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来个直接的。”南昱说完又拉着杨佩云倒在了自己怀里,然后在她耳边说了几句,邪魅一笑。
杨佩云咬了咬唇,不知道该不该做这件事儿,如果不推出去,那自己的夫君就要娶女人进门,这一个个的女人,出现在自己的府里,她看着心烦。
有一个骆侧妃,又来了二三四五,以后还会更多吧,看着夫君一个个的往屋里抬人,心中的那份委屈,没有人能够理解,也没有人觉得自己改值得同情。在外人看来,就是最幸福,最受瞩目的女人。
...
“少夫人,太子妃递来了帖子,邀您参加过几日的茶话会。”
叶晚瑶拿过帖子看了一眼,幽幽的叹了口气:“这才刚做上位置,就急着办茶话会了?”
“少夫人,您要是不想去,那就不去。”
“叶晚瑶斜了未清一眼:“不去,就说我近日得了风寒,怕把病气过给太子妃,就不好了。”
“太子妃第一次邀请少夫人,不去的话,她会不会故意发罪咱们呀。”
南莲道:“太过谨小慎微了,咱们少夫人怎么说也是太子妃的大嫂,长幼有序,她就算是太子妃,也得叫一声少夫人大嫂,大嫂生了病,哪还有什么心情喝茶聚会,她不来看望就算了,要是硬让人过去,那就是她太子妃不通情达理了。”
“说的也对。”
叶晚瑶笑着给了南莲一个赞赏的目光:”嗯,不过我向来讨厌这种大型的聚会,见到人就要低头哈腰的,还要互相追捧,八卦的场合也已,大多情况下,这样的聚会很容易出问题。”
“出问题,能出什么问题?”
“你们忘了我刚来都城时参加的大长公主的赏花会了?”
“哦,也是,不过现在没人敢算计少夫人。”
“那倒也是,不过还是谨慎些好。”
一旁的南莲皱眉道:“今年大长公主一直在卧床,听说自从上次病了以后,就没好过,今年的赏花会,不知道还会不会举办。”
“她就是举办我也不回去了,对了,清儿,你把我前几日酿的梅子酒拿出来两罐送去宫里给太后吧。”
“少夫人,要为皇后准备么。”
“不用了,皇后近些日子好像在刻意的疏远我,皇后那边肯定出了什么事儿。你这次送去的时候,问问太后身边的嬷嬷,看看能不能了解些。”
“是,奴婢这就去准备。”
“嗯,过几日给外公送去些,剩下的都给娘亲和干娘留着。”
叶晚瑶现在担心的是干娘,送信的人回来说,干娘去了南郡。
虽然担心,但她也是理解的,以干娘的性子,自己的额夫君出了事儿,一定不会远远的看着,干等着。
如果是她,她也一定不顾一切过去,就算再危险,也不会独留心爱的人一个人在外面抵挡风雨,就算什么也做不了,互相在彼此身边,也是安心的。
“少夫人,最近那个腌菜铺子生意特别好,你说就那么两样腌菜怎么能买那么好呢,而且还特别贵。”
香巧最近跟着未清在外面跑来跑去,也知道了许多事情,最近最火热的就是新开的那家腌菜铺子。
“但凡没见过的,新鲜的东西都会让人觉得好奇,想要尝试一下。你说他们天天卖这么多,盐是哪儿来的。”
“不知。香巧也没看见他他们是在哪制作的,而且他们就一个铺子,那间铺子不带后院,他们的咸菜都是隔几日被人送过来一车,也不知道从哪里拉回来的。”
叶晚瑶把香巧说的这些记在了心里,想起了之前南昱在街上找她,不找初瑶的时候。应该是想和她合作什么事情,该不会是盐吧。
这盐可是朝廷垄断控制的重要专卖商品,正所谓,利出一孔,那日晚上叶晚瑶和南锦提及盐的事儿,南锦告诉他,南月国库全靠盐的利润在支撑着,盐一年的利润可获6000万两银钱,能养活整个南月军三年,能打造千万的兵器,啧啧,这笔数目可不小。盐本身是一种暴力的物件如果有人大量囤积或者用私盐,就会引起朝廷经济的动荡。
怪不得朝廷为了控制盐的销售、购买,还制定了制定了非常细致、把控的特别严格,就算是这些有能力的商贾,或者那些权贵,也不好弄到,除非是自己发现了盐矿,不过就算发现了,在南月想要产盐是非常困难的,盐也是生活中的必需品,所以必须要控制,所以,才南月出产盐井最多的地方,都有三个部门互相监察,只要一发现市面上有私自售卖盐的,那就是诛九族的大罪。
听说前些年,有一个商人,不知在哪儿弄了一袋盐,就一袋盐,直接被抓住,砍了脑袋,家人亲戚,族内的人,都被获罪,不是被砍,就是被流放。
朝廷会尽量让每个人都吃得起盐。但也不会售卖你太多的盐。
其次就是军队方面,盐是必不可少的,控制了盐,也就相当于控制了军队的命脉。
这腌菜铺子是南昱那个侧妃开的,或许也和南昱有关系。
难道南昱通过他那个岳父弄到了私盐,或者说,他们发现了盐矿?
叶晚瑶把这些疑惑都一一的记了下来,等着阿锦回来好好的分析分析。
南昱现在当了太子,他不会让他们夫妻有什么好的归宿,一定想方设法的给他们找麻烦。
事实上,叶晚瑶已经猜对了。
这日叶晚瑶带着溯儿去外公家,给他送梅子酒。
才知道,南郡出现了瘟疫,而且皇上派南锦过去治理瘟疫,在提议还是南昱提出了的。
“外公,南郡那边瘟疫是不是很严重。”
“听说是一个县,现在已经封锁住了,但自古一来,但凡遇到瘟疫的,那都是倾城而亡,焚烧而止。哎,是老夫无能,不能把他们拉回来。”
“外公,皇权至上,怎能是外公说了算的,外公莫要职责,孙女相信,干爹和阿锦一定会平安归来的,孙女给他的那几个大夫是顶厉害的。”
“哎,希望如此吧。”
叶晚瑶这一晚劝着外公,面上镇定,其实心里担忧害怕极了,但又怕外公担心,就只能克制着自己。
其实内心已经有了千万种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