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州襄城中与最好的一家酒楼仅隔着一条幽静小巷的一座里有一座宅院的后门,小巷内没有人家,仅有墙角的几枝腊梅正含苞待放,微风吹拂而过,暗香浮动,花瓣随着微风吹落,花瓣跨国过院墙掉落在小巷之中。
两名身形高挑的男子并肩在巷内走着,一人身着一袭白衣,白衣上用银线绣着竹纹,低调沉稳,墨发以一支白玉簪固定,三千青丝,光华流转,长眉斜飞,凤目高鼻,自有一派高雅贵气。
而另一人身着绛紫色长袍同样样貌绝美,眉眼中带着宛若春天一般温暖的感觉,一头如瀑布般的长发似丝绸一般的漂亮,发间同样只有一根玉簪作为点缀,可就是这般简单的装饰依旧是让他们两个光彩夺目。
虽能想到,这两个美的像画一般的男子竟然都走进了那个后门,然而他们刚进门不就便被院子里的吵闹声给惊了一下,不过很快便缓过神来。
绛紫色长袍的男子看着身旁之人道“我们要不出去避避?”
“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时”白衣男子轻笑,声音透着几分慵懒,更令紫衣男子觉得奇怪的是他好似在刚刚那话中听出了几分期待的意味。
白衣男子在说完话后便往声音传来之处走去,看着他的背影,身着紫衣的男子总感觉有阵阵阴风吹来。
白衣男子走到院中时便见两个小姑娘正拿着一只焦黑到分不出是何物的东西正追着一个少年,少年边跑便发出惨叫声,那样子着实是狼狈了些。
而后紫衣男子也跟了上来,站在白衣男子身边不由的皱了皱眉,但眉眼中却无半分的愁苦之色,反而是笑意盈盈的感觉“大哥,你不救他一救吗?”
被唤作大哥的白衣男子正是年少时的暨飞翮,而他身边的紫衣男子便是不久之后有着天下第一商支撑的温和。
暨飞翮看着被叶令仪和司欢追逐着的聂青阳轻笑道“我若救了,一会儿遭殃的可就是我们了”
温和看了眼事不关己坐在院中石椅上看书的厉修筠,显然他的想法也与暨飞翮一致,温和不由的挑眉,看着被撵的鸡飞狗跳的聂青阳也觉得甚是有趣。
聂青阳余光在瞟到温和与暨飞翮时眼中精光大绽,就好似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甚是激动的大喊“大哥二哥,你们刚巧回来,令儿刚做了烧鸡,你们快过来试试”
暨飞翮看了眼叶令仪手中的焦黑之物,原先还在好奇那是什么东西,形状如此怪异,却怎么也没想到竟然是烧鸡,而且被叶令仪烧的完全没了鸡样,这也是相当需要技术的不是。
这候 aimei4 3.*c*om 章汜。强牺 kenshufang.com 读牺。“令儿好意做吃食,你就给个面子尝上一尝吧,也不枉费令儿的一番心意不是”暨飞翮薄唇轻勾,眼角带着轻佻的笑意,正逢此时一缕阳光穿透云层斜照进小院之中,阳光落在暨飞翮的眉脸上,泛着点点金光,俊美如天神,然而他的话就是像索命修罗一般的恐怖。
温和闻言不由的轻笑出声,原本一直假装在认真看书的厉修筠也是一愣的抬起头来,虽表情没有多大的变化,却是能感觉到他是在笑。
叶令仪和司欢在见到暨飞翮是站在自己这边的显然是也十分的开心,唯独一个聂青阳在听到暨飞翮的话后宛若被雷劈了一般,随后哀嚎道“大哥,你怎能如此对我,这鸡要是吃下去你们怕是要给我收尸了”
“无妨,有我和俢筠在,定会将你从阎王那里拉回来的,你就放心去吧”暨飞翮含笑道,并不理会聂青阳的哀嚎。
厉修筠闻言,冲着聂青阳一挑眉,示意正是如此,聂青阳看了眼叶令仪手中焦黑的烧鸡,不由的咽了下口水,视线环视了一下在场众人“一定要吃吗?”
不出所料,所有人都极为坚定的点了点头,聂青阳当即哭丧了脸,看来他还是将自己那几个哥哥想的太单纯了,他们哪里是会救自己一命的人,简直就是不在这拍手叫好就已经相当的不错了。
做完自己的思想准备后,聂青阳大有一副视死如归的感觉,眼神极为坚定的看着那焦黑到完全没有半点鸡样的烧鸡,当即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夹起一块黑的像个煤球一般的东西便往嘴里放。
叶令仪和司欢这两个烧鸡的制作者此时正极为紧张的看着聂青阳,而暨飞翮和厉修筠却已经从怀中摸出了针包,时刻准备救援聂青阳。
原本神色同样紧张的温和却在看到自家大哥和三弟的行为后不由的笑出了声,这两明摆着一副要是聂青阳事物中毒了要紧急施针的架势,刚刚说的那么无情,实际上不也担心的很。
聂青阳原本的紧张神色也一瞬间变了,眉头顿时紧皱,嘴里的黑块物体左嚼一嚼,右嚼一嚼,神奇越来越奇怪。
司欢和叶令仪同样看着很是紧张,司欢个急性子见聂青阳许久没有反应有些急了“四哥你倒是说话啊,这鸡到底怎么样?”
聂青阳脸皱的像是包子一般充满了包子褶“你们做的这是什么鸡?怎么一股子土味?”
“叫花鸡,鸡外面包了层泥,有土味自然是正常的”叶令仪答道。
聂青阳也算是了然了,而后又嚼了嚼,最后还是选择放弃了,将嘴里的黑块原封不动的吐了出来“嚼不动,太硬了还有一股土味”
制大 制枭。暨飞翮闻言看了眼厉修筠,厉修筠觉得有些奇怪为何自家大哥的反应这么奇怪,而后暨飞翮手中捏着的那原本要抢救聂青阳的银针却在谁都没想到的时候扎向了那被聂青阳吐出来的黑块。
令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暨飞翮手里的银针竟然弯了,完全没有扎进那黑块之中,聂青阳不由的觉得有些后怕,相当的庆幸自己刚刚没特别用力的去咬,否则只怕他现在已经变成了个没牙的老大爷了。
厉修筠端起那装着鸡的盘子,捏起一块黑色的物块闻了闻,随后一块块的检查过去,语气平静道“你们这一盘不是什么叫花鸡,而是一盘泥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