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这件大氅……”此时的韩信从上到下已然是换了一遍新,身上的穿的亦是极为的暖和。
故而,韩信想将大氅还给扶苏。
扶苏摇头拒绝,眼睛示意了身旁的高宠一眼。当即高宠走上前去,将账付干净。
布店老板看着眼前这一幕啧啧称奇,韩信的大名在这淮阴城中是尽人皆知,故而,布店老板亦是认识韩信。
若是寻常时候看见韩信,不拿着棍棒往外面赶亦算是态度好的了!
只不过看到韩信身旁的贵公子,尤其在其开口之后,更是令布店老板笑逐颜开。
这候 a im ei43. com 章汜。这可以说的上是他开店以来做的最大的一单生意。
而给钱的时候亦是极为爽快,令布店老板心中更是欢喜。扶苏则是令韩信在此间痛痛快快洗了一个热水澡,在这个空档,亦是让布店老板将布匹裁剪成合适的衣物。
对于扶苏的这些要求,布店老板自然是全然应允,毕竟没有人和钱过不去。
心中亦是感叹韩信不知从哪里交来了这样的好运,得蒙这样一位贵公子的看重。
只不过看那位贵公子有些眼生,口音又不是这里的,想来是一个外来的,不知韩信的底细,才被哄骗了!
布店老板心中暗自揣测,可却没有说破,若是他将此事说破,到时他的生意做还是不做了?好不容易遇到这么一桩大生意,布店老板自是不希望出现什么意外。
待最后钱数到手,布店老板方才松了一口气。
而扶苏和韩信则是找了一个大酒楼,酒楼的伙计起先看到韩信的装扮,亦是有些没认出来。等后来认出来之时正准确刁难一番,看到韩信身旁的扶苏,则立即作罢!
扶苏与韩信交谈兵法自是不可能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故而,扶苏要了一间包间,点上了几个上好的酒菜,二人边吃边谈。
刚夹了一口菜,放入口中,扶苏嚼了几口直接吐了出来。
却是不想着菜里面居然有泥沙,且还有苦味,扶苏当即将伙计喊来。
强牺 zongyiwx.com 读牺。在扶苏想来,这样的一个大酒楼,用盐纵然比不上供给宫廷所用的精细白盐,起码也是上等的盐粒,断然不是这等粗盐。
见扶苏面生,伙计当即恍然,知道扶苏不知道这其中内情,忙拱手道:“贵公子,实不相瞒,这样的盐在我这店里已经算是上好的了!”
“上好的?”扶苏被伙计这一句话弄的一头雾水,心中更是浮现出一抹怒意,心中亦是打定主意要将这件事弄的水落石出。
伙计解释道:“贵公子,你若是想在菜中加入上等的细盐,得再加一金。”
扶苏当即从怀中掏出两块金子拍在桌上,道:“伙计,你若是能将事情说明白与我们听,这一金是菜钱,还有一金,就是你的了。”
看到扶苏掏出来的金子,伙计脸色顿时一变,然后笑嘻嘻道:“贵公子想知道什么,尽管问便是,小的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扶苏直接开口发问道:“好,我来问你,为何用上等的细盐还要再加一金?”
伙计笑道:“公子有所不知,我们这儿虽然临近大孩,本不该缺盐,可是这盐尽数在那些贵人手中,盐价奇高,这五百枚铜钱,才能买来一斗食盐。”
“而公子要食用的上等细盐,寻常人家更是买不到,若非我们店主在府衙之中有些门路,这细盐同样不可得。”
“即便如此,我家店主为此亦是要花上不低的价钱,才能买到这上等的细盐,故而,公子若要食用,便需要加钱。”
扶苏眉头微皱,再度问道:“如此说来,这淮阴城中的百姓大都是吃不起盐了?”
伙计亦是叹了一口气,感叹道:“何止是这淮阴城,这齐地有何处不缺盐?”
“也不知道这盐都到哪儿去了!”
这间酒楼亦是极为有名,故而南北客商在此歇脚亦是不少,消息在此处亦是颇为灵便,作为酒楼的伙计,自是知道不少实情。
扶苏脑海中回想起师阜说过的话语,当日师阜说起之时,扶苏还是将信将疑,毕竟没有亲眼见过。
师阜述说过程中很有可能有夸大之词,而如今亲眼得见,这般情景,师阜已然是说的极轻了!
扶苏整顿了一下心绪,又问道:“如今这淮阴城中,是谁售卖这盐?”
得了钱的伙计自是没有什么隐瞒,道:“这城中原本有五家卖盐的,只是随着秦军入城之后,这其中四家陆续倒闭了,只剩下一家,说起来也怪,盐价也正是从那时候一路飙涨。”
“而剩下的那家,店主叫田七,人们都叫他田七爷……”
当说到这个人名之时,韩信不由地握紧了双手,身体有些发抖,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情。
“这田七爷,这些年来,卖盐家赀挣了无数,乃是这淮阴城中一等一的富商。”
扶苏轻笑一声,道:“这田七如此嚣张,想来是背后有什么人吧?”
伙计摇了摇头,道:“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传闻,田七的背后是一些故齐的王室。”
“哦?”见扶苏饶有兴致的神色,伙计慌忙否认,道:“公子,这话也是我们这些人私底下胡乱猜测的,公子千万不要在意。”
扶苏摩挲着手中一块金饼,并不说话,伙计见到那一块金饼,眼中顿时露出挣扎之意。
伙计悄声道:“公子,我告诉您,您可千万别往外面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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