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元无味的嚼着手里的饼子,不时的喝一口水,坐在路边的一块石头上。
吴昊更干脆连饿的感觉都没有了,也不禁紧皱着眉头道:“那耶律隆绪竟然死了。”
张元点头:“嗯。”
吴昊脸色忍不住难看:“那赵治怎么就这么好的命?我二人都是累试不第,他倒是……”
两人心中这次却是真忍不住羡慕嫉妒恨了,而羡慕嫉妒恨赵治的一切。
但同时却也不得不承认,面对十万的辽国铁骑,两人还真就没有胜的把握,唯一的办法就是让李元昊谢罪请和,那么留在西夏却依旧是难逃一死。
然而怎么也没想到,那赵治竟然轻易便败了辽国的十万铁骑,而且还将十万铁骑都俘虏了,包括辽国几乎一大半的百官。
却是仅仅这一仗,便足以让那赵治被载入史书了。
然而不想仿佛嫌那赵治的功还不够大,紧接几乎单人匹马逃回辽国的耶律隆绪,竟然也恼羞成怒吐血驾崩了。
于是张元继续沉默嚼着干粮。
吴昊也忍不住再次道:“那赵治是瘟神不成?当初刚到汴京城,便克疯了八王爷赵元俨,同样当天便克死了那赵治;
后再到西夏,紧接又克死了太子李宁明,然后就是西夏一连串的诡异事情发生,如今就连我两人都被他挤了出来,不想就是辽国皇帝耶律隆绪,竟也会死在他的手上。如果是我的话,在这辈子就是死也值了。”
终于张元不由一叹道:“唉!只怕就是那李元昊,也活不久了。”
瞬间吴昊不由神色一动:“哦?张兄此话怎说?”
张元摇摇头:“我也说不清,但我感觉那李元昊恐怕也会死在那赵治的手上。”
强牺 zhuiyo.com 读牺。吴昊再次忍不住神色一动:“张兄,要不我两个现在返回提醒李元昊?”
张元依旧摇摇头道:“吴兄还没发现吗,我二人已经回不去了,就是现在去告诉那李元昊,你认为李元昊会相信吗?
便仿佛那太子李宁明之死,看似是死在气功上,但我敢肯定,绝对也与那赵治有关。如今大宋皇帝赵恒死在他的手上,辽国皇帝耶律隆绪也死在他的手上,下一个难道吴兄不认为会是那李元昊吗?”
想到天下的大势,张元便忍不住一阵无力,大宋八王爷不是那赵治的对手,枢密使曹利用、宰相王延齢同样不是那赵治的对手。
西夏太子李宁明更在那赵治面前败的一败涂地,据说在大宋可谓面皮落尽,差点当众吃牛粪喝牛尿。
到西夏自己两人是那赵治对手吗?结果也被那赵治挤了出来,同样野利王、天都王身死,就连李元昊的叔父都被乱箭射杀,那下一个死的又会是何人?
最可怕的是,就连辽国皇帝耶律隆绪的十万铁骑,都同样不是那赵治的对手,眼下更连辽国皇帝耶律隆绪都死在了那赵治手中。
结果张元话音落下,吴昊也不禁听得无语
张元则再次仰天一叹:“走吧,吴兄,我二人去看看那完颜旻,且先远离这大宋,或许可在那女真部落谋得一席之地,到时再与那赵治一争。”
但眼下既然被赵治从西夏挤出来,未来又怎么可能是赵治的对手。
于是无人知道的两人身影继续过辽国而去。
紧接西夏同样先大宋一步收到消息,辽国皇帝耶律隆绪回去后竟然驾崩了?
西夏皇宫,李元昊则正推着大舅子野利任荣的老婆没藏氏。
结果耶律隆绪身死,李元昊也就只是哈哈一声大笑,便继续推身下的没藏氏,明显耶律隆绪身死跟西夏一点关系都没有。
打西夏的是辽国,但却是败在大宋赵治的手上,那耶律隆绪恼羞成怒吐血而死,与其西夏李元昊又有何关系?恨赵治才好,其李元昊才能留住赵治。
这候 aim ei43 .com 章汜。终于再来十万铁骑?同样能给其吃下。
但军师府中,赵治闻听却不由直接傻眼了。
赵治:“那耶律隆绪死了?”
柳永也不由沉声道:“嗯,从辽国传来的消息,不可能有假,据说刚回国,吐了几口血便驾崩了。”
赵治也半天说不出话:“我还想见见那位辽国皇帝呢,竟然就这么死了,却是出乎我意料之外,怎么就这么点心胸?到底怎么死的?”
柳永眼中也不禁闪过一瞬的古怪,恭敬道:“大人,据传来消息,是听说了大人的计策后,那耶律隆绪便激怒攻心一口血吐出身死。”
赵治身体下意识不由一僵:“又是我害死的?”
结果一句话落下,柳永眼中神色也不由更古怪了,明显赵大人自己心里也清楚,暗地里传言大宋皇帝就是自己害死的,不想如今竟又害死一位皇帝。
那如果过后李元昊也身死,只怕同样会赖在赵大人的头上。
更尤其关键问题是,即将李元昊的身死,也的确会跟赵大人有关,至少赵大人已经下令给太子宁令哥的刀上涂抹上毒药。
那么大宋的皇帝赵恒可说是间接死在赵大人之手,因为如果不是赵大人设计让八王爷说出一切,赵恒也不会伤心过度当晚就身死。
而辽国皇帝耶律隆绪同样是,竟然仅仅因为赵大人一计败了其十万铁骑,又一计将辽国十万铁骑百官献俘给大宋,便激怒攻心吐血而死。
那么眼下就已经有两位皇帝是死在赵大人的手上了,至于接下来的西夏皇帝李元昊,明显怕也活不过半月了,甚至都会亡国。
而宋、辽、夏三国鼎立的局面,不想竟会破在赵大人手中,三位皇帝全部被赵大人一人阴死,这要是记载入史书。
柳永不敢想,这赵大人简直神了。
同一时间的另一边,没藏讹庞同样傻眼。
制大 制枭。没藏讹庞:“什么?那耶律隆绪竟然吐血死了?”
而杨守素的府中。
杨守素也是不由听得一皱眉,沉吟半天说不出话,不禁有种不好的预感。
预感,自是不需要理由,如果非要说个理由的话,那就从赵治来到西夏开始,西夏可有一天安稳过?接下来西夏不会再出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