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注意力,似乎在盯着郁梅。这其中肯定有古怪,而且郁梅一直在降低存在感。”
经过他的提醒,郁司言一边加固了困着新娘的符阵,一边观察这一鬼一人。看着郁梅低着头的样子,她若有所思的说道:“进入这里之前,见郁梅那凄惨的样子,还以为要被第五茹献祭了。但看现在这个样子,两人一分为二,是好事。”
“可见郁梅之前的恐惧与凄惨并不是对第五茹,而是这个空间的某个……”人或者鬼。
阮牧点头。
目前在他看来,新郎和郁梅,这一鬼一人之间,大概有猫腻。
他说:“得加把劲。”
剧情这么磨磨唧唧的,太慢了。
然后,他光明正大的去找增至了。也不知道他和增至是怎么说的,不过是几句话的功夫,对方就对上了郁梅。
这一对上,众人发现,郁梅的实力竟然比第五茹还要厉害。而且看第五茹惊讶的样子,明显是不知道的。
尤其是看到郁梅出手之后,新郎的目光就有所变化。这让郁司言两人知道,他们猜对了。
如此一来,局势就变得更有意思了。
混战一起,郁司言就拿出一张一直没有使用过的卡牌。
【杂·灯灵:有灵才有灯
效果:将其放置于地面,以其为中心,方圆十米以内,选择性吸收某一灵物
等级:初级
注:等级提升至高级,灵物吸收可指引】
她将卡牌具现化,巴掌大的死寂小灯出现。看着不出彩,甚至像个废物。可她知道,这盏灯,目前是一个没有灵的灯。只要吸收了第一个灵,它才是真正的灯灵。
然后,新娘尖啸,满脸是抗拒以及畏缩。
这边的变化,引得新郎终于看了过来。它的目光落在郁司言面前的那盏灯上,目光明显有些许微妙的变化。就连身体,也有些微变化。之前双脚的方向是对着郁梅那边的,可这盏灯出现,它的双脚不动声色的变换了方向。
阮牧一直盯着那个新郎呢,见状对郁司言说:“你继续。”
他的手中多了一个铃铛,正是安魂铃。安魂铃的出现,并没有带动一点响动。可只要是识货的人,就能从安魂铃表面那刻画的神秘纹路上感觉到什么。
显然新郎是识货的,它看向阮牧,后者毫不避讳。一人一鬼对视良久,那新郎终是收回了目光,重新盯着郁梅。
可阮牧知道,它的目光余角,还在盯着他们这边。
那边魏熙大喊一声,“阮牧啊,你别光看顾着咱妹子,你也看顾一下我啊!”
他虽说手持罗汉珠,但毕竟是第一次,极为不熟练,导致总是攻击不到正确的目标,乱的很。这样一来,他就被鬼物追着打了。
再加上没有亲自动手却虎视眈眈的时少丽给他添加麻烦,导致他的处境更糟糕了。
蒋绍他们倒是想要帮忙,可那些鬼物有针对性的只对付魏熙,他们掺和不进去。可若是去阻止时少丽,那就更没辙了。
游戏从最初就设定了,玩家之间伤害豁免。
至于时少丽是怎么引得新娘针对郁司言的,他们均猜测对方手中有那种能光明正大栽赃嫁祸的卡牌。要不然,新娘不会那么突兀的转移攻击目标。
而且他们还确定了一点。
游戏说,玩家之间伤害之间豁免。他们一直以为,只要是玩家操作的,任何手段都应该是豁免的。可先有时少丽对郁司言使用的卡牌,后有郁司言一脚借助新娘砸伤了时少丽,这都告诉他们。
玩家之间伤害豁免,指的是玩家之间肉体的碰撞。其他手段,是可以利用的。
这样一来,玩家之间并不是绝对安全的。
一下子,发现这点的蒋绍等人,心都提起来了。在以后的异空间攻防副本,谁还敢全心全意的相信其他玩家。
蒋绍他们心中所想,阮牧不全部清楚,也能猜出几分。见郁司言这边一切进展顺利,他就去帮魏熙了。
他的安魂铃,还没有使用过。见新郎那么忌惮,他想尝试一下。
结果,悠久空灵的铃声一响,在场中的人或者鬼物,一瞬间都停止了攻击,目光恍惚。
灯灵吸收新娘已经进展了一半了,郁司言刚要加快速度,就听到安魂铃的声音。只一瞬,她的灵魂似是飞了起来。
那一瞬的失重以及后一秒的失神,让她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升天。
这候 aime i43.com 章汜。那一股滋味,难以用言语表达。
似是一瞬,又是百年。人生百态,各有领略。
回过神来,眼前的新娘早已消失不见,而她的面前,悬浮着一张卡牌。
【杂·灯灵:有灵才有灯(新嫁娘·假)
效果:将其放置于地面,召唤出灯灵,持续五分钟
等级:初级
注:等级提升至高级,灵物吸收可指引】
与之前的卡牌相比,效果发生了变化。这张卡牌,相当于一张召唤卡牌,而且还是可以升级的那种。
郁司言相当的满意。
她收好卡牌,回头看向其他人。
作为安魂铃的主人,阮牧似乎发生了什么奇特的变化。因为基因崩溃,他这个人看上去是那种虚无缥缈的亲和,只有真正与他相交的人才明白,这人的亲和与表面的亲和,完全是两回事。可现在,一眼看过去,阮牧给人的感觉不像是亲和,反倒是……无端的凌厉。
除了他,魏熙是恍恍惚惚的回神。回过神来发现,几个鬼物死翘翘了。
强牺 7huan.com 读牺。蒋绍他们就不说了,与魏熙是差不多的表情。可几个npc就不同了,各个脸上都是程度不同的惊疑不定。甚至,新郎的脸上终于有了表情了。
郁司言来到阮牧身边,见他似是收敛了情绪,这才低声猜测道:“安魂铃,可能不仅仅是安魂。”
她,看到了她的过去。
不仅是她,还有原身的过去。似是一眨眼,又似是百年,那种感觉很奇妙。可,她就是看到了。
听到了她的声音,阮牧回头看她,目光是郁司言不懂的复杂。于是,她又问:“怎么了?”
制大 制枭。阮牧一笑,道:“回去说。”
这样一笑,之前的凌厉好似是错觉一样。
然后,他回到了之前的话题,神色意味深长,“或许,我们与npc之间的关系,会更明朗。”
不再简单的维持谁是谁的猎物的关系。如此一来,说不定还有意外之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