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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庆不由一笑。
女人这种生物,还真是……
黛丝这小傻妞儿,也知道对自己撒娇了。
不过,在此时,李元庆却很享受黛丝的小小娇憨,也乐意给她更多的恩宠,笑着揽着她洁白光滑的脖颈,笑道:“天还没亮,还早着呢。不着急起来。”
黛丝本来就没想起来,这温暖的被窝,李元庆坚实的胸膛,让她感觉,从昨夜到现在,她简直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像只小猫一样吐了吐小舌头,乖巧的把小脸儿埋在李元庆的胸口边,一动不再动。
李元庆的大手随意的把玩着黛丝胸前洁白挺翘的饱满,心中的大方略,却是基本已经确定。
在此时这般状态下,各方面,其实都维持在一个诡异的平衡上。
在摸不清底细的前提下,若谁先妄动,才会授人以柄,落入被动的局面。
恐怕,此时崇祯皇帝和袁督师,都在焦急的等待着自己这边的反应啊。
不过,大势虽然暂定,但李元庆却必须要尽快的对长生岛传达到他的意志,包括毛文龙那边,满桂那边,金冠,姚抚民那边,朱梅那边,李元庆都需要提前,与他们有个交流。
但满桂和辽西这边,书信肯定是不合适的。
哪怕满桂他们,必定不敢私藏这些书信,但总归是变数的存在。
在这种近乎是刺刀见红的政治博弈中,对于哪怕一个微小的细节,李元庆也绝不敢轻举妄动。
至于长生岛和毛文龙这边,李元庆却不用顾虑太多了。
不过,这两封信,到底该怎么写,李元庆还需要好好斟酌斟酌。
“我的小家雀,早上想吃点什么?”理清了思路,李元庆笑着揉着黛丝的亚麻色长发,笑道。
黛丝小脸儿微红,低低道:“爷,昨晚刚吃的烤羊腿,奴婢还不饿呢。”
李元庆一笑:“这个时候,正是江中鱼最为肥美的时候。等中午,我让他们弄两条鲜鱼来,给你炖汤喝。”
黛丝登时大喜。
在北地的这些游牧民族,冬季捕鱼,是一个很重要的工作,也是一个很神圣的工作。
黛丝按血统上来论,虽然是偏向于老毛子的血统更多些,但事实上,她是出身与北山部。
北山女真,其实……其实已经不是纯正的、像是建州部这样纯粹的女真人了。
他们更偏向于是鞑靼人,或者叫土人。
这个东西,一时也很难解释,总之,北地严寒的气候,使得这些当地土族,基本上已经自成一系,是纯正的东亚人种,也可以划分入蒙古人种更多些。
在北地的土人聚居点,必须要临河而居。
水源,永远是人类和动物生存的最关键核心要素。
而捕鱼,尤其是冬季捕鱼,则是这些土族部落传承了数千年的技艺。
只不过,在此时,还不到十月,还不是天最冷的时候,还不到捕鱼季。寻常人,想吃鲜鱼,那必定是要费一番脑筋的。
要知道,在这种时候钓鱼,可不是个轻快的活计。
但这对李元庆而言,显然不叫事儿。
他一句话,立刻就会有这些女真奴才,把最鲜美的江鱼,摆在他的餐桌上。
以李元庆的实力和手段,要讨得黛丝的欢心,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谢谢您,谢谢您……爷……”
黛丝几乎要幸福的融入李元庆的体内,主动对李元庆送上了香吻。
已经彻底的掌控了黛丝的身和心,李元庆也乐得花费更多的精力,来开发这个小傻妞的全部。
不多时,李元庆便将‘火候’调教的恰到好处了。
但李元庆却不着急,笑着亲吻着黛丝的耳边道:“对了,黛丝,有个事情,爷差点忘了问你。按说,爷赏赐你的雨露,也不算少了。为何,你这腹中,没有动静呢?”
黛丝早已经全线失守,就等着李元庆完成最后一击呢,但此时,猛的听到了李元庆这话,她却被吓了一大跳,有些低低的恐惧道:“爷……奴婢,奴婢怎的配留有爷的雨露呢……”
说着,她的小脸儿上一片黯然,仿似又恢复到了昨天时那个小女奴的模样。
李元庆自然敏锐的发现了其中的不对劲,轻轻亲吻着她的脸颊,安抚着她的情绪道:“爷说你有,你就有。你是爷的女人。怎么?你不想为爷完成这传宗接代的工作么?”
黛丝登时大喜,小手紧紧的握着李元庆的大手,“爷,真的?真的么?奴婢,奴婢真的可以么?”
李元庆一笑:“爷说可以,那自是可以。你是不是还有事情没告诉爷?”
