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光害严重,苍穹虽已换上暮色,却被灯光映得隐去了星月。
梁佑瑾回到办公室,一颗心砰砰直跳,不知是因为那场隐晦刺激的性事还是因为又见到了左斯年。
定了定神,打开便当,菜饭的香气入鼻。松软的米饭配着凉拌什锦小菜。再打开一层,则是主菜,全是她的最爱。红烧小排,龙井虾仁,草头圈子。
浅浅运动一遭,还是耗费体力的,饿了。梁佑瑾掰开筷子,夹起一块小排咬了一口,嗯~完美!
左斯年该死的怎么练就了这么对她胃口的厨艺!
真是个怪兽!
怪兽刚从货梯下来停车场,靠在车上给他发信:不用洗便当盒,带回家我来洗。
太鸡贼了,这字字句句全是陷阱,谁要再回他那里。她打开了邮件,一边吃一边处理工作,突然思路如泉涌,刚刚纠结的事情,仿佛一下子解开了,她知道如何往下推进了。
左斯年窝在书房,在数位板上涂涂画画,他就不指望梁佑瑾能回个一字半句,她能吃自己做的饭,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
敲下最后一个单词,发出邮件,梁佑瑾转转脖子,合上电脑。花壶含着一大口精水没来得及排,此时底裤已经黏黏糊糊。她扭扭腰,穴和布料磨蹭,引来一阵空虚。速战速决就是不尽兴。
压力和孤独果然会引发性欲啊!
画中的女人搔首弄姿,塌着腰趴在窗前,嘴角叼着衣摆,露出半截雪乳,左斯年仔细描绘着星眸,努力去捕捉瞳孔中的欲念,手机叮咚一声。
梁佑瑾:洗干净床上等我。
他大叫一声我草!这特么的,小兄弟一下子昂首挺胸了。等不了了,他现在就想射,不行,要留着给小瑾。左斯年默念心经,给画中的女人股间添上了一柱擎天。
浅尝辄止意犹未尽的两人,如干柴烈火,滚在一起彼此撕扯着对方。
梁佑瑾主动把自己剥光,扑上来,左斯年笑着接了个满怀,用冒出了尖尖的胡茬故意贴她的脸:“是不是宵夜没吃饱啊。”
“你也就这点作用了。”她嘴硬。
行!有作用总比一无是处的好,至少还能为她灭灭火,他暂且知足。指尖轻触她的股间,摸到了湿润,刚想伸进去,她握住了他的手:“只许看,不许动。”
下一秒,左斯年明白她要他看什么了。
梁佑瑾跪趴在他面前,门户朝他大张。从他的角度看去,不经一握的蜂腰配上蜜桃臀,逆天的腰臀比更显夸张。简直就是人形飞机杯。
“啊……好湿……”她舔了舔自己的中指,回身插入穴内,在左斯年面前,将小穴入得水声一片。觉得不够,又加一指,两根手指浅进浅出,就这样竟把爱液捣得白色浓稠,顺着牝户滴下。
心爱的女人在面前搔首弄姿,穴都准备好了,却只许看,不许动,这个要求太不人道了!左斯年撸动着涨成黑紫色的阴茎,跟着女人手指的节奏。偷偷靠近穴口,几次都想挤进去,都被她挣脱了。
她自己摸出了滋味儿,沉醉其中,夹着被蹭着阴蒂,任由淫液打透床单。
白皙的皮肤染了一层欲色,梁佑瑾难耐扭着腰身,欲求不满,漂亮的天鹅颈微扬,一滴细汗滑落乳沟。大阴唇向两侧微张,小阴唇漂亮的粉色鲜艳欲滴。
“嗯……”空虚的穴缩动,左斯年眼看着那灵动的穴肉是怎么咬着她的手指。她拼命抽插自己,却不得要领,翻身横陈在他眼下,揉捏着乳尖,借着这个体位把叁根手指没根送入水穴。
