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田代子怎么也没有想到,自从她和柳生敬云有了第一次亲密接触以后,两个人对这种事情竟然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简直是乐此不疲,彼此之间更加的吸引。每当两个人单独在一起的时候,都要翻云覆雨一回,直到筋疲力尽方才罢休。
就在那一天,柳生敬云搂着丰田代子纤细的腰枝,微笑着说:“代子,我终于下决定了,不去乡下当教师了。”
“为什么?你不是为了这件事还和你的母亲发生了争执吗?”丰田代子一脸的惊讶,不解的问。
“因为那时我还不了解爱情,现在我终于明白了,我每时每刻都离不开你,没有你的日子,我都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柳生敬云语重心长,一脸的凝重,这是丰田代子最喜欢欣赏的表情。
“看来是我错了,我们这样下去,你不是要迷失自己,整天只想着和我做那种事情。”丰田代子有些失望的说。
“这样有什么不好,爱情本来就是人类生存的主题,为了爱情,我可以放弃一切,如果爱情没有这么大的魔力,那么人类又怎么会繁衍下去呢。”柳生敬云一边爱抚着丰田代子,一边深情的说。
“那你毕业之后有什么打算?”丰田代子望着柳生敬云,含情脉脉的问。
“我打算找一份赚钱多的工作,我要通过自己双手,赚钱买一套大房子,那样我们俩个就可以随心所欲,无所顾忌了。”柳生敬云微笑着说。
“你啊,真是三句不离本行,完完全全一个大se狼。”丰田代子用手指点着柳生敬云的脑门儿,凶巴巴的说,随后会心的笑起来,听了刚才柳生敬云的话,丰田代子仿佛看见自己正披着梦幻中的婚纱,两个人手牵着手,正幸福的徜徉在绿色的草坪上。
有道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就在柳生敬云参加工作的第一个月,柳生敬云的母亲突然从家中打来电话,叫他赶快回家一趟,说有非常要紧的事情。
柳生敬云找了辆出租车,因为工作的地方离家不远,不到二十分钟就到了家。柳生敬云心急如焚的下了车,只见街道上挤满了人,一群老百姓手里举着标语,上面写着:“反对拆迁,还我家园。”另一方面则是一群全副武装的防暴警察,他们戴着钢盔,手中持着警棍,封锁着人群。一群黑衣人远远的站在已经铲平的工地上,手中竟然也拿着木棒,好象随时准备战斗,柳生敬云知道他们就是负责拆迁的hei社会组织。r国政府凡是有关拆迁的事情全都交给hei社会组织去办,有道是黑锅都有人顶着,好事儿全让政府占了。远处还停着几部警车,几名警官手里拿着扩音机不停的向人群喊着话,形势一片混乱。
柳生敬云快速挤进人群,向人们打听母亲的下落,终于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母亲,只见她头上缠着绷带,脸上布满了血迹。照看母亲的村民见柳生敬云来了,便起身冲进了人群。
“妈妈,是谁打的你,怎么待在这里,还不赶紧去医院?”柳生敬云见到母亲受了伤,心如刀绞,自从父亲领着别的女人私奔以后,母亲为了自己*碎了心,受尽了苦,省吃俭用把自己抚养成人,如今自己长大了,怎么能够忍受别人欺负她。
“儿子,你回来了,我不能走,我要跟他们一起并肩战斗,儿子,你不知道,那群混蛋要毁了这片土地,他们要让咱们无家可归,到处流浪。他们这群恶魔,衣冠禽兽,我们不能叫他们的阴谋得逞。”母亲非常的坚强,怒不可遏的骂着。
“妈妈,难道他们不给我们补偿金吗?”柳生敬云心中有些疑惑,不解的问。
“儿子,他们就是欺负老实人,给的那点儿补偿金连租房子都不够用,简直就是要把我们往火坑里面推啊。”母亲一边说着,一边向人群中观望,关注着事态的发展。
“妈妈,那我现在应该怎么做?”柳生敬云刚刚回来,纵有一身的本事,也感觉无用武之地。一时手足无措,焦急的问。
“儿子,你就跟在大家伙后面,什么也不用做,只要那群坏蛋看见我们人多势众,就不敢轻举妄动了,要是就我们几个老弱病残的村民,他们早就下手了。”母亲一脸的沉着,没有一点的恐惧之色。
“好,那我就过去了,妈妈,你在这里保重自己。”柳生敬云说着头也不回的冲进了人群。
“儿子,要小心,别和他们动手,他们有武器,跟他们打架,我们要吃亏的。”母亲在后面拼命的喊着,柳生敬云转过身,会意的点点头。
“大家注意,你们都先回去,具体事宜我们再谈,你们都先回去。”警官一遍又一遍的对着村民喊着话。而站在远处的那群黑衣人,则手中掂量着木棒,一脸的不屑,他们交头接耳,好象商量着什么。
“我们不回去,这里是我们的家,你们凭什么叫我们离开。”人群中有人愤怒的喊着。
“你们就是一群坏蛋,一群吸血鬼,你们要侵占我们的家园,让我们无处安身。”一个村民发了疯一般,对着警官歇斯底里的叫喊着。
就这样,双方僵持了一个多小时,双方都不肯做出让步。有道是树欲静而风不止,眼前的形势已经如同水火,一触即发。
突然就听到有人喊着:“打人了,警察打人了!”紧接着后面的村民就向前涌动,挡在前面的防暴警察阻挡不住,于是开始抡起警棍,疯狂的镇压起来,立刻就有村民脑门开花,鲜血洒了一地。
有几个村民跑的快,手中拿着砖头,狠狠的砸向警车,喊话的警察没有带钢盔,其中一个被飞来的石块击中太阳穴,鲜血立刻染红了一片。
就在这时,远处的黑衣人也参加的战斗,他们一个个训练有素,心狠手辣,一个个铁青着脸冲入人群,他们棍棒翻飞,所到之处,村民们叫苦不迭,轻则多处骨折,重则晕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