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蔓在偌大的办公室里打量了几圈,黑白灰色系的装修,白色的书架上放满了外刊和法律书籍,空气里有淡淡的苦艾味。
她坐到爸爸的皮椅上,从包里拿出气垫和口红,给自己画了个淡淡的妆。
收拾化妆袋的时候,她发现男人的桌面很整洁,每一迭文件都按一定的顺序放置,钢笔、水杯和电脑都是沉稳的深色系,电脑的屏幕是和她的合影,放在桌面上的相框里也只有她和爸爸。
那一张大概是她五岁的时候,坐在爸爸肩上摘树上的橙子。
苏蔓倾身把相册拿到手里,打开背板,拿出里面的照片,从笔筒里捡了一只细头的马克笔,整个人趴在桌沿,在照片的背面写了一行话。
写完之后,她扬起小脸对着黑色的字迹吹了吹,小心翼翼地重新装进相框,放回原来的位置。
苏宴开完会已是一个半小时以后,他关上门还没来得及转身,女孩一个飞扑从背后给了他一个大大的考拉抱。
“等急了?”男人的虎口扣住女孩的腿根扶稳她。
苏蔓圈住爸爸的脖子,让他背自己,小下巴搁在男人精致的高定西装上,“爸爸欠我一个半小时。”
白皙的粉底伴着女孩的亲昵蹭上深色的西装,但男人完全不恼。
苏宴把手里的文件夹随手甩到不远处的茶几上,长臂一捞把背上的小东西圈到自己怀里,大步走向落地窗的位置。
女孩窝在男人怀里,白净的鹅蛋脸飘出几抹连粉底都遮不住的红晕,“爸爸,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男人眼眸中的笑意更沉,那双湛黑的眸子注视着她,深邃沉静又充满无限吸引力,像是深不见底的海底旋涡,要把她整个人都全部拖拽下沉。
他把她抵在透明开阔的落地窗前,勾着她的软腰往前带向自己,声音是染上情欲的磁,一字一句落在她唇边,“爸爸想在这里操你,答不答应?”
“不答应!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鼓着腮侧过脸,玫瑰花瓣一样粉嫩的嘴唇嘟起,浓密如扇的长睫快速眨动,“爸爸你……你精虫上脑! ”
上一秒还衣冠楚楚坐在会议室,下一秒回来就想着这些事情。
“爸爸只想上你。”苏宴擒住她的小嘴含着,化学品的味道让他微微蹙眉,“刚刚开会的时候就在想回来要用什么姿势操你。”
她红着耳根,自动忽略耳边的话。
精心化的妆被男人破坏,她的两只小手都撑在男人西装衣领的位置,“爸爸! 我刚化的妆! ”
“看到了,很美。”美到他刚进办公室余光扫到第一眼就起了反应。
苏宴捏住女孩纤细无肉的后颈,半托着她的后脑,把她压在玻璃上,敲开她的唇齿,把自己的舌头喂进去,含住她的整张小嘴,爸爸的吻几乎让苏蔓头晕目眩,她后仰靠在窗边,仰起小脸和男人激吻。
光是和他接吻她都快要腿软到站不住,他的舌头霸道无比,一直往她喉咙深处探去,捉住她的纠缠舔吮,像是下一秒就要把她拆吞入腹。
男人大掌微凉,手指像一条灵活的蛇,吐着湿红的信子往她蓝灰色的衬衫裙里钻,他的大掌附上少女的腿心,长指挑开早上亲手为她穿上的蕾丝内裤的边缘,“蔓蔓流了好多水。”
她紧紧闭上眼睛,不敢看爸爸如火一般的眼神,爸爸摸进她的内裤里的时候,她被激的全身的小绒毛全部竖起,条件反射一般合上两条细腿,把那根作祟的手指阻止在湿润的穴口。
“宝宝,把腿打开,让爸爸进去。”他松开她被吻肿的唇,水红色口红被男人吻到晕染在她的唇周,她小脸害羞着皱在一起,一副被男人欺负过了的样子。