“要么?”他用龟头在她大腿内侧画着圈,马眼吐出前精,在雪白大腿上拉出一条水线。
“进来……呜呜……肏我……”梁佑瑾双手抱紧他,拼命向上挺着身子。
肉棒瞬间撑入嫩穴,开疆扩土,合二为一的两个人同步发出满足的一声长叹。左斯年抱着她连滚了几次,每一次体位的变换都带来更深的插入。梁佑瑾啃着他的锁骨,放浪形骸。
在消防梯那次都不敢出声,没有淫词浪语助兴,少了点什么。
“啊……啊……好爽,再深一点,好舒服。”梁佑瑾夹紧左斯年精瘦的腰身:“哥哥,我做你的胯下奴好不好。”左斯年心中一个巨浪滚来,差点精关失守,这个淫荡的妖精又开始吸人骨髓了。
男人用更快速的耕耘来作为回答。
见他不做声,梁佑瑾媚眼如丝:“做你的肉便器……”左斯年彻底失控,肉棒狠狠抽插,交合处淫液四溅,穴口的皮肤已被撑到了薄薄一层,过多地爱液随着捣入进出,顺着她大腿根滑下,甚至弄湿了他的下腹。
“啊……我还要……”梁佑瑾没得到言语上的回应,下一剂猛药:“做你的鸡巴套子。”
“好。”受不了了,左斯年堪堪从喉间挤出一个字,捞起梁佑瑾,呈观音坐莲的姿势,从下面贯穿她。
快感越积越多,随着穴内肉棒得耸动,骤风暴雨袭来。
梁佑瑾得逞,配合左斯年的动作,在被抛向上时缩穴,被按向下时努力吃进更多的肉棒。“啊,要到了……啊……”梁佑瑾开始慌乱,失了节奏,抱住左斯年不得要领吞吐肉棒。
“小瑾,交给我。”左斯年温柔地亲吻着梁佑瑾,他了解她快高潮时总是焦躁狂乱。
上面恋爱绵柔地安抚,下身不遗余力耸动,肉棒撑开了阴道里所有的褶皱,龟头顶弄搔刮着敏感点,拇指压住勃起的阴蒂,双管齐下,梁佑瑾在左斯年怀里溃不成军,舒服得小声呜咽。
不够,还是差点什么,梁佑瑾即将登顶,却够不到极乐,左斯年松开她的樱唇,叼住一侧挺立的红果,灵巧得舔弄。乳尖,阴蒂,穴内全被照顾到,烟花刹那间在眼前炸开,五颜六色绚烂了夜空。
梁佑瑾高声呻吟:“啊……到了……到了。”穴肉有规律的收缩,攥得肉棒难以抽插,一股阴精喷涌而出,梁佑瑾顿失了力气,瘫软在左斯年怀里。
“舒服了,嗯?”左斯年亲了亲她的面颊,高潮过后的梁佑瑾累得像是乖顺的小猫。
他缓慢进出,延长高潮后的快感,将她放在床上,跪趴着,从身后长驱直入。
“叫我。”他急速捣弄抽插,龟头直抵宫口。
“左……左斯年……”
“不对!”他惩罚性的想探进宫颈,用那更紧致的小口包裹龟头,一种真空的窒息感猛然袭来,快感像是火苗,从下腹窜起,大火越燃越烈,在五脏六腑中劈啪作响。
她知道答案,但是偏偏不说,她倔强地抿着嘴唇,头偏向一边,命令自己身心分离,只献出肉体,享受欲望:“哥哥……”
“叫老公,小瑾,叫我。”
梁佑瑾不做声,只是不断缩紧穴肉,更粘腻咬弄每次入侵的肉棒。几百个回合下来,他再也忍不住,又放肆抽插几十下,精关大开,龟头死命抵着嫩穴,释放全部的欲望。
“你不是……”高潮的一瞬间,眼泪滑落,梁佑瑾阖上双眸,瘫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