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欢要将长安四处生意扩展到河北江南的详细已经传遍了整个长安,程家,尉迟家,长孙家,秦家纷纷派人送往慧庄钱府五万贯铜钱,
四家派来的管家有三家纷纷说是赠与钱侄儿玩闹呢,至于分成与否只字未提,只有长孙家的一位家仆在钱欢耳边小声道。
‘侯爷,小人这只送来三万贯,剩下的两万贯小公爷还在想法子,这钱与长孙家无关,是小公爷一个人的。’
‘我知道了,告诉冲锅锅,那两万贯就不用张罗了,河北那振武和山水卖场会有他一成。’
‘小人替小公爷先谢过侯爷。’
‘你等会,冲锅锅和齐国公还在冷战?’
‘侯爷,现在老爷和少爷已经说话,但,一言难尽,’
钱欢听此也不再细问,打发走了几家的管事,钱欢则有些为长孙冲犯愁,你这么和你那个一肚子坏水的爹闹下去也不是个事啊。
但长孙冲的家事钱欢还是没有什么办法能插手,毕竟现在与长孙无忌等文官的关系有些微妙,进一步会引起他们的反击,腿一步责会被追击,
‘相公,我这受到了几分书信,有王家姐姐的,公主的,赵家,孙家,每家无万贯,想占有河北倾国倾城与香水个一成,’
钱欢皱眉,王家的那女人他知道,王圭的妾侍。至于公主钱欢就懒得去问,李二的妹妹那么多,管她是哪个公主,赵家和孙家不熟。钱欢想了想回道,
‘王圭那老头是文官中的,拿出河北倾国倾城两成,香水两成分给四人,如果不愿意就让他们滚蛋,什么公主什么宰相都没有用,’
‘妾身知晓了,但王家姐姐与我很是要好,与独孤姐姐无二。这,,’
钱欢看着裴念纠结的样子有些心疼,叹了口气。
‘没办法,谁让我钱欢喜欢你裴念,告诉她在拿三万贯,岳州那边的倾国倾城给她一成,不行在要了,马上就不够分了。’
裴念雀跃,转身就走,钱欢拉住裴念说。
‘只有这四个人了,因为白痴鸟和承乾没有写信过来。崇义与崔嫣要有的,还有。。。’
‘皇后娘娘驾到。’
裴念干净整理衣饰,钱欢也不得已在椅子上站起来,
夫妻二人整理的好仪表,便走向府门去迎接长孙。长孙的銮驾很朴素,裴念看着銮驾与自己新婚时的马车相比,发现不如自己的那辆马车。
‘草民钱欢,拜见皇后娘娘。’
‘臣妾拜见皇后娘娘,’
长孙走过二人,扶起裴念,完全无视了钱欢,裴念其身后钱欢也跟着站起,跟在二人身后走进钱府,
在长孙面前钱欢是没有一点地位的,他的两个亲儿子和一个皇子都被自己拉下水,换做是谁也不会给自己好脸色看。
长孙对钱府轻车熟路,直接走进客厅坐在沙发上,使唤这阿狸端茶送水。
‘本宫要喝那一万八千贯的葡萄酒。’
‘是。’
阿狸走向二楼,钱欢责一阵肉疼,本就没有几瓶了,只希望长孙走的时候忘记带走。
‘娘娘,您怎么有时间到小人这儿来,小人这儿最近不怎么安全,’
长孙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也不知为何,到了钱欢这府中,心情却轻松了很多。
‘本宫的儿子就住在你这里,怎么?本宫看看恪儿不可?至于几个毛贼本宫还不放在眼里。’
看着猖狂的长孙,钱欢就知道这都是被李二毒茶的,历史中多么一个婉约的皇后娘娘,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娘娘,李恪正在练兵准备出海,所以今日不在府中。’
长孙睁开眼睛,凤眼紧盯钱欢。言语间也透露着一股怒意。
‘你还敢让恪儿出海?’
‘娘娘,您知道小人的生意准备扩展出长安,没有水军,去找刘仁轨被拒绝,刘仁愿则不敢来,我们只能自己出海。’
‘刘人愿明日就会到你这来,但你记住,他不是你的家将,你们三个有将近一千人的家将的事已经被弹劾多次,不可过了千人。’
长孙话落又闭上眼睛,裴念则站在长孙的身后捏肩,钱欢坐在长孙对面也不说话,心里知道长孙今日前来肯定是为了生意的事,
长孙一杯葡萄酒下肚,见钱欢不言不发做在对面,有些恼怒,
‘钱欢,本宫今日前来是想问问你这生意如何,长安都知你钱欢没了钱,本宫出十万贯,要你河北江南所有生意的三成,’
钱欢一愣,怒不敢言,长孙这分明就是过来打劫的,钱欢小心翼翼的说道。
‘那个,皇后娘娘,现在小人不怎么缺钱,长安送的来的铜钱已经差不多有四十多万贯了,’
‘怎么?看不上本宫这十万贯?’
钱欢有些无语,这分明就是不讲理。
‘娘娘。分成已经分出去了大半,没有那么多了,要不给您江南四处产业的一成?’
‘三成。’
长孙这样咬住三成不松口,钱欢也隐约来了怒气。
‘没有,江南四家各一成,河北的香水一成。’
长孙坐直,放下手中的红酒道。
‘没的商量?’
钱欢很直接的说道。
‘没有。’
钱欢说完,长孙瞬间眼泪在脸上滑落,钱欢懵了,这是什么情况,这是让李二知道自己还能活么。
‘娘娘,您别哭啊。这样河北倾国倾城在给你办成,’
长孙没有理会钱欢,哭泣着说道。
‘本宫的三个儿子,两个侄子,曾经分别为太子,吴王,魏王,冲儿与长乐又婚约,崇义文武双全,可如今倒好,承乾的太子之位没了,恪儿贬为了庶人,青雀亲王之位没了,冲儿与长乐的婚约作废,崇义又在突厥战场身受重伤,裴念,你说让本宫一个女人家该怎么办。’
裴念被长孙的话说的心理十分不适滋味,这些事的罪魁祸首都是自己丈夫钱欢,裴念狠狠剜了一眼钱欢。
钱欢也被长孙的反击打的手足无措,仔细想想的确是因为自己。看着长孙小心翼翼的说道。
‘娘娘,您别哭了,陛下知道会拆了我的,这样,河北江南四个产业八家生意,个一点五成可好?你要在不同意,小人这就去战场,不回长安了。’
长孙不哭了。而是笑了。笑的很得意,
‘那就这么说定了,钱我会让刘仁愿送来你这。裴念准然胖娘准备些吃的,本宫有些饿了。’
裴念去准备,钱欢一拍脑袋对长孙说道。
‘娘娘,您这是苦肉计,还有,娘娘,刚才您哭的时候小人听出您呼吸有些问题,应该患有有关呼吸道的疾病,还请娘娘注意身体,还请娘娘告知陛下,请陛下尽快寻找孙神医,您的病不可拖。’
长孙点点头,她自己的身体她比谁都清楚,这气疾以缠绕她多年,她又怎么会不知?但钱欢是如何知晓,这让长孙有些疑惑。
‘你怎知道本宫患有气疾。’
‘我的老师死于气疾。’
确切的说是钱欢前世孤儿院的院长死于气疾,总是想尽办法省下钱给年幼的孩子打针,买奶粉,却耽误了自己的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