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以马建的天赋,注定无法成为一支美职篮球队的建队核心,然则靠着不要命的防守精神以及精准的三分球能力,当一个3d球员还是可以的,当然了,前提条件是他得把防守真正练出来,而这,显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儿,可不管怎么说,在萧文俊的全力支持下,马建已经有了进入常规轮转阵容的机会。
为了确保自己的意图能得以贯彻到底,萧文俊很是难得地在球队泡了足足半个月的时间,不辞劳苦地跟着球队南征北战,好在马建也算争气,接连八场比赛下来,场场都有得分进账,尽管都没能再上双,可随着对比赛强度的适应,他的防守能力明显大有提高,已逐步坐稳了替补的位置。
十二月二十三日,在主场看完了费城76人队对湖人队的比赛后,萧文俊并未再继续坐镇球队,而是直接飞回了纽约,啥事也没做,每日里就只跟冯美英缠缠绵绵,快活得似神仙一般。
“亲爱的萧,欢迎您的到来。”
一九九五年一月二日,周一,美国时间上午八点半,萧文俊在曹明武等人的护送下,驱车赶到了高盛投行,这才刚在大门前下了车,早已等候多时的柯恩立马紧着便迎上了前去。
“哦,柯恩,咱们是老朋友了,没必要搞得这么隆重。”
这一见柯恩身上明显透着股紧张之气息,萧文俊当即便笑了。
“哦噢,那好吧,萧,请随我来好了。”
被萧文俊那灿烂的笑容一感染,柯恩的嘴角顿时便是一弯。
“萧董,早上好!”
“萧先生,早。”
……
当萧文俊与柯恩一路闲扯着走进了巨型操作室之际,早已在电脑前各自就坐的操盘手们立马全都齐齐站了起来。
“各位,早上好,现在,我宣布一条命令,所有人都请将身上的通讯设备交上来,无论是手机、大哥大还是传呼机,都不允许保留,另外,从今天起,十天之内,所有人统一上下班,全部入驻专门安排好的公寓楼,有不愿遵守的,现在可以退出。”
纽约证交所的石油期货盘子是很大,但并不意味着就没可能做到人为操纵油价,所以,为防意外,萧文俊不得不采取突然袭击的强硬手段。
“我抗议,这是侵犯人权!”
方宗盛等港城来的操盘手们都是跟随萧文俊已久的嫡系了,对萧文俊的指令,自然不会有异议,可高盛投行一方的操盘手们显然就不会那么听话,这不,萧文俊话音方才刚落呢,就有一名白人青年黑沉着脸地嚷嚷了一嗓子。
“你可以退出了,给你一分钟时间收拾东西,请抓紧时间,还有谁不愿意的,请不要勉强。”
萧文俊根本不打算跟那名白人青年多解释,直截了当地便让他滚蛋了事。
“柯恩女士,这里可是高盛,您作为副总裁,怎么能容许一个黄皮在此撒野?”
一听萧文俊要赶自己走,那名白人青年顿时怒急,不管不顾地便向柯恩发起了质疑。
“科考特先生,我们高盛投行绝对不能容许种族主义者的存在,所以,你被解雇了,请你现在就去财务部结算工资,立刻,马上!”
萧文俊就是高盛投行最大的客户,没有之一,谁敢得罪萧文俊,柯恩就真敢下死手。
“你、你们……哼!”
科考特万万没想到柯恩不单不支持自己,反倒把自己给开革出了高盛,本就黑着的脸色顿时便更黑了几分,只是见门口处几名保安已经走了进来,他怒归怒,却是根本不敢再炸刺,只能是气咻咻地就此走了人。
“还有谁要离开的,现在就走好了,愿意留下的,那就请立刻执行我的命令。”
操盘手并不是越多越好,实际上,此次也就只炒作石油期货而已,方宗盛等人完全可以应付得了,有没有高盛一方的操盘手其实根本没差别。
“保安,把所有人的通讯设备全部分袋装起来,立刻行动。”
涉及到数以十亿美元计算的巨型投资,再如何保密都不为过,在这一点上,柯恩显然是站在萧文俊一边的。
“……”
高盛投行一方的操盘手们一向都是散漫惯了的,明显有些不太适应这等集中管理的手段,只是见柯恩态度坚决,他们最终也只能是老老实实地将所有通讯设备全都交了出来。
“明武,彻查一下,看是否有窃听设备的存在。”
在收缴完了通讯设施之后,萧文俊并未就此作罢,而是紧着又下了道指令。
“是!”
听得萧文俊有所指示,曹明武只是不敢有丝毫的迁延,紧着应诺之余,与郑易等人飞快地便从随身的提箱里取出了探测器,飞速地在巨型操作室里探测了起来,对此,高盛一方的操盘手们虽都皱着眉头,却也没谁感到讶异,没旁的,在美国,卖窃听器当然是违法的,可卖反窃听装备却又是合法的,任何人随时都可以去专卖店里买上一套。
“滴、滴滴……”
柯恩原本对萧文俊这等谨慎很是不以为意,在她看来,高盛投行内部绝对不会出现什么安全隐患,却不曾想她都还没来得及开口劝说一下萧文俊呢,警报声就突然大作了起来。
“萧董,一共发现了六枚窃听器,请您指示。”
被发现的窃听器不是一枚,而是足足六枚之多,分布得很广,有一枚就安装在萧文俊所坐的指挥台下。
“萧,请您相信,这事情绝对不是我们高盛投行做的,您放心,我们肯定会给您一个满意的交待的。”
望着曹明武用托盘呈递上来的那些窃听器,柯恩的脸色顿时便难看到了极点。
“当然,我们是盟友不是吗?所以,我相信高盛投行是肯定不会做出这种下三滥的勾当的,好了,大家都请坐吧。”
事情当然不会是高盛投行高层们干的,可高盛投行里有内鬼却是不争之事实,而这,显然不是萧文俊所该管之事,所以,他也就只轻描淡写地点了几句,便将此事暂时搁置到一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