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元雪这话就过分了,对着一个男人说他不算男人,不算男人,算什么,太监吗?
这话就是对一个正常男人的侮辱。
梁徽脸上还带着一抹浅淡的笑意,但眼中已经没有多少笑意了。
而对面的陈元雪却还没完。
陈元雪上下扫视着梁徽,尤其在扫向梁徽下半身时,目光多停了停。
“你莫不是身上有什么难言之隐,这才匆匆开始说亲的,要不然,都二十二年了,你早不说亲晚不说亲,偏偏在这个时候开始说亲!”
又偏偏她这么倒霉,也不知道她爹娘是抽了什么疯,竟是死活要让她嫁给这个病秧子!
陈元雪原本是答应了陈夫人不闹事了的,但她忍不住啊!
谁能想到出来散心却碰上了那两个死活没找到的小贱蹄子,她都还没好好出出气,那两个小蹄子又跑了,她还被一个秃驴说请自重,为此还被她娘当着外人的面数落了一顿。这候 wan b ar*.n et 章汜
好不容易脱了身寻着踪迹来找那两个小贱蹄子,谁知却听见了梁徽说她坏话。
就算这话不是亲口从梁徽嘴里说出来的,那也是梁徽的贴身小厮说的,贴身小厮说的就等同于是梁徽说的。
不想娶,好啊,你倒是一开始就拒绝啊!
如今闹得满城风雨,你却在背后说我坏话,你这是故意使坏败坏我名声的吧!
在陈元雪看来,她在临州府名声不大好,跟梁徽这种人脱不了干系!
就算梁徽是个好脾气的人,这会也被陈元雪气得够呛,刚一开口,就是一阵急促又猛烈的咳嗽。
咳咳咳,好像能把肺都要咳出来一样。
原本苍白的面色也跟着涨得通红通红的,倒是因此多了一抹血色。
东成又气又急,狠瞪了陈元雪一眼,被陈元雪叉腰瞪了回去。
哼,看什么看!该!
咳咳咳,被气死了正好!
自己短命还跑出来祸祸人!
“少爷,”东成一边给梁徽顺气,一边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瓷瓶来从里面倒出一颗药送到梁徽口中。
陈元雪的目光盯在那小瓷瓶上闪了闪,恶从胆边生,要是梁徽发病的时候没这药丸,那是不是就一命呜呼了。
许是感受到了陈元雪的恶意,东成抬起头来朝着陈元雪这边警惕地看了一眼,立马小心地将小瓷瓶收了起来。
陈元雪见东成收起了小瓷瓶,在心头微遗憾了一下。
梁徽终于缓了过来,抬头朝陈元雪看过来,又掩唇轻咳了两声。强牺 wanbar.net 读牺
但陈元雪却不想再搭理梁徽了。
梁徽嫌弃她呢,她得回去快点把这个消息告诉母亲,或许母亲就改变主意了。
陈元雪不给梁徽说话的机会,转身就匆匆离开。
梁徽暗暗深呼吸一口气,罢了罢了,这亲事还是算了吧。
原以为陈家小姐只是小女儿性子娇纵一些。
陈家小姐也跟他一样,是陈家的独女,他是知道,陈小姐被陈家养得娇纵任性一些,这也是情理之中的。
成亲后,他多让让也没什么。
可眼下,这亲若还是继续结,那就不是结亲而是结仇了。制大 制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