李元庆说着,已经找准了事物的核心,有些粗暴,但却说不出温柔的缓缓进入了节奏。
黛丝又羞又喜,又怎敢再期满李元庆,忙小心对李元庆解释道:“爷,其实,其实奴婢一直,一直在服用药物……”
李元庆登时有些不爽,怪不得呢。这都好几年了,他也没少宠幸黛丝,可这小傻妞儿,居然半点动静也没。
李元庆当然也明白黛丝的苦衷。
以她的身份,什么事情也没发生,才是最安全的状态,否则……
但他李元庆的雨露却又岂能是白白浪费了?
李元庆的动作瞬时粗暴起来,恶狠狠的抵着黛丝的头,“记得,以后,再不能碰这些药半分了!若是爷这么努力,却还是一直没有成果!爷一定把你丢到荒野里,喂了野狼!”
黛丝却已经完全明白了李元庆的心意,简直恨不得把自己都融入李元庆的体内,低低的沉吟道:“爷,奴婢不敢了,奴婢再也不敢了!奴婢一辈子,都愿做爷的女奴……”
…………
此时~,宁远城,袁督师已经早早起身来。
与李元庆不同,袁督师对这些黄白之物、红粉骷髅,看的很淡,并没有太多的兴趣。
他所追求的,是他的‘大道’,是一种只可意会、而不可言传的荣耀!
当然,在辽地的这些年,小妾他可是没少纳,银子他照样是没少收。
但这都是人之常情而已,与他的‘大道’,并不违背。
几个侍女小心伺候着袁督师穿好了衣服,袁督师有些不耐烦的把她们打发掉。
这些时日,袁督师的心情本来是相当不错的。
借助整个朝廷的大势,他顺利的把整个辽事的主动权,都抓在了手里。
尤其是崇祯皇帝对他强力支持,更让他一度看到了尽快洗涤辽地杂质的希望。
可恨的是,李元庆这厮,实在是太过狡猾了。
这厮居然‘跑路’了。
按照目前的事态,以及朝廷方面的期许,袁督师就算着急,却也无可奈何,他也不敢轻易对长生岛和辽南体系动手。
辽南毕竟不是辽西啊!
整个辽南的体系,完全是李元庆一手创造,他袁督师的话,他袁督师的威势,在辽南那边,简直是屁都算不上。
不过,整个大势,已经被他袁督师抓在手里,对于未来,他袁督师还是信心满满的。
他必定会让李元庆和毛文龙这两帮泥腿子明白,跟他袁督师作对,究竟是什么下场!
只是,今天早上,袁督师的心情却不是太……太美妙……
事实上,这些天,虽然李元庆不在辽南,朝廷的方略,一时没有办法按照方略进展下去,甚至,尤世威来到了辽西,呆了十几天,不得已,又先返回了延绥。
但袁督师的心情还是相当美妙的。
这十多年了,他是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真正掌握了辽西全盘大权的人。
便是当年的孙承宗,也远远不及此时他袁督师权威的三分之一。
就像那句老话,‘橘生淮南为橘,生淮北则为枳’!
孙承宗又如何?
辽地这潭水,可远非是关内那么简单啊!
这些人真以为,他袁督师风餐露宿、简直茹毛饮血,在辽地辛辛苦苦十余年,都是白干的么?
昨夜,袁督师心情正好,便去了他最宠爱的一个江南籍小妾的院子里,原本一切都是尽善尽美,但谁曾想,好事进行到一半,那个卑贱的女人,居然来了红事……
瞬时便将袁督师的好心情破坏的殆尽。
更让袁督师,隐隐的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要知道,女人经~血,在华夏的传承里,可一直都是最不吉祥之物啊。连鬼都害怕啊。
前厅,侍女们早已经准备好了早餐,非常丰盛,足有十几个菜。
若是李元庆能看到这一幕,必定要大骂袁督师腐~败。
你袁蛮子一顿早饭都十几个菜,须知,那些一线的弟兄们,早上都是吃的什么?
但袁督师显然没有这个觉悟。
这宁远城,是他一手亲手创建的宁远城,在这片土地上,他自然该享受到他堂堂朝廷柱梁、顶级大员的荣耀!
但即便这么多菜,个个都极为精妙美味,因为连厨子,都是祖大寿小心翼翼、从京师里请过来。
但袁督师今早却没有太多胃口,草草的吃了几口,便让人收拾掉,大步来到了他的书房。
他需要好好理一理思绪,准备他下一步的计划和动作。
在书房里坐了一小会儿,还没有一盏茶的功夫,这时,门外有小厮恭敬禀报:“老爷,朱梅朱帅来了。”
袁督师这才想起来,昨日,他让朱梅一早过来见他。
不疾不徐、沉稳妥当的品了半口茶,袁督师道:“让他进来。”
“是。”
不多时,朱梅忙快步来到了袁督师的外书房,恭敬 跪倒在地上:“卑职朱梅,见过督师大人。”
袁督师淡淡一笑:“自家人,不必多礼了。起来吧。老朱啊。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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