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羞没臊的日子过了几天,两人心照不宣,没有提“在一起”这样的字眼。
中午,苏宴接到电话,需要去外省出差四天。
苏蔓在门口踮着脚尖给他系领带,系得歪歪扭扭的,男人也没有嫌弃,“爸爸……能不能早点回来?”
她亲了爸爸一口,嫌不够,又亲了一口,还觉得不够,小鸡啄米般在男人英隽的脸庞上留下自己的印记。
“乖乖在家,爸爸忙完第一时间就回来……”他托住她的腰,把她整个人贴着他往上拎,顺势含住她的耳朵,用舌头舔她粉嫩的耳垂,“……操你。”
“坏死了你。”她哪有这个意思啊。
一记深吻后,苏蔓目送男人拉着行李箱离开。
爸爸上个礼拜几乎没有加班,一下班回家就压着她亲亲摸摸揉揉,甚至有一天直接一整天都没有去律所。
她回想起某些羞人的片段,连小脸都染上粉,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开始发呆。
她不喜欢没有爸爸一个人在家,几乎每天都数着日子过。
到第叁天的时候,她在家里有些呆不住了,上次的玫瑰花没有送成,她想着再去花店买一些。
晚上八点左右,苏蔓抱着一大束玫瑰花从花店出来。
她走了一段,觉得有些脚酸,拿出手机打算叫车的时候,隐隐约约感觉自己的身后闪过一个人影。
心下一慌。
这条是小路,路灯昏暗,几乎没有什么行人,她回头看了一眼,却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身影。
脚步加快,她给苏宴拨了个电话,对面很快接起。
脚下的步子已经开始凌乱,她有点后悔自己没有提前让司机来接她,“爸爸,我觉得有人在……”跟踪我。
“唔——”话还没有说完,嘴巴被人捂住,一只手忽然攥住了她的手腕,她整个人都被一股力往小路的死角里带。
手机砸落地面。
屏幕亮着,通话在继续,但女孩没有再回复。
她被扯进一个陌生男人的怀里,头顶上吊儿郎当落下一句,“苏宴的女儿,果然长得带劲啊。”
苏蔓眉头紧锁,她生理性厌恶男人的碰触,全身的汗毛几乎全部竖起,胃里突然就开始翻江倒海,抬眸看见男人的脸,琥珀色的瞳孔惊讶到下意识放大。
刀疤脸。
他和刀疤脸长得一模一样,只是没有那道疤痕。
“你……你是谁……我不认识你。”苏蔓没敢挣扎,小手握成拳头颤抖着。
“我是谁?”那只手轻蔑地捏住她的下巴,“你爸爸做了些什么你大概不知道吧?”
她冷了冷脸,想别过头摆脱他的禁锢,“你这样是犯法的。”
“和我说犯法?”男人的手开始往苏蔓衣服里摸,“你爸在监狱里对我哥做了什么,不想听听吗?”
“放开我!!”苏蔓几乎恶心到要昏迷,她开始剧烈地挣扎,但还没喊出第二句,就被那只手掐开下巴,塞进了一根棉布条,“唔——”
手腕也被他死死按住,她挣扎不得,眼泪一颗一颗掉下来,眼底无助至极,全身都在颤动。
嘶啦一声,女孩的上衣被扯开,姣好的肉体暴露在男人猥琐的注视中。
男人用勃发的下身抵住她,狠狠抽了她一巴掌,又吐了一口口水抹到她身上,“操,骚货一个,你他妈被多少人玩过了?”
她身上是密密麻麻的吻痕和指痕,有些淡淡的,但有些却青紫得很明显,甚至苏宴临走前那晚还在她娇软的酥乳上留下了一个整齐的牙齿印,不疼但足够保留一段时间的印记。
她全身发抖,冷汗被逼出来,蓄力拿脚去踢踹男人的小腿肚,但平底鞋对健硕的男人毫无攻击性,她拼命摇头,用眼神恳求他放过她,眼底一片血色,一双杏眸几乎快要全部被染红。
“怎么,荡妇,都被人操成这样了也不差我一个。”男人把她死死抵在墙面,伸手去掏身下那物,身下已经开始急不可耐到有挺动的姿势。
本来只想吓吓她,谁知道这妞儿看起来又嫩又纯,结果一剥开壳,还是个骚浪的,这光景怕是个男人都忍不住。
苏蔓小脸刷白,脸蛋已经因为那巴掌红肿起来,看到男人肮脏的那物时她脑袋几乎一下子炸开,开始剧烈地挣扎。
她在体力上根本不是男人的对手,奋力摆脱不得,她的上衣几乎要被全部扯落,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她胸口美妙的起伏,少女的体香飘入男人的鼻息,完全激发男人的兽性。
她几乎是绝望地闭上眼睛,心里无数遍喊苏宴的名字,那个从小到大守护她长大的男人,可他为什么在她最需要被保护的时候,不在她身边啊。
怎么办爸爸,她要撑不住了。
他根本不会来啊……
玫瑰花束躺在地上,血色花瓣四散,零落一地。
眼底猩红,眼角划过泪水,她停止挣扎,绝望笑了。
爸爸我爱你,我真的好爱好爱你……
“苏蔓——”
男人开始剥她裤子的时候,一道狂怒的声音在小巷里响起。
她泪雨蒙蒙地睁开眼睛,看不清楚来人的长相,但声音熟悉。
林泽。
救救我,快救我……眼泪几乎要流干。
男人一惊,下意识要回头,但还没有看清楚来人的长相,就被一个空啤酒瓶砸中脑袋。
血肉模糊。
“看老子不弄废你。”林泽一脚把他踹翻在地,照着胸口猛踢了十来脚,最后狠狠踩在他裆下裸露的位置左右碾压,直到地上的男人面色惨白。
苏蔓蹲在地上,环着自己的膝盖,埋在自己的胸口听着林泽的殴打声和地上男人的惨叫声,全身抖成了一个筛子。
林泽教训完他,脱下自己的白色t恤就往苏蔓身上套,把她从地上带起来,“没事了,别怕。”
她眼前一白,强撑的意识崩盘,晕了过去,被温暖的怀抱稳稳地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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