至于财运,瞧着不是太多,但因为变数多,所以他也还是看不出。
“真瞧不出来?那……你给我指一条发财路如何?我以前常给别人指路的,只是自己的路却摸不准,至今也没发几回横财……哦,今儿的不算,那银子是我损失了衣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