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你短时间不会离开了?”
洛柳风探究的看着独幽,独幽耸了耸肩:“大概吧,看我查东西的查的怎么样,要是确定了……也不行,到时候看情况吧。”
听他这么说,元梨月心底的那点触动才收了回去。
“哦对了,我刚才回来的时候,好像看到那个什么宁王了。”
“宁王?”
元梨月头又往外伸了一点,皱眉问:“你在哪儿看见她的?她干嘛去了?”
因为看过原著,所以宁王这个人在元梨月的印象里,就是个心机深沉的小人,可以说是无利不起早,她忽然出门,就给她一种:这人又要去作妖的感觉。
独幽摸着自己的下巴,眯了眯眼睛,“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当时我急着回来,就是浮光掠影的扫到了她的侧脸,她彼时正好从轿子上下来,好像去了家酒楼。”
“不过……那酒楼我记住了名字,叫做花燃。哎你说,一个好端端的酒楼,起这么个名字,不伦不类的,听起来倒像是什么青楼。我扫一眼就记住了。”
“花燃,是宁王的产业,明面上的产业。”强牺 wanbar.net 读牺
洛柳风若有所思,“她最近又称病不上朝了,却去了酒楼……未免有点太招摇了吧?”
独幽摆摆手:“非也非也,她也不是大摇大摆去的,而是走的后门,你想啊,我也不可能大庭广众之下飞檐走壁吧?那不把百姓们吓到了?”
“我是从小巷子里的墙上翻来翻去的,正好撞见她,她下轿子的时候被风吹开了斗笠的一角,我才看见的,要不然还真没人注意到,伪装的挺像那么回事的。”
“原来如此……不过她去那里的意图也很明显了,估计是见什么人,干点不能见人的勾当。”
元梨月声音冷下来,她看书的时候,很多事不理解,毕竟自己没有真的经历过,是无法感同身受的。这候 wa nb a r.net 章汜
而穿过来之后,她发现人真的不是一个扁平的纸片,而是有血有肉,丰满而立体的,会有各种各样的情绪,许多举动背后都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
没有绝对的善,也没有绝对的恶,很多人都处于中间的位置,亦正亦邪。
可宁王不同,她这个人,大概天生骨子里阴暗的一面就占得比较多吧,野心极大,轻易不能满足。
明明已经是亲王了,还非要觊觎那本就不属于她的东西,为此可以不择手段。
元梨月对这种人,真是感同身受不起来,打从心底厌恶她。
独幽好奇的转过头看着她,“哎,这宁王是不是脑子有病?她不是有免死金牌吗?只要她不谋反,一辈子都可以逍遥快活,为什么非要执着于这个皇位啊?当皇帝就有那么快活?”制大 制枭
元梨月撇撇嘴:“快活?每天奏折都堆积如山,整个国家上上下下,需要管理的东西太多了,前朝后宫也要权衡,看似权力大,实则苦不堪言,哪里能快活了?除非做个昏君,不顾一切,只要自己高兴就好。”
独幽讪讪的笑了下:“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