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用你的阴道将我杀死。”
宋筝猛地一挺腰,利刃般的性器一举挺入她紧闭的宫口,极快速的抽插下,那脆弱的宫颈被撞得像一团软瘫瘫的糜肉,恬不知耻地箍紧、吮吸着刺进来的利刃。
盆腔不断震颤着,一股强烈的快感直窜天灵盖,沉娆捂着酥麻不堪的小腹,叼着宋筝的颈肉,像被托在一匹烈性的癫狂的野马上,颠得五脏六腑都散了架。
她被快感高高抛向天空,又重重坠落下来,起起伏伏,持续不断,粗喘,破碎的呻吟从唇齿间溢了出来。
她被桎梏的身体猛地绷紧,肌肤上浮起的纵横交错的沟壑愈发明显,她像是一把弓,被宋筝拉满了,下一秒箭离弦,有什么东西”咻”地一下从身体里飞泻而出。
湿热的爱液流下,沉娆高潮了....
她睁着空洞的、激烈挣扎后又最终熄灭了的眼眸,软倒在宋筝身上,成为这场较量中首个缴械投降的败军。
十几秒过后,她从极致快感带来的断片状态清醒过来后,那流到大腿根,并且像蠕虫一般缓慢蠕动的冰凉的淫液像是某种耻辱的象征,沉娆羞愤难当。
无力地牙口再次咬上宋筝的颈肉,被肏得酸软不堪的穴肉费劲地将硬挺的性器绞紧,两条匀称漂亮的腿像蛙即将弹跳起步的后腿那样折迭着、蓄力着,绵软的腰战栗着绷紧。
然后开始前后上下扭动,深深地,深深地吞吃着,她的主动让宋筝愈发兴奋,性器愈发胀大,她狭窄的穴口被撑得泛白,薄如蝉翼,似乎下一秒就要在粗暴激烈的性交中断裂,血溅满床。
但那层薄薄的皮肉却始终没有破碎,每次抽出时都会带出点殷红的穴肉,像一滴鲜红的血往穴口一挂,又随着性器的插入带了回去。
沉娆感觉自己都要被捣碎了,但她还是迎合着宋筝挺腰的动作重重地坐下去,让胀大到可怕的性器将自己劈开,直直撞向已经完全失守,门户大开的宫颈,让圆润饱满的顶端棒槌一般将自己捣碎捣烂。
这个过程是痛苦的,但这痛不是单纯的生理上的疼痛,而是掺杂着空虚、渴望、憎恨、报复以及较量。
沉娆像是在这股撕扯的力量中分离出了两个人,其中一个在叫她堕落,叫她抛去所有,在这疯狂的交媾中,在狂涌的欲望中迷失自我,另一个却悲伤地看着她,劝她坚守,不要自暴自弃。
脑内在嘶吼,混乱着挣扎,她埋在宋筝颈窝的五官扭曲成模糊的一团,脸上全是宋筝的血,整个交媾场面血腥又压抑。
真如宋筝所说的那样了,她在用自己的甬道”杀死”她最恨的人。
宋筝的血浸入她的牙缝,从她唇角溢出,流到她的下巴,随后滴滴答答地坠落在床上。
不久后宋筝再也坚持不住,喘着粗气,脸上爬满了汗,抵在对方体内最深处射出了一道强有力的液体。
有那么十来秒钟,两个人像死去一般一动不动,唯有贴在一起的心脏在强有力地跳动着,埋在脏污穴里的疲软性器在跳动。
血和汗在肌肤上冷却,又有新的热血和热汗流出,周而复始,糜烂荒诞。
过后,宋筝特意将半硬的性器拔出来,让堵在沉娆穴里的乱七八糟的液体失禁般流出,顷刻间,房间被一股暖湿暧昧的糜麝味占领,然后又把已经充血硬挺的性器埋了进去。
沉娆咬她挠她,把她的脖子咬得没一块好肉,血糊糊的肉从皮下翻了出来,痛到失语,背上全是指甲划出来的细细划痕,掐痕,在往外一颗颗渗着鲜红的血珠,床单、被子、枕头上到处都是血。
她颈部流的血深深渗入床榻,干涸了的血迹呈暗红色,在皱巴巴的床单上画出一支妖冶绝望的花。
这场性爱激烈且透着绝望的悲情色彩,床上星星点点的血迹像是一场悲壮的葬礼,又像是某种激荡的涅槃重生。
沉娆哭得厉害,而宋筝血流不止,她被沉娆咬破了血管,交欢结束的时候,宋筝双目发黑,天旋地转,血,也沾了沉娆一身。
她靠在床头,一边拨通私人医生电话,一边挑了自己身上的血,在半昏黑半晕眩地将血送进沉娆嘴里。
“嗯....你最好快点过来,血管破了,血流不止,你不及时过来的话就只能在我床上看到一具干尸了。”
她声音虚弱,但语气却调侃十足,完全不管电话对面医生骇然的倒抽气声,笑声极其轻佻放荡。
冷的血散发出极浓重的血腥味让沉娆干呕,她喉头一松动,宋筝插入的二指便顺利地夹住了她湿滑的软舌亵玩着。
狭长凤眸染上了猩红,闪烁着阴鸷的疯狂。
她挂了电话,轻轻地”啧”了一声,呢喃着说道,“真是个小疯子....”
“不过...我喜欢极了。”
她大笑,颈部的豁口喷出更多的血,那血流量都把沉娆惊着了,她脚底生出一阵寒意,有一种自己把人杀了的后知后觉。
“这会儿倒是怕了?”
宋筝将血抹在女孩脸上,挑了挑眉,“等我死了就化成鬼缠着你,把你肏死,你看怎么样?”
她感受着沉娆的战栗,惊恐以及懊悔,血糊糊的手扣住了沉娆的后颈将她拉下来,重重吻上她的唇,湿滑的舌钻进她的口腔,在她嘴里尝到了自己的血,腥臭的冷血。