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瞧见熟悉的身影急步上前,走进了才发现他的少爷怀里居然抱着一个女人!!不对,是少女!!
那少女将脸埋在少爷的肩颈处,看不到具体的相貌,只能瞧见一头乌黑秀丽的头发和婀娜的身材,光是一个背影就忍不住让人一窥究竟。
也就是说未来的少夫人,一定是一位绝世大美人。
这一幕激动得让他话都没有说完,连眼睛都看直了,少爷居然带女孩子回家了!
“看够了吗?”
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从前面响起,瞬间让管家汗毛直竖,连忙低头收回自己无礼的视线。
实在是这场景震惊地让他一时忘形了。
“让仆人准备一套衣服送到我房间来。”
“好的,少爷。”
西德里克抱着女孩往楼上走去,等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楼道后,管家才抬起头朝他房间的位置望了几眼,
随后抽出袖口里的毛巾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虚汗,心底却是十分宽慰,少爷还是和年轻时候的公爵很相像的,在对待自己的所有物方面,容不得他人窥觎半分。
这边男人将女孩随意丢在了床上,嘴里甚是嫌弃,
“重死了,不就是一口酒吗?睡得跟头猪一样。”
动作却含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轻柔。
西德里克一手脱下身上的黑色外套,随之扯开衬衣的领口,两侧袖口上精致的贝壳纽扣被他解开,缓缓将袖口挽了上去,露出强劲有力的手臂。
床上的乔伊不舒服地翻了个身,无意识地呻吟一声,不仅是嗓子火辣辣的疼,连带着胃里也是一阵痉挛。
床旁的男子看着将自己拱成一只虾米的少女,不由得低笑出口。
难得啊!没想到平日里冷淡的圣女还有这么娇弱可怜的一面,二话不说西德里克直接压在了她的身上。
哪怕是男子两手撑在乔伊的两侧减轻了部分重量,但他身上的酒味窜入了鼻孔还是引起了她强烈的不适感。
侧首张开双唇企图吸入一些新鲜的空气,结果却让这个对她虎视眈眈的男人得逞。
西德里克俯首吻住了她的红唇,比他想象的还要美味,含着它细细轻啄,慢慢地他不再满足于浅尝,灵活的舌尖直接闯入,
吸允、啃咬,粗暴地汲取她口中的芳香。
“唔……唔!!”
乔伊眉头紧皱,胃部一阵又一阵的翻滚,胸前的小手不停捶打着西德里克的胸膛,却被他一手抓住牢牢固定在头顶上。
欲望边缘徘徊的男人哪里会发现她的不对劲,另一只扣住乔伊的下颚,半点躲闪都不能,迫使她张大双唇承受着他的一切。
乔伊抗拒着,这种窒息的吻技让她总有种被吞没的错觉。
不多时,空气中传出一阵阵令人面红耳赤的水渍声,西德里克忘情地吻着,直至身下的小人因为缺氧快要呼吸不畅才离开了她的嘴唇。
分离间带出丝丝银线,可想而知刚才他的行为有多么疯狂。
“我……”
“呕!”
“……乔伊!!”
顷刻间污秽物撒了西德里克一身,还混杂着胃里面的液体,他甚至可以闻到那股酸臭味。
这个女人!真是罪无可恕!竟然嫌弃他嫌弃到呕吐!这下他哪里还有半分旖旎心思。
西德里克脸色黑得宛如锅底,而床上的乔伊吐出来后舒服多了,窒息感和胃部的痉挛统统消失,正准备美美睡上一觉。
随后却被人抗在了肩膀上,臀部还被重重的打了一下,
“脏的要死还想睡我床上,做梦!”
男人一脸不爽地将她带进了浴室,接着扔进了浴池,看着水中不停扑腾的人,
他修长如玉的手指开始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身上的衣物,精壮的胸膛一下暴露在空气中,有力的肌肉、紧实的线条,
往下是勃然的巨物,显然它主人的欲望一点也没有得到缓解,西德里克迈开长腿跨进了浴池,一把将乔伊捞了起来抱在怀里,
细细感受着她娇嫩无骨的身子……以及她胸前的两团柔软,这厮还嫌她身上的长裙碍事,宽大的手掌直接毫不犹豫地撕开。
直到乔伊意一丝不挂地展现在他的面前,宛如剥皮的鸡蛋,胸前挺立的两团柔软让他眼角一阵发红。
掌下是光滑洁白的肌肤,稍微一捏就留下一个痕迹。
西徳里克终于是克制不住地俯首吻上她天鹅颈般无瑕的锁骨,对着它又啃又咬,一个接一个吻痕犹如红梅般绽放,暧昧的吸允声在空旷的浴室里分外响亮,
男人手上也没闲着,一手握住她的一只浑圆,动作由开始的轻柔变为粗暴,用力蹂躏着她软绵的乳头,
直到乔伊禁不止轻咛出声,
“呜!疼……”,从未经历过人事的她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感觉,疼痛中夹带着一股酥麻。
温热灵活的舌头更加肆意,渐渐游到了她的两乳间,疯狂舔舐着雪白挺立的乳房,留下一片晶莹。
湿濡的舌头直接卷住挺立的红梅,轻咬着敏感的乳头。
“嗯啊~”
悦耳动听的呻吟声传入西德里克的耳里,让他又是一阵情动,直接将乔伊抵在了浴池边上。
粗壮的手臂把她缓缓提高,一手握着纤细的腰肢,忍不住用自己坚挺的硬物去顶弄她的腿心。
这一举动却让乔伊心底升起一股危机感,伸手推开了埋在她胸前的脑袋,转身双手攀附着坚硬粗糙的池壁,想要逃离这个湿热的地方。
西德里克棕黑色的瞳孔已经是一片猩红,被池水打湿的碎发垂落在他的额头,遮住了眼底无尽的欲望和占有。
意识到她想要逃离也不出手阻拦,好笑地看着这只意外落入陷阱的小猎物,明明已经没有出路了还是拼命挣扎。
热气腾腾的雾气浸湿了乔伊顺滑的黑发,不仅是头发,这个地方到处都是湿漉漉的,加上身上的无力,让她根本爬不上去。
而且现在她纤细光滑的肩膀背对男人,这是一个很危险的信号,只是当事人压根没有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