“爸爸,不可以……这里是办公室。”她颤抖着声线说。
而且窗外就是络绎不绝的行人过客和川流不息的车水马龙,万一同事突然来敲门……
苏宴没有告诉她,没有人敢进来,除非有他的许可。
内衣被男人轻车熟路解开,大掌揉搓上那起伏着的丰盈,昨天被他疼爱过的痕迹还在,他唇边的笑意更浓,吮吸着她敏感的耳后,吐息道,“你不知道我有多想在这里操你。”
她来的每一次,他都在脑海中描摹把她按在这块玻璃上狠厉操弄的场景。
“唔。”她一阵头皮发麻,男人趁她怔忪片刻,架她的一条腿,把内裤的细带拨到一边,湿红信子舔开两瓣嫩极了的肉芽,在阴蒂上来回舔弄片刻,然后毫不犹豫地,像吞吃猎物般,猛探入女孩的幼洞,搅捣出阵阵的水声。
“啊爸爸……别。”快感太强,她连细腿都开始打颤,距离上次被男人疼爱不超过二十四个小时,身体的敏感度高到被手指搅动她都快要承受不住到两眼一黑。
“蔓蔓,说要。”他在耳边哄着,一上一下攻击着她全身的敏感部位。
苏蔓完全无法抵抗,薄汗渗出白皙的额头皮肤,她圆张着一张小嘴急呼呼喘着,像是被浪水拍打上岸而濒临脱水的鱼儿。
男人磁性而蛊惑的嗓音像海妖的歌声,勾走她全部的心神,勾她入海饮鸩止渴。
“要……”她衣物散乱,嗓音迷离,眼尾泛红挂泪,粉白的小手攥紧男人的白色衬衫,一副娇怜可人儿的样子,任凭哪个男人看了都会兽性大发。
“爸爸都给你。”苏宴急促解开西服裤子的拉链,释放出昂扬的坚挺,一个挺身猛捣入她湿润粉红的蜜穴里。
两人衣物几乎整齐,但两人交合处不断滴落的蜜液却使得画面格外淫靡,女孩的细腿被男人扣在臂弯里往上推,黑紫色的性器不断进出于她的穴口,在群裾的摆动下若隐若现。
楼下的行人不知是望向他们,还是望向刺眼的白光,几辆私家车停在装修华丽的大厦门口,走下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爸爸……去书架那里……好不好?”男人一进来就是几十下深捣,她的话在嘴里都断成碎片,“会被人看到。”
“不会。”苏宴吻了吻她的小嘴,大手轻易剥掉女孩的内裤,将她的两条细腿都架起来抵在落地窗上,柔韧性极佳的女孩快要被男人摆成一字型,裙边被男人推到腰腹的位置,苏宴挺腰一个用力就撞上她的花蕊,“你只能给爸爸一个人看。”
她完全动弹不了,但爸爸压着她的姿势实在太羞耻不过,她哭闹着想跳下来,却被男人按得更紧,操得更深,一下一下,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唔——”她仰着头,用两只手把嘴边的呻吟声捂住,被人偷窥的刺激感和前所未有的剧烈高潮夹杂着席卷全身,她的身体被冲撞到痉挛,唇线紧闭,嘴里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啊……额……嗯……爸爸……”她哽咽着,极小的发出小猫咪似的叫声。
苏宴眼底泛红但理智还有叁分,看见女孩细腻腿部的皮肤和玻璃的摩擦而微微泛红,到底舍不得再用这个姿势入她,控着她的腰肢翻了个身,再度从后面一挺而入,身下的耸动九浅一深,他拿开女孩一直捂着的小嘴,“小乖,舒服就叫出来。”
快感又开始在腿心层层迭加,她软糯轻哼一声,“就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